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1 / 2)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关于用黑豆阻止骑兵的计策,知宇是借鉴南宋名将毕再遇大破金国骑兵的例子。 毕再遇忌惮金国骑兵的强悍,先以疲兵之计拖累对方。
而后以用香料煮好的黑豆,偷偷地撒在阵地上,并吸引金国骑兵追赶。 饥饿的金兵战马在闻到豆香味后,只顾抢着吃,任你用鞭抽打,也不肯前进一步。
毕再遇这时调集全部队伍,从四面包围过来,杀得金军人仰马翻,横尸遍野。 ————详见三十六计.连环计的战例介绍。
另:训练过的战马在饥饿的情况下,应该还是会受食物诱惑的,金国的骑兵肯定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骑兵。
这条计策可能确实有破绽,请大家多多海涵,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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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狼狈北撤之后,我并没有出动兵马继续追击,一则骑兵的撤退速度远不是步卒所能追赶的上的,此外我还得提防不甘心失败的马超杀个回马枪。
此战所以能够获胜,完全按照我军意图布置的战场,是最大的原因。 一旦失去这一有利条件,追击兵马在旷野再跟马超铁骑干上一仗,胜负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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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战场清理,此战击毙马超骑卒2700余人,俘虏伤兵1100余人,击毙战马1800匹,俘获伤马1500匹,其中700余匹重伤已无法救治,只能宰杀了事,另800匹马伤势较轻,仍有一救的可能,对于缺乏战马的我军而言,这些伤马也是宝贝。
在我的命令之下,军中随行大夫紧急对这些战马施以救治。
相形之下。 我军的损失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无人阵亡,无人战伤,只有十数名强弩手因开弩过于频繁,肌肉被拉伤,但只需休养些日子就可恢复。
说起来,真正的损失其实在于箭矢的损耗。 为杀伤这近4000铁骑,我军付出了十万余支羽箭地代价,平均每一骑就得付出近30支箭。 幸好过半的箭矢还可以回收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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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马超那纵横天下的西凉铁骑折戟沉沙、惨挫于江陵,概其原由,并不是我军的战力超过铁骑,而是马超实在过于托大————他过于高看了自己的智谋,过于高看了自己的武勇、过于高看了铁骑的战斗力,同时也过于低看了对手……
天时、地利、人和尽失的情况下,任马超再如何神勇。 也难逃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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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庞统策马从江陵城中驰出,在四名亲兵护卫下,从打扫战场地士卒中穿行而过,赶到我的身旁。
大声道贺道,“将军神勇无敌,指挥若定,完胜西凉铁骑。 日后青史必留此战之名!”因担心计划可能会出现偏差,我并没有让庞统随军出战,而是将他留在了江陵城中。
一旦马超铁骑突阵成功,在乱战之中,我也没有把握能够保全庞统这个文弱之人。 败一仗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如果因此而折损一名超一流军师,这“买卖”也实在是亏大发了。
“全凭士元运筹帷幄,方有此战之胜!”我呵呵一笑。 真诚地说道。
“筹谋规划只是统之一己本份,若无将军和麾下将士奋勇显威,岂能成事?”庞统面上神采飞扬,呵呵笑道。
“经此一战,马超锐气已被打消大半,再无能为也。 ”庞接捋了捋颔下短须,睿智的眼中闪现出兴味的光芒,笑着说道。 “接下来。
只要能与君侯的大军有所策应,收拾马超残军、光复荆北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
“恩……!”我点点头。 举目朝北面看了看,“也不知定国他们怎样了?”
“将军尽可放心,马超大败之后,必要北上襄阳寻求援军。 而当阳是通往襄阳的要冲,长板更是扼咽喉之处。 长板地势不似江陵这般平坦,附近多有山丘。
无当飞军正最擅长山战、林战,加之马超见到我大军陈于江陵,必难以料到飞军业已潜行至长板。
以有心算其无备,加上地形之利,关校尉怎么也得再让马超脱下一层皮来!”庞统自信地分析说道。
庞统最擅长设计连环之计,往往一计紧连一计,环环相扣,也正因如此更让人防不甚防,此次他同样也没有打算轻易地放过马超。
庞统笃定地认为马超此次与联军决战最终必以失败而告终,因此特意提议让关平率领无当飞军在向导的引领下,抄小路潜行至当阳县的长板一带,伺机伏击马超。
“而且……”庞统嘴角忽地扬起坏意地笑容,说道,“君侯的大军此刻说不定已经攻克襄阳,马超连援军都要被断绝了!”
“庞司马所言当真?”甘宁听了庞统的这些话,略显惊异地说 道。
“如若孔明到现在还不能助君侯攻到襄阳,可是会让统很失望的……”庞统话中自信满满,也同时隐含了对诸葛亮能力的绝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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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南!”蒯越被刘磐、黄忠、文聘诸将簇拥着,策马朝我这边靠拢过来。
“蒯督!”我笑着向蒯越招呼说道,随即又向刘磐、黄忠等人点头示意。
“向日常听闻张平南虎威所至敌尽披靡之事,越是心仪久矣。
但直至今日战场亲见,方知传言还是有虚,纵然比之孙、吴,张平南亦是不遑多让!”蒯越满面喜色,惊叹说道,“马超此贼,策麾下铁骑纵横雍、司两州,扫荡曹操、韩遂数十万大军,难逢敌手,今日却在张平南接连受挫。
当世第一名将之衔,张平南当之无愧!”
“蒯督言重了!”我摇了摇头,朗声说道,“张某只是一介武夫,岂敢与兵圣孙、吴二子相提并论。 此战所以能够力挫马超铁骑。 首功当归士元。
若非士元运筹帷幄,今日难尽全功。 张某与蒯督麾下众将士奋力死战,方能重挫马超铁骑,功劳亦是甚大。
相形之下,张某所做实在不值一提!所谓当世第一名将,更是折煞张某了!”蒯越如此夸我,分明有捧杀地嫌疑,恐怕有些不安好心的意思。
听得我的话。 蒯越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呵呵点头说道:“张平南所言甚是,士元与我两家将士之功岂可忘却?“
“张将军,经此一战,文聘对您是彻底服了!”文聘就在马上拱手向我施了一礼,诚恳地说道,“无论是武勇,还是统军作战。
文某自认望尘莫及,日后还请张将军多多指教!”
文聘倒是一个颇为耿直爽快地人,这样真性情的人值得深交。 我笑着抬抬手说道:“文校尉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他日但有需要。
尽可相互切磋,不必提什么‘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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