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这个畜生!(2 / 2)
“是,”楚檀画抿唇,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庆王,才道,“前日我们擒下了二皇子,二皇子带来的所有的人身上都有毒,且在被擒下的同时就服毒自尽了,他们的身体谁也不能碰,碰了就立刻中毒必死无疑,因此我只能用化尸水化掉,而且当时二皇子带着一个银灰面具,那里头全都是毒蛊,我没有办法只能将面具烧掉,里头果然爬出来很多虫子但是都被烧死了,当时二皇子全身都是青色的,不得已就只能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就是用身体养蛊的所产生的异变,这会儿父皇看见皮肤已经恢复该有的颜色,就是因为我引出了母蛊的原因,也从而不让二皇子完全被母蛊控制,失去人性和理智。”
“你这个畜生!”怀这会儿已是气的不行了,赫的站起来就要过来打安素简,楚檀画忙过来拦住,抿唇拿了一旁的热茶给他:“父皇,您别生气,好在我跟太子爷都好好儿的,为了这事儿生气当真是不值当,父皇喝些茶水润一润吧,且缓一缓,这后头臣媳还没说完呢!”
安怀喝了一口茶,深吸一口气,果然压住了怒火,只是不再看安素简,皱眉道:“你接着说吧。”
楚檀画便从上头走过来,站在庆王面前,望着微垂着眉眼的庆王道:“当初董真儿身上有毒蛊,我们都不曾追查过,以为是她自己本身就有的,也未曾想过为什么,只怕是忙的忘记了,这会儿二皇子自己身上就养蛊了,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蛊是有人给他的。大玄的皇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呢?所以我昨日便多问了一句,二皇子他自己说的,蛊是荣家郡主的母亲楼姬夫人给的,我想请问一下庆王爷,这事儿,您知道么?”
安怀这会儿倒是沉静下来了,面无表情的望着庆王爷:“庆王,你可知道此事?”
“回皇上的话,臣不知。”庆王垂着眼眸,众人都看不清他眸中是何神色。
安冉烨听了这话当先冷笑:“不知?庆王爷行事何等光明磊落,这会儿为了一己私欲就想蒙混过关么?人证物证俱在,何况是二皇子亲口所说,还能有假么?你有没有参与此事,你自己心中有数!”
庆王听了这话,才抬眸望着安冉烨,眸光清澈冷冽,淡淡流转,声音也不急不躁:“太子殿下,不但本王不知此事,就连温嘉本王也是可以保下的,她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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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知此事。”
楚檀画听了冷笑:“你怎么不把荣嘉一同保下呢?你大可也说她懵懂不知此事啊!这些刺杀计划都是二皇子和你的楼姬夫人在梦游的时候商定好的,与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亏得她之前对庆王还有颇多怜悯同情,这会儿竟是有些看不起他了,出了事竟还是这样的态度,难道有军功在身就了不起吗?生的女儿一个比一个不是人。
庆王沉眸片刻,也没理会楚檀画的冷嘲热讽,只是望着安怀道:“皇上,此事温嘉一定不知,她心心念念都是太子殿下,必然舍不得有人伤害他的,而且如今又刚刚得封太子侧妃,必定很是欢喜,她又还未曾见过荣嘉,她应该与此事无关的,再者,以她的心性,即便知道此事又能如何呢?其二,臣认为此事还不宜张扬,臣愿写家书一封让楼氏上京,到了那时,皇上亲自审问,一切真相自会大白。”
安怀垂眸片刻,对庆王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安素简道:“老二,你还有何话要说?”
安素简表情一直怔怔的,听了这话,看着安怀怪笑一声,表情极度狰狞:“落在你们手里,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真后悔先去杀老三,父皇,我的好父皇,我应该先来杀了你,再去杀老三,这样皇位就能到手了!我当了皇帝,就封我母妃做太后,我母妃才是正经的太后!你们都是贱人!都是贱人!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荣嘉才是太子妃,你这个贱人哪里比得上她!”
楚檀画一叹:“毒蛊余毒侵入脑髓,他活不长了,且精神疯癫,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也难料后果。”
安素简这一生跟文妃一样,得到的不肯珍惜,想得到一辈子也得不到,都是入了魔障,执念过深的缘故。
只是可怜荣嘉心机算计筹谋,一辈子也都白费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安怀一脸的嫌恶,安素简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苏德义!”
苏公公应声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赐二皇子自尽,你督促着就是了,另外,尸首火化,你知道怎么处理的,等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将来拟旨下来,再把他从玉牒之内除名就是了,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生在皇家!”
安怀怒火不可平息,这样的大逆不道的儿子,不认也罢。
“是,”苏公公答应一声,“来人,把他拖出去!”
安素简被重新装进麻袋里拖了出去,他的那些话还回荡在屋子里,一时之间众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楚檀画也不知心里头是什么感觉,安素简是该死,可是亲耳听见安怀说赐死的话,她还是有些不舒服,微微一叹,到底还是狐狸说得对,她就是心太软了些。
“此番你们二人受了委屈,长乐那孩子也是,你们这两日有空就多歇歇吧,等这事儿查清楚之后,朕必然会下旨,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安怀抿唇,那模样明显是老了许多,安炫之逝去,如今老二又是这么个德性,要说此番受了打击最大的人应该是安怀,这毕竟还是他的亲生儿子,若安素简不说出要杀他的那句话,想必安怀也是不会杀他的,可是儿子杀心一起,父亲帝王的威严被触怒,自然是不允许有危害社稷的祸害存在的,安怀显然在平复心绪,沉默良久,才望向庆王,“你方才说的话,朕都听到了,你的分析有理,温嘉或许不知道此事,可是荣嘉必定是参与的,朕不可能再把她放在二皇子府里了,这就要着人提她去刑部大牢,你可有什么想说的么?”
庆王垂眸:“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
“那就好,”安怀的眸中迸出一丝冷光,“你即刻修家书一封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北地,交给楼氏,让她上京来,最好不要半路让她给跑了,朕有话要亲自问她,另外,你到底跟荣嘉是亲生父女的关系,温嘉或许是不知情,可你仍旧脱不了干系,这刺杀太子是大罪,是动摇江山社稷的大逆之罪,因此朕必须把你关起来,严加审问。”
“臣知道,”庆王幽幽一叹,沉默良久,就在安怀准备叫人来的时候,他却忽而跪下来道,“皇上,臣有欺君之罪,望皇上明鉴。”
庆王突然这么一跪,把一旁看着的安冉烨和楚檀画弄的一愣,安怀却抬眸皱眉道:“什么欺君之罪?你且说来听听。”
“纵是欺君之罪,但是臣也顾不得许多了,其实臣跟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没有一点关系,”对上安怀疑惑的眼眸,庆王一字一句的道,“因为,荣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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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的亲生女儿,所以,她做的任何事情都与臣无关,臣只是养育她教育她,她变成如今这样并不是臣教唆的,臣没有大逆之罪,只有欺君之罪,望皇上明鉴!”
楚檀画深吸一口气,什么什么?这荣嘉真不是庆王的女儿啊?那她是谁的女儿啊?
一旁的安冉烨望着庆王的眸色却益发的深幽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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