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 他说君王恩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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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梨落重新梳妆穿戴好,吃了点东西。在宫女的带领下到了出发地点。希泽同样一身蓝色在马车旁同大臣说话,那抹紫色的身影她不会忘记,步子慢了下来。

“这样好看多了。睡足了气色也好了起来。呵呵!”梨落走到希泽身边,俯身向祁渊请安。大臣们对梨落早有耳闻,这有些尴尬的不知该如何。一时间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过了打招呼问候的时间。

梨落跟希泽上了一辆马车,祁渊同其他两个王爷在另一马车上,“二哥!怎么不带嫂嫂一起,听闻那件事我们兄弟几个都感到难过。”说话的少年是十九弟。“是啊!也让嫂嫂出来散散心,说来也奇怪,这皇上不是跟何老将军的女儿和离了吗?怎么现在又带在身边。不知道怎么回儿事,听说今早都没有上朝。一直跟那个叫梨落的呆在寝宫里。”另一个说话的搭腔的是老七。

“大哥可真是风流,不知道那女子怎么能受得了,看她瘦的。哈哈!”老七说得来劲又说了句。“说够了没有!都给我闭嘴。”终于祁渊放下了手中的书卷,阴沉着一张脸,眼神骇人让这两兄弟在大夏天里打了寒颤。

“我们去哪儿避暑,还有多远?”行了半天的路,她坐着有点累,“快了,天黑便能到,若你不睡那个觉会早一点。”希泽放下书卷。“这个不能怪我,其实吧!若你不让我到你寝宫的话,我早就起了,也不耽误你早朝也不耽误赶路的时间。”梨落剥了个葡萄。

“如此说来,还是我的错了。呵呵!”希泽靠着看她,“事已至此算了。他们是也要一起住在避暑山庄吗?”梨落道,“嗯!有问题?”希泽拿了葡萄剥了皮放到她嘴边,她张开吃下,嘴唇舌头碰到了他的手指,她的思绪在那个人身上。

“在想他?”他手中上的感觉传到了心里,他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嗯!”然后又摇头,“没有!不想!”希泽笑了两声,拉她走到自己的腿上。“怎么证明你没有想他。要知道即使我什么身份也没有给你,所有人也还是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都不要你了,这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其实我在想若那日我不出手,他会看着你刺死自己吗?想来还有点后悔。”这个问题她也曾想过,只是被希泽一说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她有时会想希泽对她不错,不管是怎么样的感情,他对她不坏,除了在和离的事上她觉得伤了她。

“别再说了好吗?你揭开别人的结痂不觉得有些残忍吗?”希泽一笑,“看来这结痂才刚刚愈合,刚刚一碰又流血了。”她直起腰身,用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说的都对,就像她以为可以放下祁渊伤了她这件事,她想慢慢的忘记。可见到他她内心并不平静,被希泽说中了心思揭开了结痂。开始流血。

她覆在他唇上,并没有动,他等她,可她却想要移开,他好看的眉眼一眯,大手固着她的脑袋,吻的很深,舌头探进她口中,逼着她的舌与他纠缠。带着火的手,隔着单薄的丝绸抚摸着她。

风一起,掀开车帘,马车从后驶过,这一幕落入坐在另一辆马车上面对着他们的祁渊眼中,希泽瞄了一眼,扯下她的衣衫,露出半个香肩吻了起来,很快又用身体挡住这白皙的美好。

她面色酡红,承受着他的吻。她有些难耐想要挣脱,“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我有亏的事。”她仰着头,他在吻她的脖子。吻忽然停下。“别听,捂住你的耳朵。”他的气息也有些乱,她刚刚的话让他一下清醒。

他理着她乱了的衣裙,桃花眼里又重新漫出点笑意,“这宫里头看上去热闹人多,但谁跟谁其实都没有关系。很冷清。懂吗?”希泽道,“太后待你不是很好吗?如今你又得了这大好的江山。”梨落脸色微红,“好!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好。”他嘴角的笑收起,“她可真是伟大,能做到这般。”梨落没什么力气靠在他的怀里,却不知道此刻希泽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夕阳西下时,山上的树林里偶有几只鸟儿喳喳的飞过,在橘红的霞光里,梨落手搭在眉骨处,看着它们越飞越远成了几个黑点,然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一行人在天黑前到了上山的行宫,一切早已经准备妥当,“走这样慢,是饿了?”希泽走在最前面,梨落落后几步,在她后面是祁渊其他几位王爷,她站在他的影子里,挡着落日的余晖。

“不饿。”她抬起头,便见希泽桃花双眸含着笑意,轻轻柔柔的。祁渊在她身后看着她蓝色的消瘦身影,那腰身不过盈盈一握。希泽向她伸手,她递过自己的手,他在身后看不到此刻她的表情,只知道希泽的目光从他身上略过了这边。

当晚,便是一个小型的家宴,希泽几兄弟加梨落,对于梨落来说这家宴是尴尬的,自己算哪门子的家宴成员,他们谁都跟她没有关系。再者祁渊在场,会让她想起那些事儿,心里怎么能好受。

还有就是到这避暑,其他几位都没有带女人,就希泽带上了她,此事过后,她在宫里头遭人闲话不说,这眼红的人多了自然便会树敌。她不知道希泽是怎么想的,还是故意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她一边沐浴更衣边想着。

等她沐浴过后,重新简单的收拾一下过后,已经是误了宴会的时辰。

“过来坐。这时辰你也应该饿了。”梨落俯身请安后,立在希泽身边,看着满桌的菜肴,她确实有些饿了,但自己若径自的坐下,这又有些不合适,她的目光落在紫衣的祁渊身上,他拎着酒杯,抿着酒,看了她一眼,跟身边的老十九碰了碰杯子。

希泽发话,她只好坐下,坐在了希泽身边,他给她布菜,她侧目看他一眼,觉得希泽对她又有些不正常了,思量一下他对她是周期性的,这周期是对她近,梨落告诉自己要学着习惯。

“皇兄,对梨落姑娘这般细心若其他各宫妃子看到待要醋死了。”说话的青年是当年冬狩自己见到的青涩少年,“就是,皇兄对姑娘是极为恩宠。”老十五道,老七符合,眼睛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祁渊。冷的骇人。几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梨落是什么身份,当年的王妃,现在皇上身边没有名分的女人,宫里人都称她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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