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太子爷的小竹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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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不听话的女人,是一定要教训的!对于累教不改挖人祖坟的女人,是要往死里教训的!就比如澹台凰和南宫锦这两货!

太子爷冷着一张艳绝的脸,由着下人将澹台凰和南宫锦给绑了,并且是反绑扭送到太子府。

而百里惊鸿从夜幕山庄一回来,就听说南宫锦惹了祸,而且自己一人惹祸还不够,还带上了澹台凰一起疯闹,连人家的皇陵都翻了,是以站在门口等着人回来,一张淡漠的容色冷的厉害。

远远的,便看见她们两个被反绑回来了,而君惊澜今日是明显的很生气,半点都不带心疼的让她们俩走了这么远。百里惊鸿也表示很理解,惊澜没直接砍了她们,就是很容忍了。

而看见这一切之后,最高兴的无疑是小星星童鞋,此只当即就咧着狼嘴就开始在门前快乐的唱歌:“嗷呜呜呜……”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

大部队很快的到了太子府门前之后,百里惊鸿冷睇了一眼,见着南宫锦没受什么伤,二话没说,扛着人就走了。也没跟君惊澜打招呼!

澹台凰看着南宫锦苦逼的表情,还有百里惊鸿冷冽的表情,登时也觉得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妙!严格来说,这件事情并没有侵犯到百里惊鸿的利益,对方也不知道她们挖皇陵的目的,但是他都能生气成这样,祖坟被人刨了的太子爷,就更不必说了!虽然她们挖的是空旷的地方,没真正挖了谁的坑,但是……

而君惊澜后背的伤,还相当的严重,属于只要不小心碰到,都会血肉模糊的那一种。但是他现下实在太生气,根本都没要人搀扶,自己便苍白着面色从轿辇上下来了。

下来之后,狭长的丹凤眼扫向澹台凰,这眼神颇似两人第一次相遇之时,他看向她的眼神,十足的冷冽而温和到可怕。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比起先前,他今日的神情中多了几分无奈!

一眼扫过去之后,头也不回往后院走,并凉凉的开口吩咐:“把她给爷锁到爷的寝宫!”

“是!”下人们应了一声,把绑得很好的澹台凰,往君惊澜的寝宫送去。

澹台凰怀着满心的忐忑,看着他往后院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有点凉飕飕的,不知道他跑到后院是去是干嘛,不是给她挖坟吧?她可以自己选择碑文刻什么不?

胡思乱想着,被送入他的寝宫之后……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门口还有落锁的声音。

澹台凰扭动了一下因为被绑着而极不舒服的身子,几个大步走过去坐在板凳上,走了这么久累死了!坐下之后,又开始咽着口水,满心忐忑。认识这妖孽这么久,除了第一次自己脏了他的洗澡水那次,他生气成这样之外,再后来就没有这样过了!

上次是想把她做烤乳猪,就是不知道这次是打算怎么办!

在寝宫等了很久,他都还没回来,这无疑让澹台凰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刚开始是害怕他回来,现在已经转化为希望他早点回来了。这等于是上刑场,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等死,他晚一刻,她就焦躁一刻!

与她一样担惊受怕,是成雅那八卦四人组,她们也都担忧的在君惊澜的院子门口走来走去,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打算如何收拾公主!是打算剁成几段,还是剁成几段呢?其实不管剁成几段,对于太子爷本身来说都是合理的,但是关键时刻,她们还是要出去抱大腿帮忙公主求情不是?

正在她们内心无比焦灼之刻,远远的,一袭银衣紫带的太子爷,踏着夜色来了。

现下的他,与往日里他风华灼灼,高华清贵的模样大不相同,不是一种清逸睥睨的冷艳,而是一种让人惧怕的妖美,确实是妖美,现下只有这个词,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状态。

艳绝的面上噙着一丝诡谲笑意,像是黄泉岸边的地狱花绽放,周身似乎能让人看到黑气,这模样,竟然硬生生的让她们四个都抖了一下,到了嘴边的求情话语,顿时也说不出来了,而且还很想掉头逃跑!

接着,她们便看见了他宽大袖袍之下,白皙修长的玉指中,握着一根……一根……小竹棍?

约莫有一米的长度,不粗不细,十分翠绿。

几人对视一眼,登时就为澹台凰抹了一把冷汗,这是要挨打的节奏呀!咳咳,挨打是小事情,不要公主的命就行了!她们都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而澹台凰焦灼的坐在屋子里,尚且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有人这一气之下,连小竹棍都准备好了,要教训她!还眼巴巴的眺望着门口,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排练,询问自己若是他进来了,自己应该如何抱大腿道歉,才能弥补过失!

就在这会儿,听到开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澹台凰瑟缩了一下,赶紧站起身,先是条件反射就想掉头逃跑,但是没跑几步,明显的发现这还是他的寝宫,根本逃不掉,而且就算逃掉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于是,犹豫了几步之后,就这样顿住了。并且转过头,十分谄媚的看着门口。

“吱呀!”一声,门在澹台凰殷切的注视下开了。

太子爷缓步踏入,旋而转过身,将门关上。动作姿态行云流水,尊华美艳不可方物,澹台凰来不及欣赏,就看见了门外那些人同情的眼神——而门口的成雅等人,则眼睁睁的看着门关了,都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瞅着澹台凰在心中默默念叨,公主,你自求多福吧!

然后,殿内。

太子爷缓缓转过身,狭长魅眸淡淡看着澹台凰,几个大步上前,十分温柔的,呼唤小狗一般的:“过来!”

他坐下,澹台凰耷拉着脑袋,手还被反绑着,很听话的站在他跟前。由于这次是自己有错在先,倒也不敢张牙舞爪,十分老实的站着,就跟那小学生进办公室接受训斥的状态没两样!

然后……

“咻!”的一声,他一竹棍敲上了桌案,冷喝一声:“说!为什么去挖皇陵?”

这一吼,澹台凰条件反射就是一抖!咽了一下口水,眼神左右漂移,开口道:“你干娘不是已经说了原因了吗?”

“嗯?”懒洋洋的拖了一声,尾音拖的很长,看澹台凰的眼神也十分诡谲,眸色深如寒潭,叫人一眼望去,便忍不住心中发凉,而且是拔凉拔凉的那一种!

澹台凰顿了片刻,看着他的手握着小竹棍,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一下比一下重,深深的知道了自己不说实话恐怕会挨打!

但是她仍旧大着胆子做出了垂死挣扎,开口狡辩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你干娘的主意,她要去,我也没有办法,你要知道我这个人是很孝顺的,所以……”

话没说完,他忽然伸手一扯!

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二话不说,扬手就扯了她的裤子。

澹台凰高声尖叫:“喂,你干什么!”

“砰!”一竹棍,重重的打上了她的屁股,响声十分清脆!

很快的,澹台凰的屁股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险些这货下手相当的重!她登时一口鲜血都涌上了喉头,脑袋也被气懵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这样挨过打呢!这个混蛋!

是以,咬牙切齿,高声怒骂:“混账!你竟敢……”

“砰!”又是一竹棍,这一此下手更重!

旋即,他慵懒的声线满含凉意的响起:“你连爷的祖坟都挖了,爷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澹台凰趴在他的腿上,刹那间险些泪洒长衫:“君惊澜,你这是家暴你知道吗?这是家暴,男人打女人,禽兽不如!”

“爷这是在告诉你,要敬重长辈!”他这般说着,语气又冷冽了半分,“旷古至今,还从来没有女人去挖夫家的祖坟,或者这件事情太子妃不想跟爷私了,打算让爷禀报给岳父大人处理?”

这话一出,澹台凰当即不说话了,也不哭着大呼什么家暴了!要是让父王知道了,估计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但她仍旧为自己辩解道:“但是我根本没有刨坟啊,我们只是在空旷的地方挖了挖而已!”

她们虽然有点缺德,但是还不至于丧尽天良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所以并没有真正的把人的尸体或者是骨灰刨出来,挑的是空旷的地界挖的。所以严格来说,其实根本算不上是在挖坟!

她这样一说,他冷冷哼了一声,凉凉道:“如果你真的刨坟了,你以为在那么多宗亲的注目之下,爷还能将你安然带回来?届时,你我就只剩下两条路走,其一,爷乾钢独断保住你,从此背负不肖子孙的骂名。其二,爷脱离君家皇族身份,带你远走高飞,亡命天涯!”

这下,澹台凰终于彻底不说话了!她确实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份上,幸好她们没真正的去刨坟,不然……

“还不肯说实话么?”见她沉默着不吭声,太子爷又冷声询问。

这一问,澹台凰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接着狡辩:“是你干娘要去,她……”死道友不死贫道,而且本来就是南宫锦提议的!而且说了真话,说不定会死的更惨!

见她还是不老实交代,而为了打屁股,裤子已经扒了。

他如玉的长指忽然沿着弧度往下轻滑,触到她一片不可触摸之地,指尖轻揉。澹台凰的表情顿时僵直!红透了面色怒吼:“把你的蹄子拿开!”

“哼。”他冷冷哼了一声,慵懒的声线满含凉意,“你可以选择被爷的小竹棍打到说实话,也可以选择被爷做到说实话,自己选!”

“呜……”澹台凰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要是泪流满面,他会不会选择放过她。

接着,便听得他三分温和七分冷冽的声线自头顶传来:“哭也没用!”

“嗝……”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登时是哭也不敢哭了,而他的手还在作恶,她当即投降,“把你的手拿开,我就说实话!”

不管是被打到说实话,还是做到说实话,都不是什么容易让人接受的事儿!而且被折腾到最后,不还是要说实话吗?所以干脆老实交代好了!

她这话一出,他不但没收手,反而还探了进去。凉凉道:“先说!爷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才收手!”

“禽兽!淫魔!王八……唔……嗯……”骂道一半,全部顿住。

登时红着脸悲愤的高声大叫:“你手别乱动了呀,我说就是了!是你干娘说前世看了很多书,里面很多人穿越都是从皇陵来的,所以才带着我一起去皇陵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通道!”

而她这话一出,他登时顿住了。

静静沉默了片刻,收回了手。很快的,屋内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放开制住她的那只手,淡淡道:“起来吧!”

呃,澹台凰赶紧站起来,但是裤子还是滑下去了,于是表情变得很苦逼。

他却看都没看她,起身,净手。因为洁癖很严重,他的屋内是经常都会备着净手的水的。修长玉指清洗赶紧之后,拿起一旁的丝帕擦干净了水,方才走到澹台凰身后,沉默着帮她把绳子解开。

绳子解开了,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赶紧弯腰,以光速将自己的裤子提起来!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定了自己的面色!

旋即,他狭长魅眸看向她,闲闲问:“你想回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很坦诚的开口:“嗯!我爷爷他……”

“爷帮你,破开时空,传送人而已。无忧老人有办法!”他淡淡应了一声,而眸中的情绪,第一次让澹台凰觉得和陌生,一种淡薄的疏离,好像是要从此与她划清界限,从此远离她一样。

这样的神情,让她心口一窒,更匡仑是他这句话。她红唇动了动,有点愣愣的问:“我以为,你会不希望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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