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迷雾渐散待时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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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鼓着眼努力踮脚与他平齐的苏小川,北牧邪轻飘飘的收回视线,说道:“王妃健忘?”

什么?!她听到什么,这厮嘴上斗不过她,居然改人身攻击?!人品居然这么差劲,亏她还以为他是个养在深闺却品行纯良的病秧子呢!

看她脑子还没想明白,北牧邪继而轻叹,又解释:“方才不是本王先说的么?”

眨了眨眼,苏小川才回想了一下,点点头:“是……可是你说了等于没说啊?”看他又要走,刚准备拉他,手伸到一半又突然缩回来。

看他盯着她静得跟一潭死水一样的眼神,她真怕他揍人!

半晌,她还是觉得不公平,咕哝了一句:“你这不是骗我嘛?”

一听这女人似开始撒娇的语气,北牧邪背着她顺了口气,淡淡转身,一字一句说道:“王妃只说过情报共享,并没说明还要有多少可识性,且本王将所知的全说了,你还待如何?”

站在亭子里,小川耳边久久萦绕着北牧邪这最后一句甩袖的话。

他什么意思?!钻空子找她话里的错漏么!?

“北牧邪,你他妈有意思吗?!”吼完这一句,安静的夜空里突然惊飞几只鸟雀扑棱着翅膀从她头顶越过……

垂头丧气走回千秋院的路上,小川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复。为什么她总是对北牧邪走之前那最后一个眼神这么难忘?

她分明能读懂他的意思——与本王说话,记得带上脑子!

想到这里,她步子一顿,等等!刚才拦下他是要问什么来着?他们明明在分析六年前的事情,然后他要走,她拦着追问,最后怎么又绕回开始的空虚寂寞冷了呢?!

“靠!”

想到又被那厮摆了一道,苏小川心口更加郁结了,猛然旋身不由龇牙咧嘴冲天幕阁竖起了中指,咬牙咒了一声。

天幕阁里,被苏小川竖中指的某人却没她那么悠闲,而早前冷清的房里,很少聚在一起的三个得力部下全都等着了。

“王爷,若事情真如王妃所说,那我们这些年所查的就都能连上了!”

百里霁在北牧邪推门而入的同时就蹭起身急不可待的开口了。方才王爷与王妃在亭子里的促膝长谈并非只有两个人,而是五个人,因为他们也在听呢……

要他说,苏府出来的王妃真的是笨得无药可救!

北牧邪却是不语,摇头又冲苏牧遮扬了扬下吧示意他说说看。

对于王爷的赏识和深谋远虑的忍耐,苏牧遮从一开始便知道,所以每每王爷让他抒发己见他都是当仁不让,现下亦如是。

而素和,却没打算掺和这件事,他是大夫不是智者。自王爷进门之后就发现他脸色有些发青,怕是方才在亭子里受风了。虽有心与王爷呛声一两回好让他能自觉珍惜身子的,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便只好安静的配着药不时听着苏牧遮的见解。

谢过王爷,又在百里霁这粗人的催促下,苏牧遮才略一沉吟将方才所思尽数说出来。四人围坐桌边,一盏夜明珠照亮一尺见方的地,太过深入的几人似浑然未觉天边以泛白。

“什么?!”

知道天际晕开一层火红,一声属于百里霁的粗嚎才从天幕阁里传开。

“不是,苏牧遮你说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还是一个时机未到?!”

素和皱眉揉了揉眉心,抿唇深叹。若不是因为王爷这个‘病患’跟着一宿没睡,他这个尽责大夫又岂会落到这个下场,本以为可以回院里清净的休息一会,还没起身就被百里这粗人一嗓子嚎得脑仁抽疼。

最后的结果是,他没兴趣一大早与粗人动武,只好自行吞了一颗凝神静气的药平息一下肚腹之中的燥热之气,一晚上的烦闷和倦意也才好点。

看百里霁瞪着泛红血丝的大眼,苏牧遮也是无奈的用扇子抵了抵额角,苦笑点头又细细与他分析一二利害:“我们现在知道王妃六年前发生的事,也知道王妃娘亲喂了王妃一颗药,也知道宫里有人因为听信不死药的不实传言将墨家满门尽屠……可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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