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凤栖梧本就是狠毒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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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表哥的孩子,我也要嫁给他!”

同样一身大红嫁衣的吴梦如和盛装的凤栖梧,似乎是交相辉映,似乎连头饰和发型都是一般的。

她一出现,所有人都知道。

砸场的来了!

袂阙闻言,缓缓地回过头来,脸转向了吴梦如那个方向,“你有了我的孩子?”

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表妹虽然是时常来缠着自己,但袂阙从来只当她是表妹而已,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

何来有孕一说?

凤栖梧柳眉一挑,那藏在盖头之下的双眸之中锋芒一闪,却是不动声色。

她倒想看看,这吴梦如想干什么。

觊觎袂阙家产的人太多了,如今加上凤栖梧的陪嫁,想必那些人按捺不住了吧。

“表哥——”吴梦如甜甜地唤了一声,双眸含春地朝袂阙奔来,便抓住了他的手腕,楚楚可怜地道:“表哥,你不是说好了要今日来迎娶我吗?怎么可以食言而肥,我和孩子都不能再等了!”

袂阙冷笑一声,知道这表妹是来搅场的。

他和凤栖梧的婚礼,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梦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何时应允过你,今日乃是我和栖梧的大婚,莫要胡说。”

那吴梦如一听,声音便瞬间喑哑了,哽咽地道:“表哥你骗人,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与爹爹商量,将与凤栖梧的婚期延后,先来迎娶我为正室,择日在迎娶凤栖梧为侧室的!”

那吴家主也是带着责备地语气道:“袂阙,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你与梦如早已经私定终身,梦如如今更是已经身怀有孕了,那日我们已经约定好了婚期,你这般食言而肥,要置我吴家的颜面与何地!”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却是止不住地往那陪嫁堆之中看去。

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凤苍穹果真是将大部分的财产都给了凤栖梧做陪嫁了!

而且,凤栖梧之前嫁过一次,嫁妆也是非常丰厚的,凤栖梧和南幽王退婚的时候,那嫁妆也没有退。

这一次,南幽王蔺睿前来道贺新婚,竟然出乎意料的将那批嫁妆都退了!

两批一叠加,嫁妆的数量超乎了吴家主的想象。

若是能得到的话……

吴梦如直接往那地上一坐,便哭得声嘶力竭,边哭边还道:“表哥,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就算是不看在那死去的姑姑面子上,也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啊,孩子出世便没了爹,旁人该是如何看待他啊!”

父子俩人,一个唱黑脸,一个苦肉计,将这好好的婚礼搅得不伦不类。

宾客之中,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早听说即墨袂阙和那吴家小姐珠胎暗结,果真是不错。”

“原来这即墨袂阙竟然是这种人,表面正经,背地里却是如此不负责任的小人,哼!”

“这吴家小姐可真是够可怜的。”

“听说他们明明将婚期都约定好了,即墨袂阙却是食言而肥,定是那凤家小姐使得坏!”

“他们这般,置吴家于何地。”

“那凤家三小姐被南幽王退婚了,想做正室确实是难。”

流言四起,袂阙皱皱眉,眼中一番狠色浮现。

吴家人的舆论工作准备得不错,在婚期城中已经是流言四起了,如今这父女俩人一来搅合,似乎袂阙这小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诋毁他,他倒是可以看在是亲戚的份上,宽大处理,但诋毁凤栖梧便就不行!

这时候凤苍穹也豁然站出,他在朝中浮沉几年,对于人心那自然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吴家主这话从何说起,那日袂阙明明是已经拒绝了你们的求婚之举,何来婚期一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吴家的阴谋他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日袂阙便来和他商议了一番,这吴家人就是看中了凤栖梧的嫁妆和袂阙的家产。

他们是料定了袂阙活不久了,让吴梦如嫁过来,将凤栖梧逼成侧室,那时候就兵不血刃的得到了袂阙和凤栖梧的所有财产了!

简直妄想!

那时候袂阙便是一口回绝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商量的余地,不想这吴家人竟然想出了在这婚堂之中逼婚的戏码!

但吴家人很是聪明,之前已经做好了舆论准备,现在锦州之中,袂阙和吴梦如有私情,还珠胎暗结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搞得那人人都似乎是亲眼看见似的。

而此时,不明真相的人自然是都站在了吴梦如那边,而凤栖梧则成了人人喊打,只配做侧室的小三。

而袂阙也不得不迫于压力迎娶吴梦如,不然必将在这锦州之中身败名裂,凤栖梧自然是也要被贬为侧室,吴梦如顺利上位。

看着那群情激奋地模样,吴家主偷偷一笑。

却不见那些个修真门派的人沉默不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一个鼠目寸光的世家还想抢凤鸣宗宗主的男人,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众多修真人士目光不禁朝那喜堂之中看去,见褚岚的脸色,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这吴家,死定了!

那吴家主一听凤苍穹的话便不乐意了,尖酸道:“你的女儿被人休弃了,想给她找个归宿我理解,但我的女儿未婚先孕,那始作俑者却想另娶他人,我怎能不管!”

袂阙冷冷地拂开吴梦如的手,道:“不知道舅父你今日来此,目的何为?”

吴家主一听,以为是袂阙退步了,的确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得不从!

他装作很勉强地道:“我儿的清誉已经败坏于你手,你之前也应允了今日前来迎娶梦如,却又食言而肥,定是受了那凤栖梧的挑拨,我便不追究了,今日,你便迎娶梦如为正室夫人吧,至于那凤栖梧,怜她可怜,改日再将她娶为侧室。”

他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似乎是不容辩驳的。

但袂阙冷冷一笑,虽然是眼瞎,但心不瞎,“我若说我不会娶梦如,而且,我与梦如之间乃是清白的呢?”

“清白?哼!”吴家主甩袖闷哼一声,道:“你与梦如的事情举城皆知,你现在竟然敢说不娶梦如,你要置我吴家的脸面于何处,我吴家可是锦州之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丢不起这个脸,今日,你就算是不想娶也得娶!”

袂阙也针锋相对,一字一句地道:“我与梦如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越轨之行为,更无怀胎一说,舅父莫要在此诬赖好人!”

“袂阙!”吴家主一听,立马就一脸的暴怒之势,拿出长辈的威压来,“想当初,你父母双亡,你一个瞎了眼的人操持这家业,若不是我这舅父从中帮你打点帮忙,你何来今日,想不到你竟然敢如此恩将仇报,我小妹她当年真是被猪油懵了心,竟然捡回一头白眼狼!”

“舅父,我念你是长辈,有些事情便不与你言明,但我即墨袂阙眼瞎心不瞎,舅父这么多年来是如何对我的,我比谁都清楚,舅父你何必拿这个借口来强词夺理,今日,我定然是不会迎娶梦如,还请舅父回去了,莫误了外甥拜堂!”

当年吴家主可也是夺了不少袂阙的家产,现在还来说打点帮助?

呵,可笑!

“好啊你,你这恩将仇报的禽兽,早知道当年我便任你自生自灭!也好过你现在来祸害我女儿!”

以往那说话从来都是温和文雅的袂阙,却也拿出了如此强势的一面,让吴家主始料未及,他气得脸色煞白,往那后面一倒,立马便吴家的侍卫架住了。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越发的激动了。

“想不到这即墨袂阙竟然还真是这般的人!”

“简直忘恩负义!”

“还敢玷污表妹不承认,果真是禽兽不如!”

“白白费了这么好的一张脸!”

吴家人死死地抓住了袂阙是养子这件事实,死咬住袂阙,就盼着他妥协,再高姿态地让吴梦如入住即墨府,最后更是理所应当地得到袂阙的财产!

底下窃窃私语,袂阙自然是听到的,他面若冷霜,拳头攥得紧紧的,却丝毫不肯退后一步。

“爹娘对我的救命养育之恩,我自然是感恩在心,对于舅父你,袂阙从来都是对您礼敬有加,但并不代表,我便可以容忍舅舅你对我的污蔑挑拨!”

吴家主装作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模样,比说任何话都有说服力,反正袂阙狼子野心的名声已经坐实了。

而那吴梦如哭声更大了,“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便扑腾着要去撞墙,但当然地被随行的丫头给拉住了。

场面似乎是陷入了拉锯战之中,吴家父女死咬住袂阙,袂阙也是死不松口。

但大多数的群众,还是偏向于吴家,偏向于那未婚先孕男人却不肯娶她的吴梦如。

对于这身为下堂妇,而且还想成为即墨府当家主妇的凤栖梧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了。

这时候,袂阙的叔父也站了出来。

对着众人道:“袂阙父母早亡,我这叔父便也算是半个父亲了,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袂阙的婚事,我这叔父还是可以说得上话的,既然吴家小姐已经有了袂阙的后代,那自当迎娶,今日便就将吴家小姐娶进门吧!至于凤家小姐,择日再议吧!”

“叔父——”袂阙忙道。

按照常理,叔父说话的分量可就不同了。

袂阙的叔父冷冷打断了他的话:“此事不容再议!”

上有叔父之命,下有与吴梦如的夫妻之实,袂阙似乎是娶定吴梦如了!

吴家主偷偷地向袂阙的叔父递去一个眼神。

他们两家联合,袂阙是娶定吴梦如了,等袂阙一死,再将凤栖梧赶走,赶走不容易,直接让她意外而死更简单,那时候,他们两家便平分袂阙的家产。

这时候,一直未曾说话的凤栖梧突然掀开了盖头,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但冷意十足的脸来。

她的这一举动,让周遭一阵唏嘘。

哪有堂还未拜就自行掀开盖头的道理,简直伤风败俗。

凤栖梧不理会众人的眼光,走到了袂阙的身边,直视那吴家主。

冷冷道:“吴家主,你家梦如,当真与袂阙私定终身,而且已经身怀六甲,而且,你敢保证你腹中的孩儿就是袂阙的?”

吴梦如擦擦眼泪,一扬下巴,有些骄傲地道:“我和表哥乃是青梅竹马,他应允过要娶我,这腹中的孩儿必定便是他的,而你,凤栖梧你为何要在我们之中横插一杠,就算表哥怜你乃是下堂妇之身,下半辈子孤苦无依,将你娶进门,她最多就只能是个侧室!我才是正室!”

凤栖梧冷冷一勾唇,突地,对外面的人道:“来人,将我的陪嫁抬出来!”

众人皆是侧目,不知道凤栖梧要作甚,只得面面相觑。

很快,便有彪悍的壮士,抬着一物到了喜堂之外。

顿时,惊起一片惊叹之声。

凤栖梧那所谓的陪嫁,竟然是一头小木驴,就是那将她的庶母王莲花折磨致死的小木驴!

喜堂之上,竟然抬上了这么一个不祥之物,而且还是新娘的陪嫁?

凤栖梧的陪嫁,竟然是一头小木驴!

吴梦如到底还是胆小,待看到那小木驴的时候,脸都吓白了!她自然是看到过王莲花坐上木驴之时凄惨的模样!

而那吴家主TTTT的脸色也是一下子就变了。

“凤栖梧,你抬这东西进来作甚!”

凤栖梧不理会吴家主的质问,握了一下袂阙的手,让他放心,便走向了那木驴,即使是如此凶残的一个刑具摆在面前,她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惧怕,面不改色地摸摸那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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