第八章 临别赠书,明朝铁卫订盟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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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两人一番交谈皆是行秘术传音之法,其中言语不为外人所闻,但听白诚轩之言酒肆之中伤残之人竟是‘罪剑’卫昌凌亲弟,沈彦尘吃惊不小,已是开口出生道:“此中主人竟会是卫昌凌的弟弟!”。

以沈彦尘所知,『刑城』卫氏虽是源流极远的名门,可卫姓一脉却素来是人丁不兴。皆因不知为何,千百年来『刑城』卫氏之人只和雍州『商丘』左近的商姓之人通婚,卫失男子是甚少和它姓女子成婚,即便是偶有例外,可所生出子嗣虽能有以卫为姓,却又算不得卫氏真正的嫡传血脉,可说是千百年来继承『刑城』的卫氏之人必是出生于卫、商两姓的后人,因此奇异的传统,『刑城』卫氏虽也是以一姓延续千年法统传承,可其中有非是简单的一脉而出的父父、子子传承,偶有婚许之后未生男童,可说其父虽为『刑城』之主,但后继者却是从同姓之人中遴选而出。

是以,有这么样的规矩在前,『刑城』卫氏于血统可说看的极为要紧,便是沈彦尘年岁尚小,可也是听过许久之前,有‘儒敌’之称的卫缭之后,法家宗脉便是为继承人之事也是内斗不止,虽未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可『刑城』卫氏之人也是此次内斗不休,以致近三百年的时间里,作为法家法统象征的『刑城』,到有多半时间里并无个真正的主事之人,便是‘罪剑’卫昌凌终能继承大业,可最初只是宗门之中也是制肘不断。

在此的种种传闻之中,沈彦尘所知,拥‘罪剑’之名的卫昌凌似并无昆仲为援。

沈彦尘一声之下,场中人也是略有不明,唯独丘守仁却直少年所言何事,见赵誉腾目中有询问之色,也是思索片刻,言道:“那『刑城』卫氏和『商丘』商姓女子通婚的习俗,只怕你们也都听过。那卫昌凌血统算是极为纯正,父为卫氏之人、母为商姓之女。只不过他也算不上独子,皆因其父卫千河在卫昌凌之后又生一子,只不过其子之女非是商姓之女。而后来剩下的孩子便是此间酒肆主人。”

听丘守仁一说,沈彦尘也是明白过来,方才见来人朝着酒肆单膝着地扣拜,实则便是在行一个子侄之礼。无怪乎白诚轩会说来人或许是‘罪剑’卫昌凌之子。

就在这简陋的酒肆之中,众人也是一时无话,布和自喝了一碗‘桑落酒’,整个人已是有着醉意沉沉,酒水虽是不敢再多饮,可嘴巴里又贪着锅中的‘杀刀鱼’鲜美,场中之人皆是细嚼慢咽,唯独布和吃相最厉,一边吃嘴巴里还是嘟囔道:“这酒可真是奇怪,平素便是烈酒我也可饮三五坛,没想到今日喝了一小碗便觉心里起了醉意,分明我又是很清醒,你们胤过华土之中的古怪门道可真多,就听白老先生所说,这酒我肯定是不能再饮,可今次这一锅肉我可得美美的吃个饱。”说着便是嘴、手不听,自顾自的吃个不亦乐乎。

白诚轩瞧他一眼,方才:“要饮这‘桑落酒’,可说必是要以自身内力化解酒中醉意。布和你虽是生的孔武有力,可于内力修为却还未根基。”说着白诚轩却是从袖口之中取出一个小册子来,言道:“此时你已是错过学武最佳时机,便是从头学习那也是无甚成效。不过日后你若仍是跟在姜焕身侧,不习武技却难有大用。这几日我观你身形、呼吸种种,便写下最是简单的十三式刀法,如此三年若能勤练不辍,三、五年后也得有小成。”

布和为人粗心大意,连日来又是和沈彦尘轮流驾车,而沈彦尘却是晓得几日以来,白诚轩总是时不时的皱眉而思,然后再在纸上描描画画,这时终知知道老人一番作为竟是要授以布和武技。

连日来布和也是晓得白诚轩于武道之上的成就通天,忙道:“布和谢过白老爷子。”

白诚轩为人素来狂放不羁,一听布和竟称呼一声自己为‘白老爷子’,立时摇头道:“什么白老爷子,这话越是听来就越显别扭。”随即将手中所撰小册子递给姜焕,道:“此刀法可说我暗查布和体脉、经络所创,可说于他最是有益。我为他所撰的十三路刀法虽是简单,可若能练成也有不小威能。布和他不识我华族文字,此书我便先交你手中,你督导他每日习练布辍,切记不可贪功冒进,待他一式练至精纯再习下一招。于你的话,此刀法虽未必有莫大帮助,可书中的后半册也有我收录的不少武道心得,你也需每日修习。”

自『烽火连天营』为‘京华卫’剿灭,姜焕可说过着的便是东躲西藏的日子。其武道击技虽也是刻苦修习,奈何从来未得名师指点,这几日更在白诚轩身侧,一面上白诚轩为自己疗伤,而另一面上姜焕也是明白,白诚轩更是借疗伤知名,更以自身内力相助自己。因此,自己这一场大病下来,武道之学也是更见精进。此时,又得白诚轩授以书卷,心中又是想起经历种种,立时起身,朝着拜白诚轩便欲躬身深深一拜。

不料姜焕方才鞠躬,白诚轩劲力暗送已是将他复又送回长凳之上,便听白诚轩道:“如何是这般婆妈,日后布在我身边,可于武道之学更要勤加练习,也不至让你们姜姓一脉就此决断。”

姜焕忙道:“世伯,你这是要赶姜焕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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