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幕 来尝尝我曾经的痛苦!(1 / 2)
世界上不会有比洛北涯更加可恶的存在了!
她皱着眉头,用世界上最恶意的目光诅咒着他永远不能人道!
不过,好像他现在也不能吧,被女人碰一下就狂躁的男人……而她就是来治疗他的狂躁症的。
“我是该说你素质太好么?骂人只有这一个词,而这一个词,还是和我们洛老爷子学的。”洛北涯深谙的眼底此刻盛满了讥讽的笑意。
放下手臂,他上前一步逼到任绚夕的近前,距离近到能嗅到她发丝间清爽的味道。
不同于其他过于盛装打扮的女人,她永远是清淡的甚至那张脸上没有一点点的化妆痕迹,总是会让他忘记,她是个女人。
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放松了戒备。
女人对他来说,是最可怕的东西!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又戳了戳她的脸颊,低喃道:“你这副尊容,我实在无法享受……喜欢你,不如喜欢如花。”
如花,那是谁?
不,现在她没有闲心理会这个问题,她要离开急切的要离开,一刻也不能等。
“到底让不让我回希腊?洛先生,我不是和你开玩笑,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你……”
“如果我就不让你走,你能怎样?杀了我,还是废了我?你都不能。那样你更走不成了。”
任绚夕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愤怒的仰头逼视着他一脸的戏谑:“我警告你,这不是在开玩笑!”
“你认为我那么闲么?”洛北涯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按在了墙上,那凶猛的力道让她重重的撞出一声闷响,忍不住低声叫道:“好疼……”
“如果疼,你就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能去!”
洛北涯大声一喝,额头上的青筋猛爆而出,眼底所有的光华尽数散去,只剩下嗜血一般凶残的暴戾。
任绚夕忽然觉得心里一窒,呼吸差点停掉。
她从来没有觉得他这般可怕过……或许说,她根本从来也没有怕过他,不管他的凶残也好冷漠也好,她都觉得那不过是一种病症,因为他都没有真正的因为她而动怒过。
这一次,不是因为过敏症,也不是她靠近了她,只是因为她要走,他却大动干戈。
他,真的很可疑……
忽然,他松开了她,退后了两步审视着她有些紧张的脸,“我记得你师父似乎还在我的手里。”
“你想做什么?”任绚夕警觉的瞪大了眼睛,“你难道还想用师父来威胁不让我走?”
“呵呵……你的师父医术一定比你高明吧?我把送他回希腊,你现在就祈求他最好能保住你弟弟的性命……如果你弟弟真的死了,也和我无关,那是他短命。”洛北涯淡淡的说道,走开又停住了脚步,侧脸说道:“哪里也不要去,一步也不准离开洛家。”
撂下一句,他傲然的迈回纪子漫的房间。
他……刚刚说让师父回去?
宁可让师父回去也不肯放她走,为什么?纵然她是心理医生也无法解读,不,是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不是喜欢不是占有,就是不让你走。
靠,她只能理解为这个男人彻底疯了!
当晚,师父打来了电话,告诉任绚夕他已经回到希腊了,而他刚回去,小辰的状况就安稳了下来,各项指标也恢复到之前的正常状态。
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是越发想要结束掉这里的一起回到希腊照顾小辰。
傍晚任绚夕经过纪子漫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洛北涯和那个女人的对话,大概是说之前洛北涯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她不是喜欢好奇的人,但是如果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故事,也许对治疗洛北涯的病症会有帮助。
也早一天能回到小辰身边。
默默的在门口驻足,里面传来纪子漫委屈的哭声,嘤嘤如百般委屈。
洛北涯一直没有说话,可能重要的问题她已经错过。
抬脚刚要走,忽然听到纪子漫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涯,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是不是让我也承受一次和你一样的痛苦你才会重新接纳我?”
洛北涯那一如既往冷冰的声音:“也许吧……如果真是这样,你能承受么?”
“我能!”她迫切的回答:“只要你愿意让我会你身边,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恐怕……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么的让人心疼……好,那我们就尽管试试。”
话音刚落,门离开北拉开了,让来不及躲开的任绚夕一怔。
尴尬的看了看一脸阴沉的洛北涯,和房间中一脸泪水的纪子漫。
“呃……路过而已。”
她耸了下肩膀迈步要走,手臂上忽然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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