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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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霜想要让墨炎凉帮自己躲过这场无聊的宫廷宴会的愿望落空了,没办法只好接受这个惨淡的事实,墨炎凉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觉得有些不舒服出声问了句,“你就这么不喜欢进宫。”

“当然,三个女人一台戏,进了宫那么多个女人多烦啊,跟他们勾心斗角的会累死的。”梁寒霜说完喝了一口茶。

墨炎凉因为梁霜寒这句话本来不舒服的心情变得舒服了很多,他也拿起茶杯喝了一杯茶。原本平淡无奇没什么味道的茶,因为心情变好了似乎也变得好喝了。墨炎凉淡淡开口说,“其实你不用太担心,进了宫以后朕会照应你的,不会让你被欺负的太惨。”

梁寒霜真心觉得墨炎凉是不是太自大了,他真是除了长相连性格脾性都跟二十一世纪那个背叛了她让他又爱又恨的人那么像,他护着他,没有他自己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麻烦了。但是她可不敢把这些内心里的想法和他说,只得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确实得承蒙皇上的照应。”

墨炎凉虽然知道她是皮笑肉不笑,但还是很开心的应到,“行了,朕会照顾你的,别太感谢朕。”

梁寒霜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对着墨炎凉说,“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胭脂铺还有点事,今天就想先告辞了。”

墨炎凉有些不快,对着梁寒霜说,“你最近胆子大了很多啊,朕还没说让你走你就敢走了,嗯?”语调骤然提高。

梁寒霜忘了面前这位可是个暴君,可能是在一起呆久了,梁寒霜竟然有点忘记了墨炎凉的本性了,竟然敢这样和他说话,梁寒霜赶紧改口说,“没有,怎么敢违背皇上的命令。”

墨炎凉听着反讽的语调,莫名的觉得心里很烦躁,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算了,你去那面弹首曲子给我听吧。”

梁寒霜听了墨炎凉的话,不情不愿的走到对面的古琴处弹了起来,她本来是想弹首醉清风的,到突然想起了过去在段府的时光,有点感伤。

也不知道,爹和娘现在怎么样了,自己离开清容国也有快三年了,都不太记得清爹娘的模样了,但是她还记得当初她娘为了她泣不成声的样子。这么想着,梁寒霜不知不觉的就弹出了以前经常在段府弹得那首古典小曲。

墨炎凉听到这首熟悉的旋律,不禁一怔,手中的水杯里的茶水都溢出来了,茶水的热量烫醒了墨炎凉。他激动的快步走向梁寒霜问,“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你说你是不是认识段芊芊,她在哪她在哪?”

梁寒霜被墨炎凉这样出格的动作惊醒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陷入回忆太深竟不知不觉得弹起了这首曲子。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危险,不过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墨炎凉会这么激动,段芊芊似乎已经成了墨炎凉的执念,才会导致平常做什么都很淡定,从不外露的情绪的墨炎凉这么激动。

梁寒霜的脑子飞快地转动了一下,她得想个办法解释,但是她得先让墨炎凉放开他。她的胳膊已经快要被墨炎凉的的手给捏紫了,她的身体也禁不住他这么大力的摇晃,已经有些晕眩了。

“皇上,你先放开我。”梁寒霜虚弱的说,可几近癫狂的墨炎凉根本就听不到梁寒霜这么小声的话。无奈梁寒霜只好加大了声音对着墨炎凉说,“墨炎凉你放开我,放开我。”说完再也受不住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墨炎凉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梁寒霜说,“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你没事吧?”说完抱歉的给梁寒霜倒了一杯水。

梁寒霜也没客气,接过了水杯一饮而尽,喘了两口气后,说,“没关系。”然后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咳嗽,梁寒霜把脸转向了一旁,她的身体看起来又虚弱了不少,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示弱。

墨炎凉看着这样的梁寒霜莫名的又想起了段府的柔弱二小姐段芊芊,她也像这样梁寒霜这样身体不好,经常会咳嗽。想到这墨炎凉的眼底不禁出现了一抹温柔,声音也温柔了许多,用手抚了抚梁寒霜的后背怜惜的说道,“身体怎么这般的差,下次叫人给你抓点补药吧。”

墨炎凉突然的柔情惹得梁寒霜心中一阵悸动,她整理了一下心神回答说,“最近偶感风寒身体虚了点,让皇上见笑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中毒的事并不想让很多人知道。

墨炎凉也恢复了状态,仿佛刚刚那个情绪激动的人根本不是他,他还是那个手握大权,杀人从不眨眼的皇帝。他平静了心神凌厉的问道,“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梁寒霜眼神有些黯然,她知道注定逃不过他的追问,他那么敏感的人。其实有的时候她很好奇他对段芊芊的执念是因为什么?是因為爱,还是因为段芊芊救了他两回命,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他真的爱她那么深,又怎么会娶现在的皇后。凭他这么敏感的性子怎么会一点都没察觉道她就是段芊芊。就算是刚才,在失控状态下,他也只是询问自己是不是认识段芊芊而没有怀疑她就是段芊芊。可是也不能说墨炎凉不爱段芊芊,毕竟他确实为了段芊芊没碰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常常来青楼也只是为了找段芊芊,对她也一直没什么过分逾矩。

所以除了因为墨炎凉太像那个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梁寒霜才会坚持隐瞒自己的身份,因为前世已经深深的被伤过,梁寒霜无法在轻易的相信一个人的爱,也不想在让自己受没必要的伤害。她只想让自己能够平平淡淡的度过她剩下不多的日子。

停止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梁寒霜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破绽,对着墨炎凉回答,“偶然机遇和一个人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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