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凤霸夺龙(一)(2 / 2)
那斓倏地收臂一紧,那力道似要将虞子婴嵌入骨肉之中才肯罢休,虞子婴仿佛感受不到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压力,一声不吭哼。
他漠然地注视一隅,眸色变幻几瞬后,便卸了力道,一只手将她托高,尖锐的指甲滑过少女那娇嫩如新生婴儿般的藕臂,那美好饱满的触感令他留恋再三,他意念一转,便将她的脚从汤水中捞了出来,视线舔过那圆润可爱的小足,那雪白的玉趾在这昏暗的御池内显得格外漂亮,像精心雕琢的温玉制品。
那小巧玲珑的形态,完全透明的甲盖,瘦削的脚踝,很美!
心像被什么猛地一揪,酸涩而柔软,那斓忍不住握上那一只圆润可爱小足,爱恋的将那对圆润可爱的小足放在手中把玩,将它放在自己的手上轻捏软揉,另一只大手则在她小屁股上慢揉轻捏。
“是吗?那你打算拿这件事情来交换什么?”即使做着如此猥琐之事,那斓景帝依旧拥有衣冠禽兽该操持的贵族式高傲矜冷式风范。
虞子婴被人揉面团似地搓揉着,她没有痛觉感受所以对于他的力道大小不好评论,但景帝的行为十足透着“怪黍黍”的变态气味。
“不是交换……”虞子婴不适地动了动,心思极速流转,斩钉截铁而道:“只是息怒。”
所谓息怒,就是指平息怒意,现在的他们根本还没有处在一种平等冷静的关系之上,一切也只能等到他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才能够正常谈话。
眼下景帝看似在戏弄,实则他一直带着一股怒怨之气在跟她斡旋,虞子婴身上的皮随时得绷紧了,因为景帝时刻用着一种凶残而冷酷的眼神注视着她,既想一口就咬死她,却又得憋忍着一口气,不想太轻松便宜地杀了她。
景帝闻言动作倏地一僵,就像一切平和的假相被人撕破后露出的狰狞与真实,他身上一直隐忍克制的怒火几乎呈实质般熊熊燃起,那黑色的火焰带着扑天盖地的动荡,他紧绷唇角动了动,冰蓝冽瞳紧缩,周身狂暴之气翻涌,苍青发丝猎猎翻飞,四周一切仿佛即将被撕裂绞碎,凶戾之气竟比之前更甚几分。
就在虞子婴以为他准备将好一口咬死后再嚼巴嚼巴地连肉连骨一齐吞下腹时,景帝突地一把推开了她。
那力度,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那转身就走了高傲姿态,无一不表达着他对她的“嫌弃”与“排斥”。
完全与刚才那副急色与亲密成了两种极端的对比。
“别想逃……”上岸后,景帝散发着一身冷洌寒意背对着她,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内冷镇打捞上来的一般:“这次诸国与朝渊的联姻你必须赢,否则……旧债新账便一齐算,即使再天大的真相亦无法平息本帝之怒!”
说完,便湿着一身披上一件外袍便残风扫霜寒地走了。
虞子婴失了景帝的搀靠,一席滑下汤池爬上来,便怔怔地盯着那高上大的冷若冰霜背影,许久才僵硬地挪了挪身子。
现在,她十分地肯定,那厮已妥妥地认出她了!
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呢?是她破绽露得太多,还是华铘的易容技术真的就这么差劲?
虞子婴十分纳闷。
——虞子婴完全不知道,人家景帝为了抓她这一只狡诈的“鳖”,究竟煞费了多少苦心去准备一个这么大的“瓮”。
——
稍后,一连串粉衣俏美宫娥双手托盘,送进来了干净的各色精美服饰一百套,虞子婴嘴角一抽。
景帝这是打算用行动来证明了他的言出必行,还是学人家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虞子婴拖着湿辘辘的身子上了岸,看着那皆是淡系色调的服饰,端着一张扑克脸,随便挑了一套穿上。
湿发由宫娥用布绸绞干后,便动作流利地替她梳理了一个桃合分垂发髻,然后由太监总管前来带路将她领引至朝和殿,听闻受伤或紧急避难的诸国使臣皆暂时收留此殿,他自然是奉命带她去见牧骊歌。
刚进殿便看到牧骊歌一脸掩饰不住担忧神情地迎过来,显然早已经有人通知他了。
“晓凤!你……你没事吧?”
此时的牧骊歌很狼狈,额头上有几个紫肿包,常惯的披着的锦斓外袍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里衫软袍肩与衣摆都湿了一大片,明显是既没有处理伤势亦没有去重换一件干净衣服,一直待在朝和殿内等消息。
------题外话------
今天大姨妈来鸟,肚痛抽抽坐立不安,半天码不出一个字鸟~这几千字是肿么码出来的,窝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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