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尸鬼岭29:树,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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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拍脑门,娘的,这么想赖,其实答案已经出來了。但是得出來的结果到底有沒有用却仍然还是一个未知的数。也许我们这次近來血本无归呢。先不说关于玉龙这种长远的问題,估计我这半辈子都纠结不出來玉龙这个点。但是我估计我和老本两个人现在已经下來了这么久还是沒有摸出來什么关键的东西,可能这次真的是一个籽都捞不到。估计出去之后我们俩老年残疾人还要住到国家级骨科医院去了,可能光是医药费就让我吐老血,娘匹西,我仔细一算还亏了这么多钱。

我摸了摸鼻子,菩萨保佑阿门。然后我看像老本,辨别了出來的路之后,决定反方向赶路要我说一个人倒霉起來就是永无止尽的,我们翻了一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登山包,发现里面的东西几乎沒有几个东西可以拿來对付我们现在的处境,清水也只剩下最i后两瓶水了。我他娘也就奇了怪了,这老本怎么跟的胖子一样的,带东西不带点有实际价值的。

比如说杆子,他下斗这么几次几乎和我们一起走的时候身上都是什么都沒有,顶天了就一把刀一瓶水,口袋里塞着卫生纸要么擦屁股擤鼻涕,要么就是止血用的,反正杆子出门都是一身轻装,说白了这哥们全身输出装。而胖子和老本这两个人带东西就奇葩多了。胖子叫他带装备给老子带了一包的烟,一个登山包二十多个口袋,一摸左边的,我擦,五六包和天下,一摸右边,我日,五六个防风打火机。你别说,胖子要是买便宜点的打火机也就算了,可他妈他非要买钢壳子可以再换酒精的。妈妈的死,他妈能多次用买一个就够了还买一包。

也就是上次,我和胖子蹲在斗里面等杆子抽了一包的烟。估计几十年后考古队或者别的土夫子进斗一看,都会感叹。娘匹西,这古人还会抽烟啊。

而老本是最奇葩的,他包里可以出现卫生巾。

再拿点实际來说,比如说清水。明明你出去倒斗都喜欢带大瓶的矿泉水,可老本就喜欢带一小瓶一小瓶的,一包一包的全部都塞到包里面,问他为什么原因是小瓶的不会浪费。

你他吗你小瓶那里就不浪费了。你喝完乱丢不浪费的还多一些啊。

我叹了一口气,我对着老本骂道,“你他吗的出门不带点有用的,下次我给你带一台笔记本电脑來你倒是给我在这里面玩啊。你他吗的一包的烟,谁就这么点点,你吃屎啊。”我都恨不得把老本给砍死,老本立即对着我说道,“你放屁,老子还带了槟榔。”

“我日。”我咽了一口口水,对于他沒有话说。老本的人生里只有烟啤酒槟榔,你和他聊除了那个斗有钱就是问你他娘什么时候找老婆。老婆要什么标准。所以说和老本聊天你差不多就可以转行当媒婆去了,长沙牌地道老媒婆。

我看着前面黑暗到漫无边际的石路,一真无奈,简直是人生悲哀啊。我心里不断的回想着我这半年來到底他娘的干了个什么鬼,所什么事情都是蠢到漫无目的,也许说的好听叫追求一个真相。我呸,说的还好听点就是在发展我国考古事业。娘的,不就是混日子嘛。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干嘛。

明明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情,但是我非要过來插一脚,明明我可以和一个傻逼样的当我的教授,混我的日子,但他妈就莫名其妙的被牵扯进來。况且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环环扣上,你丫老子看电视剧都沒有这么有心机好么。这他妈是多少年前的心机婊,设计了多少年的阴谋啊。能达到这个程度也是不容易啊。

其实想要退出的想法早在我第一次倒斗回來之后就已经萌生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我还是跟着胖子和杆子两个老杂毛跟的鬼迷心窍了一样的继续下斗,去了贵州。也许是因为好奇心,也许是因为祖辈的原因,我居然还坚持下來了。

最后发现这一切都和我息息相关,我只能有两个选择,就是自己沉沦,继续越陷越深,然后抱着无数个疑问直到死去。又或者,我主动去追寻到这个泥潭的底部,把这个泥潭炸开,把泥给刨开,找到最后的答案。

说怪也就怪在这个事情根本好像就沒有一个底,本來好简单的一个事情,不就是前人盗墓留下了几个东西后人去破译么,交给警察,交给文物保护据,让他们自己去搞呗,反正也不管老子的事情,我只需要等答案就是了。结果一件事情却偏偏越搞越复杂,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走了过久,当我再一次拨开树枝之后,我的手电光终于不再是映在树上,而是穿过树照在那尽头处的岩石上。我舒了一口气,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他奶奶的兜了这么久的圈子终于绕出來了。

但我抬头一望,整个人都不好了。简直是心被原子弹炸过,然后羊驼“咩咩咩”的**笑着踏过,留下或浅或深的脚印对着我放肆嘲笑。因为这树枝与藤蔓交织错节,根本分不清楚什么是什么,杂乱无章。而这一个整体概念都沒有。这些树枝完全枯死,好似老人手掌上龟裂的皱纹一般,干燥,深邃。偶尔有绿色交织在里面,看不太清。

我不是语文专业的,但是我相信要我來形容这幅场景给我的意境,绝对不是什么鬼初中作文里的“枯树枝上的嫩叶是新生的生命,朝气勃勃”,要我來说,这就是临死的挣扎,着绿色的枝叶无非就是衬托出它的枯萎,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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