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个人睡一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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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主动分开了双腿,手指慢慢往双腿间伸……

我快速关掉电视,把U盘从电视机上拔下来放进包包里。

这不是被下药了,那我咋自己发春了?我迷茫的从汤臣一品里出来的时候,手机震动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银行发送的入账通知。

金额刚好是八万。

下午我夹着难受的双腿去了医院,把之后治疗的费用的缴上,我暂时松了口气,至少目前的大麻烦算解决了。

回到我爸的病房里,我走过去的时候,恰巧听到电视机放上海当地的新闻,主持人在说:“今天是陆家继承人陆礼承死后的第七天,陆家包下整个上海展览馆却意外的没请到任何宾客,据可靠消息指出,陆家准备的价值不菲的道具都跟婚庆有关,另外两位陆家继承人却并未传出过喜讯,究竟是何原因,请继续关注本台的持续报道。”

陆?

我疑惑的嘟囔了两句。旁边病友估计是上海本地人,操着一口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

“小姐啊,你们是不知道,陆家可是上海的大家族了,有钱有势。哪晓得最近最得势的那位突然死了,现在可乱了套,可不又要选当家的了么。”

我再看一眼新闻,左下角放了当事人照片,可惜我看得太晚,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长相新闻就结束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上了工作号群发了微信,问谁那有平面的活,我急需用钱,可以少抽一层。

结果第一个回我消息的人是老鬼,老鬼说:“晚上九点到静安区拍个景,一小时四百,三个小时时间,日结。”

我一看是老鬼发的就来气,想马上把消息给删了,可是一想这次老鬼给的价钱很合理,关键还是日结。

可想起昨晚上的古怪又让我不敢接。

我正在考虑,护士又来找家属,说要补交床位费了,一共一千二。

就在整个病房感叹医院就跟喝人血一样的时候,我却愣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医院让补交的钱,刚好是老鬼给我开出的价?

怎么这老鬼就像个一直待在我身边的隐形人一样,正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想法差点吓我自己一跳。

为了搞清楚这些,我接了老鬼的活,晚上去了静安区约定的地点,以为是要给小杂志拍拍平面,没想到负责人叫我穿上婚纱进上海展览馆去拍。

我再没常识也知道上海展览馆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地方,场地费都是好几位数的。

展览馆很大,里面就三五个工作人员。一个人帮我拖着婚纱裙摆让我走到安排好的位置,摄影师把眼睛对准摄影机后说:“把手臂抬起来,做挽人的动作,对,就是这样。”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让我摆的像旁边还有一个人,还叫我把脸往旁边斜贴着空气,就跟在和谁脸贴脸一样。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十二点前基本都拍得差不多了,我凑到电脑前看这一天的成片,都觉得很不错。

当我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时,发现摄影师和负责人悄悄的互看了一眼,又很快都假装没事发生过。

眼看马上十二点的时候,负责人搓着手到我旁边说:“恩恩,拍照这块儿差不多了,这样,你再配合一下,站到那中间去,然后背过去,我们拍完最后一张就结束,你看行不行。”

我看了负责人指的位置,刚好是一块空地,就像是结婚新人站的地方。

我同意了,拖着沉重的裙摆走到那位置上去,没想到十几分钟过去,我腿都站麻了,馆内静悄悄的,连照相的声音都没有。

“好了吗?”我轻声问。

没人应。

我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说话。

我就奇怪了,转身一看,哪还有什么人,我面前空空如也。

人呢?!

就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大钟敲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沉闷声好像就敲在我心脏上,非常的不舒服,刚好十二下,当最后一声结束的时候,我头顶上的灯光立马熄了。

我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顿时陷入到了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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