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是在故意刺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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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顾安宁还是陪着她,但是顾行歌跟她聊着聊着,就开始发困,只是觉得有人在黑暗中握住了她的手,可是她依然还是很累,甚至没来得及细想到底是谁,就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病房里再次亮起柔和的床头灯的时候了。

“先把这个吃了。”一只手端着小托盘递到了她面前,把还有些迷茫的顾行歌给吓了一跳。

她伸手接过了药和水,抬眼扫了一眼又重新黑下来的天色,喝了口水含含糊糊地说:“又是一整天?”

“差不多,反正已经是快三点了,”叶锦言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揉了揉眉心,“感觉怎么样?”

浑身都是软的——顾行歌一口喝光了药水,简简单单地嗯了一声,看起来脸色还好,就是呆呆的,有些没有精神。

“秦思锐想来看你好几次,我给拦下来了。”

“嗯,”顾行歌的脑子大概还是没有重启成功,对别人的话有点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道,“你又做了些什么?”

“你怎么猜到的?”叶锦言说着,利索地脱下了外衣,推了一下顾行歌的肩膀,“往里一点。”

顾行歌呆呆地看着他爬上床,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吗?”

“一直在照顾你,累死了。”叶锦言低低地抱怨了一句,毫无顾忌地就跟她一起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顾行歌就这个事情严肃地思考了两秒钟,终于后知后觉地炸毛了:“你在家里的房间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占领了吗?叶锦言,麻烦你出去。”

“怎么,”叶锦言眼含笑意地瞥了她一眼,“你怕我?”

顾行歌:“……我真的很想爆粗口,不要挑战我的忍耐下限好吗。”

“放心,我不会趁这个时候对你做什么的,”叶锦言说,“快睡,明天看看能不能让你回家养着,我还得找人开会,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呢。”

顾行歌:“……”

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叶锦言习惯性地抬起手,去关床头的灯。

“什么都行,别碰那个行吗?”顾行歌皱着眉阻止道。

叶锦言耸了耸肩,还是收回了关灯的手,随口说道:“这才两天,怎么养成这种小孩子的毛病了?我都在这儿了,你还怕什么黑?”

顾行歌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会做梦,梦里全是晏盛平。”

叶锦言的表情顿时一僵。

晏盛平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只不过没想到……

良久,他才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地说道:“你这是在故意刺激我?”

顾行歌意义不明地勾了勾唇角:“你可以选择不听。”

叶锦言突然翻过身,猛地用虎口卡住了顾行歌的脖子,猝不及防地把她按倒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顾行歌本来就头晕眼花,被他卡得连呼吸都顿了一下。

“你只要醒着,除了惹我生气,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是吗?”叶锦言沉下脸,“听着,我讨厌这个名字。”

顾行歌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关节被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制着,被禁锢的脖颈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来,好在男人算是有点分寸,没有碰到她的伤口,却依旧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跟他过去有些什么,跟你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死了,”叶锦言冷酷地说,“自作自受地死在了那种地方,我坦白跟你说了吧,如果不是他那么高调,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来。就算是这样,你还惦记着他?哈,这还真是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啊。”

顾行歌很想给他一下,可是被他压制住了,客观条件不允许,于是决定退而求其次,采取自己最擅长的语言冷暴力——可见她身上所有部件活动顺序是这样的,先动口,再动手,最后闲着没事的时候,大约会用用腿脚,拿出大学体测跑八百米的速度来逃跑。

“他是个人渣,这一点我承认,但是他从来不介意我是什么身份,想做什么事情,也许对于他来说,我这个人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所有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回应,他全部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我可能一无是处,只要我还是我,他就……叶锦言你属狗的吗?!”

叶锦言对此的回应是,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男人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是顾行歌却有种错觉,好像他想要咬断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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