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女人,永远喜欢抱有幻想,永远容易栽在甜言蜜语里(1 / 2)
“你叫胭脂?“殷母淡淡的问。
“恩。”胭脂点头。
“呵。对大斐,你了解吗?”
殷斐的妈妈这是要来忆苦思甜吗?胭脂脑袋狐疑。
摇摇头。
殷母从皮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很长的过滤嘴,捏在手里。
殷母保养的很好,非常有贵妇的派头,本来也是贵妇,尽管五十出头了,看着也就四十岁,手部皮肤护理的很好,指甲做了美甲,淡淡的蓝色花纹图案。
胭脂犹豫着要不要帮她点上,殷母已经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
吸烟是不是遗传?胭脂想,这婆婆吐烟圈的姿势和殷斐还有几分相像。
胭脂舌尖抵着下颚,安静的坐那看着殷母,等她开腔。
殷母在胭脂面前吞云吐雾了几口,然后指间拿开烟,眼神定在胭脂的眸子:“殷斐的爷爷,是援朝战役的英雄。在往上数,解放前,是银行家的少爷,全家都移民去了国外,只有殷老爷子没去,留在国内,还做了国家的功臣。”
“哦。”胭脂淡淡应着。
此时,徐嫂端来了两杯绿茶,毛尖儿,清澈的玻璃杯子荡漾着鲜嫩的绿叶。
殷母垂眸微微看了一眼,继续道:“殷家在解放前和金家就有交情,金家那时就移民国外做金融行业。是华裔在海外比较成功的家族。后来大斐的父亲做生意开拓海外市场,也是得到了金家的帮助的。
殷斐小时候,是和我在巴黎长大的,那时候,我热衷于事业,大斐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在金家被他姨妈带着,和金婉柔一起度过。
十年,一直到大斐十岁,回到他爷爷身边,然后,婉柔也跟着大斐来到国内读书。每次寒暑假都玩在一起。你懂吗?两小无猜青梅出马,再也没有比这词语更好的形容了。你懂吗?”
胭脂点点头,对视上殷母看似平静其实咄咄逼人的目光,其实她说的这些都是自己基本知道的,但是表情还是有点发木。
殷母看着她,声音和缓,不轻不重的语气:“你点头,好像你懂,其实你没懂,青梅竹马意味着什么?就是说大斐他今年二十七岁,但是有二十一年的时间是和婉柔长在一起,把婉柔当作这一生的爱人,来照顾对待的,懂吗?甚至,私定终身。其实不用他们两孩子私定,我们双方家长也找已经是认同了的,否则也不会放任着成年的表兄妹成天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胭脂本能的惊呼出声,瞬间又捂住自己的嘴,紧紧抿上,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自己是没有表兄妹相处过也许就是这样的呢。
殷母歪头,看着胭脂被打击了的模样:”住在一起怎么了?大斐小时候就答应他姨妈,长大了买个大别墅专门布置成粉红色给婉柔住。大斐是个言而有信的孩子,接手他父亲的公司后,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据说在A市靠近海边买的。“
胭脂眼前蓦地闪现,第一次和殷斐谈交易时,他带她去的别墅,一切都是粉红色的,看着温柔的腻歪的粉红色。
意识一时有点抽离。
殷母又开始说话:“婉柔十八岁那一年,我们殷家和金家一起给婉柔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主角就是大斐和婉柔,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的知道大斐和婉柔很快就会是一对儿璧人,大家都很看好这一对金童玉女。不巧的是婉柔后来回法国坐船出了事故,一失踪就是三年。
这三年,大斐疯了一样到处找婉柔,直到相信了她的死讯,然后把你当做婉柔的替身——“
殷母截住话头,她停的很是时候,看着胭脂有点被打击的有点苍白的脸。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不用我多说了,不过,有一点我要和你解释下,大斐和婉柔本来订婚了,都要结婚了,要不是婉柔忽然受伤等着康复,婚礼也就完成了。而你恰巧在这时候偷偷的去生了大斐的孩子。亲自鉴定我看了,血缘上是的,但是我们殷家不承认,毕竟这是,大斐的一段,特例罢了,就像,男人的一次*。”
胭脂有点抖,此时她从狐疑到相信,这个殷斐的妈妈就是来打击她的,就是来告诉她,殷斐和金婉柔情比金坚的。
呵呵,她不相信,殷斐和她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曾经和婉柔是年少不更事,他也在她面前拒绝金婉柔清清楚楚的了。
而且,他们有了孩子,有了小馒头,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
她其实是不想和殷母有冲突的,但是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把自己说成是殷斐的一次*。
胭脂极力压抑着心内的恐慌和气氛,语气故意平静的说:“伯母,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是我和殷斐,是真心相爱的,他说他爱我,和婉柔是年少懵懂,我相信。“
殷母摇摇头,目光无限怜悯的看着胭脂:“当初我和殷孝正也是海誓山盟,不还是劳燕分飞,男人的话能信那么百分百吗?”
“伯母,我相信殷斐,我信他,我信他。”胭脂不知道是真的相信还是要对这个打击她的女人表态,反正她此时唯有表示自己相信。
殷母从包里拿出手机,鼓捣了几下,放在茶几上:“自己看吧。”
什么?
胭脂有点迷糊,看着殷母,殷母的目光往茶几上的手机上示意。
胭脂拿起手机,是一个视频。
她缓缓的按下视频键:
画面上是古典的欧式酒店,金婉柔坐着轮椅,敲门,门打开,是——殷斐。
她的殷斐,昨天早上写了一张纸条告诉她出差去法国的殷斐。
胭脂的手发颤,手机屏幕在眼前晃了一下,眨巴着有点模糊的眼。
殷斐和金婉柔交谈,然后殷斐开门,金婉柔摇着轮椅走进房间,殷斐也跟了进去,门啪嗒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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