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夫妻双双得瘟疫(2 / 2)
面前的女人粉面含春,一双妙目似嗔似怨的看着他,偏巧又带着几分的勾人魂魄,看的祁承璟心内一动,顺势将她禁锢在怀中,低头抵着她的额,笑道:“唔,这才几日不见,如儿就嫌弃为夫了么,我真的好伤心呢,如儿要补偿我。”
百里清如顿时顺势躲过去,嬉笑道:“我便是嫌弃你,又能如何。你要补偿,殊不知我还想要补偿呢。”
见她左右闪躲,祁承璟心内痒痒,顿时将她抵在墙角,低头吻上去,带着几分的含糊,动情的说道:“那便惩罚为夫好好伺候娘子便是。”
房内的暖炉燃着香烟袅袅上升,室内满室的春色旖旎。
有了这一桩事,祁承璟倒是真的记在了心上,也应承了百里清如的话,不论走到哪里,走将百里清如带在身边。只是,对她的保护却较之前又重了几分。
可是,即便如此的严防死守,百里清如却还是染上了瘟疫。
起因是厨房的小厨子。
那小子本是想来这里混口饭吃的,却不想,自己也染上了瘟疫,又将这病气过给了百里清如。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祁承璟顿时拔出腰间的剑,要将这厨子当场斩杀。最后还是被百里清如拦住。
“璟哥哥,事到如今,你便是杀了他也没用,还是尽快的送到外间的庄子上,找医正好生看着吧。”百里清如歪在床上,身上盖了厚厚的几床棉被,可是却仍旧冻的直打寒颤。
前世里,她曾经为了执行任务,而专门研究过一些病毒之类的东西,是以,对古代的瘟疫也曾经有所研究。
在古代特别严重的危害,无非三种,鼠疫、天花和流感。大抵都是因为自然灾害之后的环境问题所致。而她现在的这个症状,却并非这三种的任何一样。也就是说,她现在所患的这种病,极有可能不是瘟疫,最起码,不是常见的这种。
想到这里,百里清如不由得心生警惕,如果这次的瘟疫并非是环境所引起,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察觉到百里清如的脸色不对,祁承璟不由得关切的问道:“如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她现在的脸色极差,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养的好些的身子,如今又变得弱不禁风起来,而那本来就是尖尖的小脸,如今也越发的瘦了下去,整个人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见祁承璟向自己床边走来,百里清如立刻止住他的脚步,带着几分的虚弱道:“璟哥哥,别过来。”
祁承璟却恍若未闻,只走到她的面前,握着她软若无骨的手,低声笑道:“如儿可是忘了,前些日子你说过什么了?你我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夫妻呢。你对我都从未舍弃过,我又怎么会弃你于不顾?”
听了祁承璟的话,百里清如的一双眼内顿时含了泪珠。是了,她怎么会忘记,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放弃过自己。
只要有他在,那么无论何时的百里清如,都是安心的。
想着,她也不再抗拒,只乖顺的依偎在祁承璟的怀中,面上是满脸的柔情蜜意,嘴里,却是细心的提醒:“璟哥哥,我总觉得这次的瘟疫,有蹊跷。”
听完百里清如的话,祁承璟不由得讶异。这丫头虽然自小在深宅大院之中,这见识却绝非常人。想着,他不由得开口问道:“那如儿的意见呢?”
百里清如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记得史书上曾经如此记载过,比如《吕氏春秋》中曾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一书中,也曾经提到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这里所说的伤寒,也是指的瘟疫。”
说着,她似乎极为费力一般,微微喘了口气,平复了下气息后,又继续道:“可是,我这些时日触目所及,却隐隐感觉并非是瘟疫的症状。且今日感知自己的症状,更加的疑惑。而这些前来的太医,按理说都是对瘟疫之症很是精通的,为何到了这里之后,全部都如同江湖庸医一般,对此束手无策呢?所以,如儿在想,此事会不会,并非天灾,而是**呢?”
祁承璟眼中赞赏的神色越发的明显,他揉了揉怀中爱妻的脑袋,低声道:“这世上,所有的天灾,无非都是**先作出来的。有因必有果,今日之祸,又怎么会是那么简单的呢。”说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轻轻一笑,道:“不过,如儿今日这番见解,倒着实让我大开了眼界呢。了不得,了不得。”
祁承璟一面说,一面低低的笑,那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恍如最和煦的三月春风,柔柔地拂过了百里清如的心头。
她心尖上一颤,便是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飘忽:“唔,那自然是夫君教导有功的。”
这话倒是着实的讨好了祁承璟,他顿时揽住了百里清如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在怀中,低声的笑:“我的如儿啊。”
诚如靖王爷祁承璟这般作死的做法,三日之后,医正给出的答复果然是,祁承璟也染上了瘟疫之症。
说这话的,正是医正的首,乃是一名年近花甲的太医,许是年纪大了,经不住打击,得知祁承璟得了瘟疫之后,他竟然两股战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