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番外五 太子妃的人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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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家还有几门穷亲戚,然而周苗苗觉得自己身在帝王家,偏偏在亲戚里面穷得排的上号!

他家二狗叔,那是大周出了名的财神爷,而且这名气已经名扬海外了。他家兔叽小叔爷,那有钱的程度,比起二狗叔也就差了那么一丁点。往近里说,他家林姨夫那也是一等一的壕。剩下一个他,不仅没人家有钱,家里面排场还比别人家要大上不知道几倍。

闹得现在手底下一个打工仔,都比他这个少东家有钱!

打工仔·户部尚书·田凯复,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当今太子,总是这么有意无意地对他目露凶光是怎么回事?太子,微臣家不比别家,可是有家养宗师的,还是散养的,要是不怕被套麻袋尽管上哟亲!嗯,太子不像他爹,不太喜欢干背后套人麻袋的勾当,不过若是太子想来文的,他好歹也是言官出身……

邵御史上个月致仕了,新上台的那个还看不出什么来,他倒是可以效仿一下邵御史。现在老邵自己办了份报纸,私底下和御史台合作,专门发一些花边新闻和八卦,销量不错,小日子过得更不错。不知道老邵对太子秘史感不感兴趣?像是太子经常搂着一只叫欢欢的胖子睡觉,大臣递上来的奏折上还印过欢欢的爪子印啥的。

田尚书一心二用地和皇帝商讨来年的各项用款,以及国库的各种进项。这些东西田凯复再清楚不过,哪怕小猫皇帝有啥心血来潮的地方,他也留出了一部分款项。当然,老周家大业大的,用钱的地方极多,今年来又是实行的藏富于民的政策,国库的钱可着劲花肯定是不行的。

小猫皇帝已经很满意了,把议定的内容往边上一放,笑容和蔼地说道:“国事谈完了,朕有点私事想要听听爱卿的意见。”

其实事关皇家,根本就没什么私事不私事的事情。就算人家真的是私事,架不住别人会脑补。

田凯复一听,大概就明白了原因,问道:“可是关于太子选妃的事情?”太子今年十四岁,这个年纪开始相看,倒也算不得早。姑娘家的各方面的条件背景都要考虑过,还得通过各种方式筛选。这一通折腾下来,没有两三年搞不定。

周小猫严肃脸点头,然后用一种十分八卦的口吻问道:“田爱卿和蝶郡主比较熟悉,不知道你对季家的三姑娘怎么看?”

季家三姑娘?田凯复感觉脑门里有根弦“啪”地一声崩断,再看看太子。

周苗苗正了正坐姿,耳朵尖微红。

所以,太子看中了人家小姑娘?田凯复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大,要不是在御书房里,他简直想抹脸:“季三姑娘才十二……”比太子小两岁,好吧,这个年纪也是般配的。

同住京城,田凯复和季南蝶的联系还是比较紧密的。上将军近两年在逐渐放权,文武相交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的忌讳。

季三姑娘是去年被季家人送到上将军府上的,理由和当初季南蝶被送去平西王妃跟前差不多。倒不是因为季三姑娘父母双亡什么的,而是因为她是季家这一代里那个天神神力的。

说起来,小孩子里面天生力气大的有好几个。楚家的双胞胎就是,几乎是天生的铁砂掌。林喵喵那小子要更上一个级别,完全就是大力金刚掌。

但是这些和季三姑娘比起来……十一岁的小女孩儿,拿着一把儿童用的短弓,一箭射死了一头熊啥的,那画面太美,差点让他一个晚上没睡好觉。

射翻了大黑熊后,小姑娘也不用别人搭把手,自己就拽着一只熊掌,哼哧哼哧把熊拖出了林子。

以季家人的经验,季三姑娘比起季家的前辈们而言,还要厉害不止一点点。人家亲爹娘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指望着季南蝶和上将军,一个神射手加一个宗师,能够搞定他们女儿。

不过人家小姑娘一年里有半年在猎场玩耍,怎么会见到太子呢?

“……嗯……”周苗苗轻轻哼了哼。

田凯复如今位高权重,可是也不能去讲一个小姑娘坏话,只能斟酌道:“季三姑娘的出身想必不用微臣多说。”季家名门世家,全大周都知道,“一手字十分不错。”力透纸背,“还是上将军的弟子。”

左元亮收徒有多严格就不用说了吧?左元亮以前就一个徒弟,那就是楚昊。楚昊是什么人?二十岁不到就成了宗师!

左元亮还教过周小猫,也就是当今陛下,但是只有师徒之实,而无师徒之名。是因为小猫皇帝不愿意拜师么?其中或许有小猫皇帝身份贵重的原因,但未尝没有人家左元亮还看不上周小猫的天赋的因素。但即便如此,周小猫也在三十岁刚过的时候,就成为了宗师。

能让左元亮收徒的季三姑娘,天赋可见一斑。

看看季南蝶身为女校的副校长,都没让季三姑娘去学校念书,实在是怕那群女汉子们被误伤。

田凯复觉得自己已经让皇帝和太子意识到了季三姑娘的武力值。

天家父子也确实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然而,老周家从来不觉得姑娘家舞刀弄枪有啥不对,自家妹妹/小姑就是个中好手。再说了……

“习武强身健体,不错。”太子的老婆,不出意外那就是将来的国母。一国之母要端庄威严,病怏怏的肯定不行。体魄强健也好生养。

田凯复张了张嘴巴。季三那不是强身健体的程度啊,那根本就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啊亲!

周苗苗含蓄表示:“会书法挺好的。听说季三姑娘还随蝶郡主一起饲花弄草?”

“哦?那跟太后一定处得来。”

季三种花只是为了赚零花钱啊亲!那货什么贵种什么,哪里是陶冶情操?醒醒啊亲!

田大尚书蔫头耷脑地回家了,路上碰到两个曾经在顺阳教过的女学生:“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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