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怎么可能会死(2 / 2)
清燕就在外头接应,见宁梨有些累了,连忙上前去扶,“老夫人慢一些走,奴婢扶着世子就行!”
宁梨点了点头,接过清燕递来的拐杖,支着往马车走去。
四人都上了马车,已经热得满身是汗。
要说江北与江南的区别,暑热其实差不多,但江南的风实在热乎,只来了一会儿,四人便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想着岳孟必定没走远,宁梨半路下了马车,用千里传音找来了岳孟。
岳孟还以为宁梨被允准回京,所以来看看老朋友,没想到一见面便是一脸责备的神情。
每每见到她这样的神情,便知她要骂人,而且会骂很久。
打从嫁给冷轩,宁梨便与任何男子都不多话了,唯独对待岳孟。因为小时候的熟悉,所以责备起来便是没完没了。
岳孟正要走,却被宁梨拦住了去路,岳孟只能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姑奶奶,谁又惹着你了?又要动什么气啊?”
说着,想趁着空档逃离,却被宁蝾抓住了肩膀,岳孟连忙一甩,却没能甩开,只能争口舌,“快放手啊,男女授受不亲,叫你那个老头子看见,估计又要说你水性杨花!”
宁梨冷冷一哼,“你这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自己?岳孟,宁族并没有与你为敌,你何故如此为难蝾小儿?你可知蝾小儿是沐丫头的什么人、是我的什么人,你就算要玩,也要挑个不相干的人玩吧?”
原来是为了宁蝾的事,岳孟连忙摆出无辜状,“你别急着骂我,听我说一说这事。那小子中毒、重伤,还真不干我的事。只是昨日有人找上我,说付出千金让我替他办成一件事,我闲来无事,便收了金子。挥霍了一日,没想到他要对付的人就是宁蝾那个混小子!我收人钱财,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宁梨不屑一哼,“你倒是振振有词,却如此自私!”
岳孟更是无辜,“我怎么自私了?我知道你不想让那小子出事,所以及时给你们留了条,你们看见了、及时赶过来了,那小子不就没事了嘛!我为你们考虑了,你们能不能把握好时辰,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宁梨却不屑一听,“你说什么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心血来潮,想拿蝾小儿的性命玩耍!岳孟,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宁梨一清二楚,你不必与我装蒜!”
岳孟听得一惊,“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何时与你装蒜了?我岳孟是什么样的人?正直、有担当、敢做就敢承认,你宁梨若真一清二楚,就不会错怪我了!”
宁梨却争执不下,“我怎么错怪你了?你什么时候正直过、什么时候有担当、什么时候敢做敢认?岳孟,你就是个极其自私、贪婪好玩、杀人成性的恶人,你今日敢伤害蝾小儿,明日就敢伤我们宁族、冷族。你与我们为敌,我们亦不是好欺负的!”
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固执,岳孟早已经习惯,今日却咽不下这口气,“咱们同窗同玩多少年?你居然说我是个恶人?宁梨,你说话要负责任啊!我不就是收了一点金子,又没有真正杀死那小子,你有必要这般不依不饶么?”
“我晚来一步,蝾小儿性命难保,你说我有没有必要追究你的责任?”宁梨一个瞪眼,眸中不知名地多了许多仇意,警告之后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岳孟死死拽住,“你把话说清楚,怎么个不好欺负法?怎么个追究责任法?”
宁梨用内力轻轻一甩,挣开岳孟的手,怒得瞥了他一眼,“非要我把话说清楚么?那好,我就清清楚楚地与你说一遍。从今日开始,咱们的交情结束。从今以后,你就是宁族、冷族最大的仇人!”
说着,一个转眸,向他轻轻挑眉,“听清楚了么?”
见事态似乎严重化了,岳孟这才放下面子,再一次拉住宁梨,“小婆娘,都多大岁数了,就别任性了。这事是我错了,我替宁世子疗伤、给宁世子赔礼道歉,好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宁梨却是一阵轻笑,“岳孟,从你伤我宁族人开始,你就应该清楚,我会与你不共戴天。如今你已经做了,不管蝾小儿是死是活,你都是我们的敌人!”说着,狠狠甩开岳孟的手,轻功追上了楠木马车,快马加鞭地往京城而去。
瞧着楠木马车离去的背影,岳孟才彻底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随即一个拳头砸在树干上。
一百多圈年轮的树干,就这么轻易被他拦腰斩断,岳孟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顺手又是一掌,“可恶,坏我与婆娘之间的感情,我这就找他算账!”
说着,施展轻功,向着江北行宫而去。
几个时辰以后,楠木马车顺利到了京城的冷府,以最快的速度安顿下来。
因为宁蝾功力全失,所以宁梨不能冒然用内力替他疗伤,毕竟他们修习的心法不同,万一发生冲撞,后果不堪设想。
幸而冷沐真懂得配药,亲自熬了疗伤的药,小心喂给宁蝾。
此外,冷伯谕与冷筱,也顺利到了北界的京城。
冷筱初至,看什么都是新奇,冷伯谕则是习以为常地笑笑,“怎么样?北界与南界区别很大吧?”
冷筱点头而笑,一边看着周围事物,一边回答,“有一样的,也有不一样的。对了,北界皇帝召见我们,我们真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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