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〡〡〡家〡发〡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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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身上的银两不够了吗?不够管我借啊!而且公孙策你是帮官府办案,我们这里虽然不是京城,但是要招待你们两个还是可以保证你们顿顿都吃肉的。”

杭越看着他们,眼里带上一丝怜悯,“算了,走走走,我请你们上我那里去吃。”

花满楼把杭越的话都听在耳朵里,又是刚才拍公孙策那一下,端着碗忽然冒出一句,“杭捕头,这间客栈的素食比荤菜要贵一些。”

杭越被噎住,顿时哑了声,旁边的公孙策撇着笑,觉得花满楼这人还真是恩怨分明,连忙打圆场,“咳咳,杭越,我今早上起来有一点不舒服,所以花满楼才替我点了一些清淡的素食。”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花家也算是名门,公孙策你还有一个做府尹的父亲,再寒酸也不知道要这么节省。”杭越顺着公孙策给的台阶下来,在一边坐下让小二拿了一副碗筷,“卷宗上面有什么线索吗?”

“线索倒是没有,你已经把线索都说了,不过杭越,你知道四年前那个死者的身份吗?不单单是你说的那些,她的家人呢?或者家乡在哪里,什么时候进的戏园这些……”

闻言杭越一愣,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四年前我也才在这里当捕快,来这里的时候她已经是名声响亮的戏园头牌了。”

“年纪比你如何?”

“比我年长一些吧,我现在也不过是二十有四,她当时应该是我现在这个年纪。”

“恩,先吃饭吧,不说这个。”

不过眼下的事情是得查清楚严誉的死,当年的案子可能会有一些线索,但当下的,戏园里面的人更有可能知道严誉生前的一些习惯,黄班主是班主,又是严誉的养父,严誉不可能什么都让他知道,自然得保证自己在黄班主面前的形象,而兰生从他的话里能知晓和严誉生前关系不错,或许真能知道些什么。

吃过饭,公孙策让杭越回衙门里面,想到什么明日见面的时候再说,注意戏台那边晚上不要让人进去,看守严一些。

杭越答应过后就回了衙门,还邀请他们改日到他那里去尝一尝他的手艺。

回到房间里面,公孙策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脖子道:“看来杭越对那个女人也不了解,你说,当年的戏园和现在的戏园会不会有联系?但是黄班主他们是两年前才来的,时间也对不上,这……”

查到这些线索,公孙策和花满楼一时也理不清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是可以脸上的,尤其是死因,正常死亡,太过奇怪。黄湘儿的惊恐,严誉的死因,黄班主的态度还有戏园里面的人,四年前的案子,一个个的拎出来放在一起,前三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后者放在这里,除了之前想到的关联外,再无其余的关系。

那到底严誉是怎么死的,真是吓死的?

“那香烛和烧纸钱,是在拜祭。”

“拜祭的人,会是四年前死的那个女人吗?”

“他们做这一行的有自己的一套规矩,这种名角,名声远扬,是前辈,就算是真的拜祭,他们大可以拿这套说辞来应付我们,只是祭奠一下前辈,并无不妥。”

的确,在对方的忌日拜祭一下,以示尊重也并无什么不妥,但是严誉在同样的日子死了,这里面就大有玄机了。

公孙策托着头打了一个哈欠,“算了,明天再想,困了。”

“恩。”

吹了灯,两个人脱去外衣躺在床上,公孙策睡在里面,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拂过,梦里竟然是四年前的事发现场,红色戏服的女人,在戏台上面唱着那曲霸王别姬,声音飘得很远,下一刻人却被挂在灯塔上面没了呼吸。

公孙策只觉得喉咙被什么扼住,那女人的头发在脸上扫来扫去,嘴里滴出来的血落在他脸上,黏稠〡温热,眼睛鼓出来,其余的地方全部黑色的头发盖住。

太过真实的感受让公孙策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呼吸声粗重,整个人一身冷汗。

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刚才……”公孙策恍惚的扭头看着花满楼,这个人的脑袋都是晕晕的,盯着花满楼半晌才道:“梦到了四年前的案子,那个女人——”

花满楼抬手贴着他的脸,抹去他额头的汗,“只是做梦。”

闻言公孙策甩甩脑袋,深吸了一口气道:“真是多年不曾做过这样的噩梦,难道真的是托梦吗?”想起当初千鲤湖的案子,包拯也曾说过在河边遇见过云霜。

难道这一次换成了他?

再次靠在枕头上面,公孙策没有闭上眼睛,侧着贴着花满楼才觉得心安了一些。

花满楼手搭在公孙策身上,“睡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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