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火焰麒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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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急事锣声响彻清泉县。

三位差役骑着马四处巡回喊道:“清泉县赛马大会将腊月二十七未时准时开始。取消原设项目,留淌水二十圈往返跑与两丈栏跳两项。”

辰时正,朗清疏和贝琉璃在马厩里,给追风和喜洋洋喂煮鸡蛋和青草饲料。准备等它们吃饱以后,就带喜洋洋出去热身,外加熟悉场地。

突然,朗宅的大门被人敲得咣咣响,没有一点间歇。

贝琉璃转了转眼珠,问道:“料事如神大人,您说,来者何人?”

朗清疏浅浅一笑,很诚恳地回答:“来人很急,此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李伯去应了门,回来禀报:“公子,是赵癞子,他不说何事,只说要见琉璃姑娘。”

赵癞子?贝琉璃一脸茫然。

朗清疏嘱咐李伯:“不见。”

贝琉璃还在想,这清泉县她认识的没几个呀,赵癞子是谁。

朗清疏打趣道:“喜洋洋认识。”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喜洋洋的饲主。

正说着,赵癞子在李伯的惊呼声中闯了进来,随手将十两银子啪地拍在马厩的矮墙上,嚷嚷道:“这位小公子,十两银子还你,这马我不卖了!”一边说,就一边要把喜洋洋牵走。

朗清疏一伸手,将赵癞子拦下:“清泉的规距,银两到手不能反悔。”

赵癞子咧了咧嘴,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斜睨着三角眼,抖着腿:“那是马市的规距,不是我的规距,银子还了,这马我不卖了!”说着就要去拽缰绳。

喜洋洋不停地左躲右闪,打着响鼻,就是不让他拿到缰绳。

赵癞子见喜洋洋只在这里呆了五天不到,就不认自己了,指着它破口大骂:“怎么着?没有我,你早就饿死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才几天就不认人了?!再躲,你再躲!”

抬起一脚向踹向它的膝盖。

喜洋洋呜咽一声,抬起两前蹄,就向赵癞子劈头盖脸地踢去。

赵癞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当脚用着,连滚带爬地跑出马厩,边跑边喊:“来人呐!不好啦!马要踢死人啦!”他万万没想到,向来任打任骂的牲口,竟然敢踢他。

李伯一把拽住赵癞子,喝道:“放肆!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这样闯进来?!”

赵癞子斜着肩抖着腿,指着它骂道:“今天你敢不跟老子回去,老子在这里杀了你!”说着从背后摸出了一把短刀,“你出来!给我出来!”

追风一纵身跃出马厩,喜洋洋紧跟着也跃了出去。

两匹马一边抬前蹄,一边嘶鸣着,与他对峙。

短刀不够长,赵癞子根本扎不到它们,慌乱中还要躲避它们的马掌,只觉得膝盖一疼,双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短刀摔得老远。

赵癞子一看这情形,捡起短刀就跑出了朗宅,恶狠狠地挥着短刀骂道:“该死的畜牲!你给我等着!”狠狠地啐了一口,逃得老远。

贝琉璃眉开眼笑地拍手叫好:“追风好样的!喜洋洋好样的!”

朗清疏望着赵癞子边跑边回头的愤怒样子,转身说道:“时间不早了,上马!”说着,上了追马的马背,

离开朗宅时,嘱咐道:“李伯,多多留心此人。”

贝琉璃骑着喜洋洋,随后说道:“李伯,多加小心。我们走了!”

李伯点了点头,目送他们消失在拐角以后,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

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并不是最早到达赛场的参赛者。

至少有六位马贩和随行驯马师带着各自的马匹,挤掉了比赛场地的相当部分。

朗清疏仍是按照预定的计划,让追风和喜洋洋小跑多圈热身。

热身充分以后,他骑着追风,为贝琉璃和喜洋洋示范有难度的栏跳。

只见追风一路小跑,朗清疏一提缰绳,配合一致地通过了一丈多高的栏杆。追风,身形高大、弹跳力极佳,跳过栏杆时轻松而敏捷的身影,令在场所有人折服。

反观喜洋洋身形矮小,还未比赛,就占了下风。

贝琉璃骑着喜洋洋,因为之前的栏跑,积累了不少经验。所以他们由低到高,不停地跃过,跃过,再跃过。相对于忧心忡忡的贝琉璃,喜洋洋似乎特别喜欢栏跳,跳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等喜洋洋熟悉了栏跳以后,朗清疏一行才去了淌水跑的水域。

一群良马正在水中卖力地奔跑着。

贝琉璃望着宽阔的水面和清澈至极的水浪,微微一怔。

朗清疏让追风往水中一跳,水没到马腹下缘。他勉强还能骑。

贝琉璃下了马背,喜洋洋也往水中一跳,水没过了马背。

她完全没法骑了。

朗清疏解释道:“淌水跑原本就是由马匹独自完成的,马主只需要在岸边随行即可。栏跳也是一样。”

喜洋洋似乎特别喜欢玩水,在水里面扑腾地非常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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