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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有人敲门,
蹲地上还在往嘴里塞饺子的孟冬灰回头看了眼门,这时候来人……她嘴巴弯了下,以为是关漫。于是起了身,箱子也没收,筷子往端碗这只手的小指甲上一勾,走过去就开了门,“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唔!”是的,简直就跟饿狼扑羊没区别,门一拉开,根本连让孟冬灰叫一叫的机会都不给,小姑娘就被抱了起来!“哐当,”碗筷落地上的声音闷响,冬灰的后脑勺被霸道掌住往下压,唇早已被吃干净!又是如何洒脱地后脚跟往后一拨,门锁上,啃咬着几步走到床边就把小宝贝儿压严实了,再细细咬脖子时才听到孟冬灰红赤赤的小嘴巴又怒又应接不暇地喊出“萧雁落……”
是的,
这就是萧雁落,
霸艳降临,无声无息,
就是,急,急,急!
他也说话,
就是没完没了地“乖乖,想死我了!冬灰,我的冬灰……”
什么“招呼一声”亦或“久别重逢煽情一下,浪漫一下”?哎哟,顾不上!全省略,真正做到上来就是上,上,上!
像狗一样都快把孟冬灰拱散了,摇昏了,要疯了……
要,
无止境地要,
冬灰这张承载着她多少清苦的小床,这一刻,荡滟得能挤出水儿来,
冬灰的脚趾头绷得有多直,渐渐落下,蜷缩在他后膝盖窝儿里又是这样的媚意娇然,
他捉着她的脚踝都捏出了十指印儿,
冬灰哭叫“雁落……”
雁落真是不饶她,“宝贝儿,是舒服还是疼,你告诉我呀!”
冬灰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爱疯了这个他,
他的凶猛也好,
他的痴狂也好,
他慢下来,折磨似的怜爱她也好……冬灰都爱,是的,她和他一开始就充满着狂热撒野的极致吸引感,像磁铁,摩擦出了血都扯不离,分不开……这份超潮天堂里,她和他是天生绝配……
真是造孽,
冬灰这会儿的“战斗力”是稍逊从前,毕竟大病一场后,
小姑娘长发都湿了,
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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