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努尔哈赤之死(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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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兵败宁远,坠马伤及后背,断断续续时好时坏,伤情反复发作,诸贝勒虎视眈眈盯着汗位,明争暗斗,心中气苦,唯多尔衮衣不解带服侍跟前,视之毫无私心,但他毕竟年逾古稀,兄弟阋墙,父子同仇,眼看自己一生心血打下来的江上要四分五裂,心中滋味是不足到也,心情郁闷之下,更是加重了他背后伤口日益扩大,但还是亲领政事,终于有一天在暴怒中训斥了诸大臣、贝勒之后猛吐出一口鲜血,后背伤口迸然裂开,流出一滩腥臭无比的浓水,不省人事,经萨满教的萨医诊治,建议将天命可汗移至清和汤泉,传说哪里的泉水可治百病,十分神奇,那名萨医也是束手无策之下才建议去清和汤泉的。

清和汤泉倒也神奇,努而哈赤每日在清和汤泉泡上两个时辰,这样过了十数日,果然有起色,首先是背后的伤口渐渐不再往外流腥臭的浓水了,脸色也渐渐红晕起来,气色也不错,但他心忧国事,不等痊愈,便启程回盛京。

天命十一年八月十一日,也就努尔哈赤走到爱鸡堡的时候,就在车撵中魂归天国了,一代枭雄还是走了了生命的尽头,朱影龙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唏嘘不已,慨叹自己还是没能见到这位令后人敬仰的人物。

诸贝勒原以为努尔哈赤病愈,争权斗争稍有缓息,那知道突然接到大汗归天的消息,大家虽有些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突然起来的坏消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大汗驾崩,生前虽然有立多尔衮为嗣之意,但并没有明文写下,况多尔衮年幼,皇太极联合诸贝勒以“心怀嫉妒”的理由逼死了多尔衮的母妃,努尔哈赤的大妃乌拉纳喇氏,多尔衮失去了母亲的支持,虽然他是牛录最多的儿子,但一下子就失去了能继位为汗的可能。

接下来就是四大贝勒争位,四大贝勒中阿敏是努尔哈赤的侄子,不是直系,可以排除;莽古尔泰性烈,作战勇猛但才能一般,是争不过的其他两人的;皇太极是努尔哈赤第八子,从小就受到努尔哈赤的喜爱,皇太极的生母叶赫纳喇氏,名叫孟古姐姐,是女真叶赫部首领杨吉努(仰加奴)之女。杨吉努为了与努尔哈赤结盟,把小女儿许配给他,称这是天生的“佳偶”,努尔哈赤与叶赫纳喇氏感情甚笃,喜欢她只知侍奉丈夫而不干预政事,在皇太极十二岁那年病逝,而且他在诸将中是“仅识字”的一个,又对努尔哈赤的统治,“多所赞画”。夺取辽沈时,他首先注意收养辽人,表现出远见卓识,而且雄才大略,性机敏,野心勃勃,也深的努尔哈赤的喜爱,他最大的对手是大贝勒代善,他是长子,他们早已展开明争暗斗。他们之间的争夺尤为激烈烈。萨尔浒大战、辽沈大战,他都与代善争过功。朝野有人估计努尔哈赤死后,代善“必代其父”,而皇太极“潜怀弑兄之计”。

但事实毕竟与猜测不同,代善之长子子岳讬、三子萨哈璘从大局出发,劝说父亲站出来支持皇太极继承汗位,这样皇太极才顺利的登上了后金汗位。

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努尔哈赤终究还是没有朱影龙来到这个时空而改变他病逝的命运,相反朱影龙自己倒是把自己一步一步的送上了风口浪尖之上,那所谓的地下更本就没有什么宝藏,但就是因为这个朱影龙从前心凉到后背,自己隐讳的告诉周王朱恭枵自己已经知道藏宝图的事情,还狠狠的敲诈了他一笔,若是在地下挖到什么宝藏自然是什么问题不会发生,就算要发生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有,都挖到地下十几米了,就挖到些瓷片、瓦罐什么的,再有就是一些碎砖块,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这下朱恭枵一定会怀疑自己先前一步取走了宝藏,然后讹诈他一百多万两银子,这口气朱恭枵会忍的下去吗?朱影龙是头疼万分,幸好这周王朱恭枵还挺有耐心的,还在继续挖,似乎一定要挖到宝藏才死心。

“王爷,还挖吗?”满身泥水的一个工人从十几米的坑下爬了上来眼巴巴的请示道。

“挖。”朱恭枵耐心在一点一点的消磨,图中明明标记的就是这个位置,为什么自己挖了十几米下去除了那些破瓦片还是破瓦片,连一枚铜钱都没有见过,他能不火吗,冲那挖掘的工人吼道:“继续挖,愣在那儿干什么,不挖到宝藏本王将你活埋了!”

那挖掘的工人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王爷,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这坑实在太深了,下面全是水,小人们实在挖不下去了!”

紧跟着本来还在作业的十几个泥人纷纷跪倒在朱恭枵的面前苦求他实在挖不下去了。

朱恭枵气的恨不得把这些人通通都踢到那个大坑活埋了,可这不是一个人,而且下面指不定还有巨额的宝藏,他也舍不得把宝藏一起给埋了,辛辛苦苦得到这张藏宝图,费尽了心思,还被人生生讹诈了一百多万两银子,朱恭枵能不气的抓狂吗?

“通通拖下去给本王打,往死里打!”朱恭枵面容狰狞道,显然已经气的不行了。

“不要呀,王爷,求求您,不要打我们!”刚才那回话之人带头给朱恭枵“咚咚”的叩起响头来,朱恭枵岂会把这些命贱如蝼蚁的小民的哀求放在眼里,甚不耐烦的一挥手,上来一群虎狼一般的家奴将十几个人拖了出去,劈里啪啦人肉板子的声音很快就从外间传来了,吓得刚才没有跪下哀求的几个人脖子往里多缩了几下,恐惧的看了朱恭枵几眼,都转生攀爬下去了,继续手中的挖掘工作。

“王爷,依曲奕看,还是别挖了。”曲奕小心翼翼的擦了一把汗上前道。

“什么,你也这么说?”朱恭枵狠狠的瞪着曲奕道,许是刚才火已经发了不少,没有当场对曲奕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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