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谷玉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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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密室是当初我祖父做的,自他老人家开始这里就成了我们收集珍宝之处。当初他得了一个契机,买下了红谷玉髓。那是一块血玉,被麦田老农挖了出来。玉髓年代不明,雕工精良,有五尺那么高,珍贵无比。可是后来,我们家出了事,那块红谷玉髓也变卖了。后来祖父逝世,父亲悲痛难解,便将这里修成这样,以怀念祖父。如今我父亲也去世了……所以这密室除了我以外,再无人知晓,你们可安心居住几日。”郝子豪拿着抹布擦了擦桌椅笑道:“我也许多日不曾过来,略有些脏,还望大家莫要嫌弃。”

“哪里的话,已经很麻烦您了。”羽然连忙摇摇头,上前帮忙打扫。

羽然一动,云鹿哪里还会闲着,随着上前抢羽然手里的活整理:“小姐,我来就好。你病刚好,莫要累着。”

“就是然儿,你就歇着吧。”月娘把羽然按在一把干净的椅子上,说道:“子豪,咱们也稍后再整理,大家都未吃早饭,先做饭吃吧。”

“嗯,好的。随我来两个人吧,咱们做好端过来吃,也可吃的安心些。”郝子豪停下手里的活儿,拍了拍浮灰说道。

月娘理了下裙子走到他身边:“那就我和云鹿姑娘同你一起去吧。然儿,你在这里莫要动,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做好饭就回来。”说罢,月娘便领着云鹿走出了密室。

如此一来,密室里就只剩下了司马亦白和羽然。

自那夜月下白马表白后,司马亦白第一次安安静静地和羽然独处在一个空间里。虽然那日在九梅山有和羽然凑巧一起入室求缘,但总共也说不上几句话就出了来……现在,密室里安静到掉根针都能听到,这种沉默让司马亦白很不自在。

反观羽然倒没有不自在,她从荷包里拿出一块手绢,手绢里包裹着什么。她将手绢放在桌上,慢慢打开。

“亦白。”

司马亦白忽然觉得好像很久没有听到羽然这一声亦白了,一时间只觉得心暖无骨,腿一软坐在了羽然身旁的椅子上。

羽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没事吧?”

司马亦白用力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事:“我只是觉得高兴罢了……”

羽然更觉奇怪,却也没再追问。将手绢全都打开,露出里面那块上古血玉。

“亦白,这玉坠你还是拿回去。欠我银子,日后记得还就好,此物太过贵重。先不提它在玉石界的价值,只说它在你心里的价值我便已经受之不起了。那日……”羽然抬眸看了一眼司马亦白,略带歉意:“那日是我太看不开,你要走我竟然也没有挽留。你说的对,我们认识的日子不短了,经历过生死我本应该知晓你是个怎样的人。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们……是朋友。”

司马亦白本来是感动的,可听到最后一句,真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那日他生气伤心,问了一句难道我连你的朋友都不配。今日她诚心道歉说是朋友,可自己……并不想只是朋友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接过来玉坠,默默地系在了扇子上。

母亲,不论如何,这是您到最后也没摔的东西。您是舍不得吗?您爱父皇么?如今,儿有了心爱之人,她就在我身边,我却觉得……甚是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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