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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礼旁边站着听着都觉得要命,什么孽什么债啊……
冬灰还没醒过来,躺在床上睡得呼吸均匀,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哪里知道这跟前闹一塌糊涂。
小九跪在父亲脚边,老实交代怎么跟冬灰碰巧因为“琉璃帐灯”搞到一起,偷着一起跑出去玩过多少次都水得清清楚楚,“父亲,这是我第一次,虽说知道不对,可是迷里头就是出不来……”小儿子被欲念“困扰”的样子,你叫一个父亲怎么说好?说实话,章程礼旁观的都臊不过,怪谁?全怪床上的小妖精太造孽了!哎,正心里说她呢,躺着的小人儿还舒坦地翻了个身,一下,都看过去,元首倾身拍拍,小九不敢完全抬头明目张胆看吧,瞅着眼瞄过去的样子也全是着迷的真纯,看得人是……哎哎哎!估计元首除了叹气还能如何,都是心尖上的,一个是最小最年幼的儿子,一个是稳稳当当尖尖肉上的最当中,他们闹上一场,说谁好像都过不得……何况幼子这样的话都说了,
“父亲,我那天看见她和您……说实话,是一时想不开,所以今儿就犯了浑,可我把她弄走真不是想一直把她藏起来或怎么样,就是,就是想她走之前再单独和她呆会儿……父亲,我知道您疼她,您也疼我是么,我向您保证这绝不冲突,我听您的话,我只守着您和她,也一定恪守本分……父亲,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真的无法再接受其他……这辈子,我宁愿孤身奋力为您效忠行孝一世……”
小儿子眼通红,两手捉着父亲膝头,倾心倾肺地全是衷肠之言啊,
看出来了吧,
老九才是他一大家子的最精华,
最敢搞最干脆!
关漫的衷肠不比他少,但是也“运筹帷幄”这么长时间,才敢跟老爷子摊牌,
雁落更“九道弯”一些,
当然这也怪不得他这些哥哥“循序渐进”,毕竟小九是老幺,他在父亲跟前正是“浑说不怕说”的年纪,
不过还是得看到,小九远高于同龄人的“准与狠”,是他的,胆量和智谋都赶紧能跟上来,上来就是破釜沉舟,非要是他的了!
元首看着幼子,其实也心疼,说个不好听的,跟冬灰都大不了多少,一样还在读书,这祸害的……最后,元首只有轻轻摇头,多么地无奈啊,又看向床上窝着的小孽障,她睡着的,好像撅起了嘴巴,元首忙叫章程礼看看室内温度,太冷太热她都睡不好,冬灰这大难之后,心火时虚时旺,间接影响情绪也不稳定,你说她跟小九这么闹,元首还真不敢多怪她,毕竟这要正好是她心浮气躁的时候使出来的坏,怪得了吗,是“病症休养”招惹出来的啊……
想起这些,元首又赶紧问起小儿子,“你喂她吃了些什么东西,这半天昏睡……”
小儿子也直起了腰,慎重的不得了,“您放心,都是些温和的草药,”
元首抬起一手招了招,还是不放心,“你还是去外头跟宗白华对对,看哪些药有忌讳赶紧补救,”
这下,残阳也赶紧起了身章程礼领着出来,一五一十把他“迷晕”她的配方跟宗白华说了一遍,
宗白华听了,稍点点头,“不大碍事,有几味药估计得叫她有点烧心,一会儿醒来,发点小脾气闹点别扭,也都让让,别见怪……”
章程礼连连点头,“好好,谁还敢说她……”
进来的路上,小九扶住了章程礼的胳膊,“章叔,她没事儿吧,”一脸担心,
章程礼拍拍他的手,到底老幺,平常章程礼对小九也格外亲厚些,“别怪你父亲这时候这么挂心她,你不知道,十儿来前儿是阎王殿里捞回来的,差点就过去了,你父亲那些日子……哎,九儿啊,闹就闹了,这接下来可别再伤着她,说个不该说的,她现在命还悬着,这要再有个三长两短……都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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