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救人要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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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是因为快乐才谈恋爱的吗?他呲之以鼻。

那倒不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快乐多于痛苦,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痛苦多于快乐,但是喜欢一个人无论怎样快乐,随时可以结束,爱上一个人无论怎样痛苦,却迟迟不愿放手。

多么矛盾,我以后肯定不会爱上一个人,因为我最爱的就是我自己。

那你就等着吧!女孩笃定地说。

饭菜已经有些凉了,在微微异样的口感里,他想起当年的对话,就像是人生的一段谶语,那个他爱的人,他终于遇到了,可惜他知道她永远不会爱他。她的心里有座坟,而她愿意永远穿着孝衣在坟边守孝。

“那你打算怎么办,回你爸爸的公司吗?”

“暂时还没想过要回我爸爸的公司,等你不需要我的时候再说吧。”他微微一叹。

“那我要是一辈子都需要你呢?难道你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程辕,这两年你的能力我是看在眼里,你不应该屈居在我身边,以你的能力,如果回到你爸爸的身边,你的前途将会更广阔。”

“我要学的还很多呢,”说着他又打趣道,“这么急着赶我走,不会是烦了我吧?”

“怎么会?”谈话的氛围被他的打趣给搅没了,白烟也不再说,相信这孩子心里自有分寸,于是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

灯火阑珊输血

第二日一大早,白烟就带着几个保镖坐车去了工地。

工地的环境很不好,到处都是噪音,周围一片灰尘弥漫。白烟带着安全帽,在楼底下巡视了一番,决定给工人们加一些工钱,顺便把住宿环境也改善一下。由于工程也不急着完工,白烟便对工头说,大家平日多休息,不用加班。

工人们自然是一片欢呼,楼底下看完了,白烟想了解一下情况,越是跟工人们聊了起来,工人们见她长得漂亮,又平易近人,也愿意跟她说话。

从工地这头到工地那头,白烟跟他们聊天的时候一直很有耐心,将这几日工地事故的情况也了解了个大概。经过一个正在施工的建筑的时候,突然塌下一块厚重的水泥墙板,白烟闪躲不及,虽然有身后有个保镖冲上来拉了她一把,但还是被砸伤了,整个左臂鲜血淋漓,胸腔也传来清脆的肋骨断裂声!

众人一片忙乱,纷纷围了过来,一个保镖立刻将白烟抱着去了工地外的停车场开了车,将她送往医院。无奈半路上车子抛锚,情急之下,保镖只好拦车。

偏僻的地方很少见到出租车,拦下的第一辆车是一辆宝马Z4,车主人见保镖手里的白烟半个身子全是血,知道事态的重要性,打开车门道:“是要送往医院吧?”

“是的,谢谢。”保镖感激的点点头,抱着白烟进了后座,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好。

“其实出了这种事还是等救护车比较好,你这样搬动她,可能让她的伤更严重。”

“是我有欠考虑了。”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道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车上放着音乐,是以前白烟出的专辑里的一首歌《就算你忘记》:“如果声音不记得,那么风会吹过你的身旁,提醒你记得我;如果体味不记得,那么阳光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告诉你这世上还有我;如果容貌不记得,那么星星会在天空指引我的方位,带你走向我;爱情连接着心灵,无论命运将我们冲散到哪里,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在寻觅,纵然强悍的是命运,我还是想拼一拼,如果视而不见对彼此都不公平。

爱情要我们用心倾听,同一个心跳频率的秘密,纵然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很想逃离这段感情,至少这时候我真的很爱你,哪怕要与世界为敌,用长久的坚持一次燃烧掉所有的勇气。

就算有一天物是人非,我相信只有我能看见你,带着我们最甜美的秘密;就算有一天忘记成为一种习惯,人山人海你依然能回到这里,为那些舍弃生命都无法舍弃的曾经;就算有一天我们都变了好多,紫陌红尘你依然不离不弃,我知道全世界只有你能与我生死相依。

爱情连接着心灵,无论命运将我们冲散到哪里,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在寻觅,纵然强悍的是命运,我还是想拼一拼,如果视而不见对彼此都不公平。

爱情要我们用心倾听,同一个心跳频率的秘密,纵然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很想逃离这段感情,至少那时候我真的很爱你,哪怕要与世界为敌,用长久的坚持一次燃烧掉所有的勇气……”

轻轻柔柔的歌声在车厢内回荡,像是带着少女的满腹情怀,有对美丽爱情的向往,有对未知的轻微恐惧,也有追求途中因为艰难而感觉到的委屈,更有不服输的坚韧,一声声就像是柔软的藤蔓,慢慢的舒展着自己的枝叶,缠绕向人的心头。而唱歌的人在这熟悉的乐声里已经因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车上的男人有些微微的动容,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总觉得心里荡漾起了微微的涟漪,很奇异的一种感觉。记得第一次在下班的途中,在路上开车听着音乐电台播出她的歌后,他跟朋友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明星的声音很熟悉。

那时候朋友呲之以鼻,王菲的声音我也很熟悉啊,人家好歹是个出过唱片的明星,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她的歌也不足为奇。

不,不是这种熟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包含了各种各样的情绪。

一路开到医院下了车,白烟立刻被送到急救室,保镖身上带的钱完全不足以交手术费,于是男人二话不说帮他交了手术费和住院费。

因为是周末,医院的人很多,排队办好一切后,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做完这一切本该立刻离开医院,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又走到了手术室旁,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放心。随即他又自嘲,有医生在呢,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护士推开手术室的门向坐在椅子上的孟西城和保镖说道:“伤者的家属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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