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王秀才喜当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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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情况,可是热闹至极,司空绝‘喜当爹’,柳三升却似乎是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是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势态围观这。

众人看看柳三升,再看看司空绝,再看看那楚楚可怜的柳蓉,再看看柳蓉那胀鼓鼓的肚子,最后再看看柳三升那平坦的小腹。

春种成婚,现在都夏收了,也有小小的几个月了,可是未曾见柳三升的肚子有任何动静。

现在可好了,小三找上门来,还带了孩子来,怕是正室地位危险了。

毕竟柳三升是嫁给了司空绝了,家中是以司空绝做主了,柳三升无所出也是众所周知的,而柳蓉有了,抬柳蓉进门也是正常不过的。

林招弟心里可是得意了,她第一个发现柳蓉有了孩子,追问之下,柳蓉说是王朝的。

她以为,柳蓉有了王秀才的孩子,那秀才夫人可是做定了。

谁知道那王朝知晓了这件事情,二话不说便将她们给赶了出来,就连林盼弟也丝毫不讲情面。

可怜柳蓉挺着大肚子,那王朝家却死不认账,走了几趟,人家不认就是不认。

眼看着肚子大了,藏也藏不住了,林招弟可是着急了,与那王家人撕逼了好几次,还是没能让柳蓉进王家。

又是一番追问,柳蓉才说出了实情——原来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二狗子的!

林招弟心里一喜,那王秀才毕竟是秀才,王家也算是望族,自己是斗不过人家的,司空绝却只是一个乡野种田的,不敢不认,便带着柳蓉来了。

一来才知道,原来那宅子已经都修得这么气派了!

当下心头欢喜,只要是柳蓉能嫁给司空绝,那自己也也可以住进来了!

当下,见司空绝未曾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众人胆子也大了,开始指指点点,柳大只是抱着柳蓉,未曾说话,但一双眼睛也不断地朝司空绝那里看过去,心头还是有些期盼的,要是柳蓉能给司空绝做个小妾,哪怕是小妾,也是极好的归宿了。

一边的柳三也迟疑,没想到司空绝竟然和柳蓉有奸情了。

一时间场中热闹无比,一边是柳蓉柳蓉的哭诉,一边是林招弟的唾骂,一边是众多乡邻的指指点点。

那本来卧床不起,许久未曾出境的张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是大喜,病似乎也是一下子便好了,从床上蹦了起来,便也心慌慌地赶来了。

瞧见那在场的情形,又是甩着拐杖骂:“好你个柳二狗,我柳家供你吃供你住,你还敢坏我家蓉蓉的身子,你个天打雷劈的!还不快将我家蓉蓉娶进门去!”

柳蓉已经有了司空绝的孩子了,在众人看来,那是逃也逃不掉的事实了。

张氏得意着,自己这孙女果然是有本事啊!

柳三升弄不着,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简直高!

等柳蓉进了门,给司空绝生个大胖小子,使点手段让柳三升失宠了,柳蓉做了正牌夫人,那宅子和田地还不是一样归自己了?

司空绝还是不说话,冷眼看着一众人。

众人以为是他是无话可说默认了,便也大着胆子议论起来了,在众人看来,这似乎是司空绝的好事情啊,成婚了几月,柳三升都没动静,柳蓉却给他开枝散叶了。

柳三还在见着那情景,还迟疑地道:“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张氏怒了,言之凿凿地道:“蓉蓉肚子都大了,不可能拿这件事情来讹人,这还能有什么误会!”还命令司空绝道:“二狗,你明天就把我家蓉蓉娶了!”

见司空绝还是不为所动,林招弟又义愤填膺。

“蓉蓉说了,那二狗子每天晚上都去后山,其实就是去见她了!”

“他一边哄着蓉蓉开心,要了他的身子,一边又在柳三升面前献殷勤,现在柳三升娶到手了,家产也得到了,也该是兑现当初的诺言娶我家蓉蓉了吧!”

“就算不为我家蓉蓉着想,也该给肚子里的孩子着想,那孩子可是不能等了,出生的时候要是没爹,那该多惨!”

林招弟的骂声伴着柳蓉低声的啜泣声,还有众人的窃窃私语之声。

柳蓉偷偷地哭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司空绝,那司空绝俊美无比,可是比那王家秀才和左伟都好出了许多,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宅子!

虽然他知道那孩子不是他,但今日之后,自己委曲求全,搬出救命之恩来,只道想给孩子求个名正言顺的出生,不求其他,他定也能容她进门,等自己进了门,使个法子让那孩子掉了,便万无一失,之后再想办法博取司空绝的宠爱,挤走柳三升指日可待。

柳三升看遍了热闹了,捅捅司空绝,“怎么办?”

司空绝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了一声,“你先回屋,洗干净身子等着我。”

柳三升脸一红,轻轻地将他推了一把,便羞涩地进了宅子里。

苏鸾凤见那情景,又见柳三升居然一扭头就走了,不由得恼怒地追了上去:“三升,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走!那贱人都要蹬鼻子上脸了!”

柳三升却是笑得轻松,“你觉得我的夫君会做那种事情吗?”

苏鸾凤也觉得司空绝不会,但还是道:“这男人最是管不住自己,那柳蓉又是天生的狐媚,谁知道她是不是勾引了二狗子,二狗子又是血气方刚,说不定——”

“不会的,我相信他!”

柳三升不过只是付之一笑,还真是让命冬奴去准备浴水。

她得洗干净了等着他回来。

她自然是不相信那柳蓉跟司空绝有什么,他以前每晚是要独自去那后山之中,后来司空绝也交代了原因——他娘的,他居然在后山悄悄地‘撸一撸’,企图某天能将自己给撸‘活’了。

不过,他现在都不去了,由柳三升代劳了。

苏鸾凤可是急得跺脚,眼看着柳三升若无其事地进门去了,便又折了出去,外面还是一片热闹。

柳蓉哭晕了过去,林招弟骂得更狠了,张氏骂得更难听,“你家那小骚妇不是这么厉害吗,狐媚功夫了得,迷那些个什么公子老爷团团转,换了生意来,怎么还是没把你这烂人喂饱,竟然动我家蓉蓉,今天你要是不给蓉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你今天休想安生!”

张氏有病在身,说几句话便喘一口气,司空绝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看了看众人的嘴脸。

现在自己可是柳三升的男人,为人丈夫了,这种事情,也该是由自己承担了。

但众人的想法却是不同了,见他将柳三升给支了回去,看样子,柳三升分明也是知道内情的,此时自行回避。

看来司空绝是要承认那个孩子了。

众人的议论之声更大了,他们笃定了那孩子就是司空绝的,那柳蓉也是吃准了这一点,让司空绝百口莫辩才好,等他屈服了,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便能成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沉默了许久的司空绝终于说话了:“我没动过柳蓉,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话一落,柳蓉突然醒来,又一声嚎啕大哭,哭着要去死,林招弟骂得更狠了,张氏‘你妈逼你娘逼’的骂着。

司空绝行得正,坐得端:“那孩子不是我的。”

林招弟依旧是在骂,柳蓉也在哭。

但马上,又听见司空绝道:“今日天色已晚,各位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又看了一眼柳蓉和林招弟,道:“你们远道而来也是辛苦了,秋奴,给她们安排两个房间。”

众人听了司空绝这安排,心里已经是明白了,看来司空绝是要将柳蓉给收为妾室了。

柳蓉心头一喜,佯装是身体不支,又是往柳大怀中一倒,林招弟洋洋得意:“住进去这算是什么事情,明日就把聘礼备好了,我家蓉蓉带着孩子,不能委屈了,也要以正妻之礼去进门去!”

说罢,还骂骂咧咧的,但是马上便一步跨进了宅子里,张氏拄着拐棍,也要去宅子里看看。

“二狗,你怎么可以这样!”苏鸾凤可是气煞了。

司空绝并未说话,但目光阴冷得厉害。

等众人都散去了,柳蓉林招弟和张氏光明正大地进了宅子里。

司空绝站在门口,将南极唤了过去,耳语了几句,南极得令,骑了马,便奔出村去了。

司空绝阴阴一笑,是时候该让柳三升看看自己的手段了!

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嫁了个男人,而不是包子。

又将北极唤来,耳语几句,北极沉着脸退了开去。

柳二柳三两家都迟疑着,柳三升怎么这么可能服软让那柳蓉进宅子里来?唉,毕竟她嫁人了,现在是司空绝主事了。

柳蓉林招弟和张氏进了宅子可是了不得了,各自占了一个房间,是要准备鸠占鹊巢了。

“什么?燕窝没有?”

林招弟在客房之中怪叫一声,声震半个宅子,春奴被她喝得身子一抖,小心翼翼不敢说话。

林招弟可是销账了得:“我家蓉蓉可是怀着你家老爷的种,连吃个燕窝都不成?”

春奴怯怯地道:“宅子里没有谁喜欢吃燕窝,就没买——”

“没有燕窝,明天买去!”林招弟吆五喝六,颐指气使,真当自己是个主了,柳蓉房中呻吟了一声,无尽娇弱:“娘,想是有燕窝也不给我吃的,这宅子可不是咱们说了算。”

林招弟也是怒了,此时柳大也在,看着那柳蓉,认认真真地问道:“蓉蓉,这孩子,可真是二狗子的?”

柳蓉想也没想,便答道:“爹爹,您说的是哪里话,女儿怎么可能拿清白来开玩笑,这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他的。”

柳大叹了一口气,希望这女儿这一次不是撒谎,不然,他几乎可以预料她将来的下场该是何等的凄惨!

他与柳蓉说了一会话,便也走了,走的时候,张氏还嚷着明天就要搬进来住。

还要住那最好的宅子!

出了宅子,柳大听着张氏在耳边唠叨,心头一跳,回头看看那宅子,已经是掌灯时分了,那宅子里面却是黑黝黝的,像一个无形的牢笼,更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大怪物,正长着血盆大口。

而柳蓉和林招弟则是欢欢喜喜地往那血盆大口之中进去了。

张氏还在嘟哝着今晚就要搬东西住进去,但柳大却阻止了她。

他有预感,那两人今晚是不可能平静地过一晚上的。

又想起今日看见的司空绝那冰冷的眼神,据说他可是杀土匪连眼都不眨的人,该是何等的凶狠。

那宅子里住的除柳三柳二一家,便是作坊里头的壮丁们,那些分明都是柳三升的人……

柳大想折回去提醒两句,但走到一半还是作罢,那母女俩自己作死,便让她们作去吧。

宅子里,林招弟还在为燕窝的事情大发雷霆,摔了春奴递过来那盛鸡汤的碗,还打了春奴一巴掌,试图建立起自己的威信来,以后才能在这宅子里横行霸道站住脚。

春奴哭哭啼啼,林招弟又给了她一巴掌,“叫你个贱婢拿燕窝,你竟然还敢不拿,找打!”

“不许打人!”苏鸾凤从外面走来,将春奴护在了身后,“谁让你打人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林招弟可是威风了,怪笑两声,“你要问我是什么人?没看清吗?蓉蓉怀着你家老爷的骨肉呢,以后可是长子,要做少爷的!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柳蓉也从房中走了出来,不复今日白天的柔弱,反而是带着挑衅和得意看着苏鸾凤,以为自己是稳操胜券了。

“哼,也不知道那肚子里是谁的野种,还胆敢赖在二狗子的身上,等哪天生出来,便见分晓了!”苏鸾凤盯着柳蓉那肿胀的肚子,讥讽地道。

林招弟倒是越发的傲气了:“哟,这话你怎么不敢在那二狗子面前说!他知道是自己做下的,话都不敢说一句,他自己都不敢这么说,你这下堂妇哪里来的勇气!我看你是自己勾搭不着,嫉妒我家蓉蓉有本事吧!”

苏鸾凤气得脸红脖子粗,正巧冬奴笑吟吟地来了,端着两碗滚烫的鸡汤,道:“这是老爷吩咐我们炖的乌鸡汤,给柳蓉小姐跟林夫人的。”

林招弟大喜,将那鸡汤给高兴地接过去了,还得意洋洋地看向了苏鸾凤:“你看,你家老爷心里可是疼我家蓉蓉了,要不是柳三升那个妒妇管着,他肯定现在都过来瞧我家蓉蓉了。”

苏鸾凤气得差点跳脚,他妈的小三进门还怎么嚣张,实在是不知廉耻!

可恨的是,那死二狗竟然还派人给她们熬鸡汤!

林招弟威风八面,还道了一声:“毕竟我家蓉蓉可是身怀有孕的人了,可不比你们这两个下不出蛋的公鸡来!”

“你说什么!”苏鸾凤气得面色煞白,就要冲上去跟林招弟拼命。

林招弟往后一退,装模作样地道:“哟哟哟,你瞧你瞧,你和柳三升两个下不出蛋嫉妒我家蓉蓉想害我家蓉蓉不成,这众多的眼睛可是看见的,今天我家蓉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苏鸾凤气得想杀人,说她可以,说柳三升便不行,偏偏秋奴将她拉着,好言劝道:“苏姐姐,莫要冲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说罢,不由分说地将暴怒的苏鸾凤给拉走了,林招弟才得意地端着鸡汤,去喂给柳蓉吃。

冬奴守着他们吃了鸡汤,将碗给收了,便要回去复命了,柳蓉却将她叫住了:“小丫头,你家老爷呢,快去将你家老爷唤来我有事情与他说。”

冬奴乖巧地道:“老爷还在忙作坊里的事情呢,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柳蓉又道:“那柳三升呢,叫她来见我?”

柳蓉想着,等那柳三升来了,自己使个法子,激怒柳三升,让她出手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流掉,那个时候,自己就是高枕无忧了。

却见冬奴甜甜地道:“夫人睡得很早,现在早就已经就寝了。”

柳蓉怒,林招弟就要砸碗泄恨,但听冬奴陪笑道:“老爷说了,让小姐吃了鸡汤早些歇息了,他回来得晚,明天他会亲自来看你。”

柳蓉得意,此番那司空绝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自己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使出浑身的解数来,一定要让他屈服,巩固自己在这个宅子里的地位。

今日忙碌了一天了,柳蓉还真是有些累了,做出一副十足贵妇人的模样来,挥手屏退了冬奴,林招弟也道:“蓉蓉啊,今天你也是累了,便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咱们再去找那二狗子理论去,他让你住进这宅子就是容你了,柳三升那小贱人也不敢说话,你现在有孩子,不怕争不过她!”

柳蓉娇弱地一点头,林招弟便也去了隔壁的客房之中过夜。

苏鸾凤被秋奴拉着出了那院子,越想越是气,又一顿愤怒,要去找司空绝问个清楚,但没想到了柳三升的院子前,却见那房里已经熄灯了,夏奴道他们早就睡了。

“老爷呢?”

“老爷自然也是歇在夫人房里了。”夏奴笑道。

苏鸾凤狐疑着,憋着一肚子的火,但还是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人们才吃了早饭,就要去做工了,却看见一辆马车破开了清晨的山雾缓缓驶进了村,停在了柳三升的宅子面前。

见那马车气派不已,众人都聚拢过来,去瞧那马车,想看看是何方神人,但见那马车之中走下来了一个儒雅俊美的青年来,却满面乌云。

“哎哟,那不是王大秀才吗!”

“王秀才怎么来了!”

“怎么回事?”

众人只看见王朝匆匆地下了马车,司空绝出来与他客客气气地见礼,便将他迎进了宅子里。

“王秀才这是来干什么?”

“莫不是来找苏管事的?”

“不像啊,怎么我见着他好像挺不高兴的模样!”

管事的不在,众人光明正大地议论着。

这个时候,那李香突然神神秘秘地道了:“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那王大秀才来可是大有学问的!”

李香是住在那宅子里的,众人忙纷纷围了过去:“柳二家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快给说说!”

李香看众人那迫不及待地模样,摆出个知晓一切的神情来:“这里头的事情,可是劲爆了,你们知道了可千万不要出去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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