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我在气什么?我连自己都不明白(1 / 2)
“她又不是没有长嘴,凭什么要别人帮忙!”凤云轻咬牙,拖着受伤的腿上前,眯眸看着季月若。
季月若自幼在国子监读书习武,当然不把凤云轻看在眼里,更何况凤云轻现在还瘸着一条腿。
她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凤云轻。凤云轻一步步靠近,她脸色森冷,一把拎住了季月若的衣领,季月若这才反应过来,这瘸腿的女人真的敢动手峻?
她想要反击,却见凤云轻及时的撤手,一转将桌子上的茶杯拿在了手中。
季月若一怔,不解的看着凤云轻,这个时候她拿茶杯做什么?喝水鲫?
凤云轻扬手,将杯中的余茶迎面泼在了季月若的脸上。
她冷冷的看着她,将空的杯子丢在一边,“我不管你是谁,你老子是谁,你祖宗是谁,但是别惹我,否则我连他们一起操!”
她咬牙说完,忍着小腿的疼痛,尽量用一种正常的方式往外面走。
季月若尖叫起来,她哭着上前想要撕打凤云轻。凤云轻却一直警惕的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在季月若的手触及她的身体之前,她微微矮身避过。
受伤的腿蓦地抬起,狠狠一脚踹在了季月若的身上。
地上有茶水,本来就湿滑,再加上本身的惯性,还有凤云轻这不遗余力的一脚,季月若的身体就直直的朝着外面滑去。
她尖叫起来,因为她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口井,从井边的湿土来看,这井并不是一口枯井。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井离自己越来越近,接着“噗通”一声,她掉进了井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张芊芊甚至不明白,怎么腿上有伤的凤云轻一脚就将季月若踹进了相隔甚远的井里。
她目瞪口呆,接着大声尖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凤云轻脸色冷漠,瞥了张芊芊一眼,见这女人对季月若的关心不像有假,这才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被张芊芊尖叫声吸引来的,第一个就是一墙之隔的箫连城。
箫连城站在墙头,俊容含笑的看着凤云轻,凤云轻一身都是污水,狼狈不堪。
他笑容宴宴的看着她,不理会距离凤云轻不远处惶恐尖叫的张芊芊,漂亮的桃花眼睐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弧度,折扇轻摇,“三嫂,好脚力!”
凤云轻睨着他,蹙着眉头道,“看不见我受伤了吗?还不下来扶我一把?”
“遵命!”箫连城笑容灿烂,跃下墙头,一把揽住了凤云轻的腰肢,接着纵身,带着她落在墙头,纵跃间已经来到了他的望月别院。
不得不说,箫连城比萧临楚享受多了,尽管只是一个临时住的宅子,可是他也将这宅子布置的活色生香。
屋子里处处都见精心的雕饰,那昂贵的手织波斯羊绒地毯,竟然被他拿来暴殄天物的垫在桌子下面。
她站在屋子的外面,缩了缩脚,没有往里面走。
箫连城挑眉,“三嫂,你怎么不进来?难不成怕我非礼你?”
凤云轻蹙眉,“我身上脏,别将水滴在你的屋子里面!”
箫连城挑眉,一把拽过了凤云轻,将她拉进了自己还没有入冬却已经燃起了暖炉的屋子。
他戏谑的看着她,“就算三嫂你刚刚掉进了粪坑,我也不嫌弃你!”
凤云轻恶心的瞪着他,“可是我嫌弃你!”
她没好脸色的甩开了他的手,他不以为然的摇着折扇,凤云轻打了一个喷嚏,接着以一种打量白痴的眼神打量箫连城,“你又是点暖炉,又是摇折扇,到底是冷啊还是热啊你?”
箫连城,“……”
折扇再也摇不动了,他的心碎了一地。
凤云轻毫不掩饰的鄙视,“真是,萧家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自己的绣花鞋,接着手脚并用,爬上了箫连城尚遗温度的大床。
手和脚疼的钻心,可是她气的更加堵心。
看着自己身上,被季月若泼了污水,黏在一起的白色裙衫,她咬牙切齿。
恶狠狠的将裙衫撕扯,她眼睛通红,将费力撕
成破片的裙衫,仍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平息自己的怒气。
箫连城目瞪口呆,看着只着单薄中衣,连里面小粉色肚兜,他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凤云轻,他无言以对。
萧临楚,这可不是我勾、引你的老婆啊,而是你老婆自己撕碎了衣服,爬上了我的床,到时候她万一兽性大发将我办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他贱兮兮的上前,挤出一个笑容,“三嫂,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你手腕上的伤还没有好,我帮你看看!”
按照他的想法,凤云轻应该是伸出胳膊给他看,他抚摸她的伤口,说几句肉麻的话,接着将她搂在怀里,一来二去,就孤男寡女燃烧起来。
可是事实是——
凤云轻瞪了他一眼,咬牙,“你眼瞎了吗?我胳膊好好的,是腿受伤了!”
她豪放的露出自己的小腿,一拽裤管,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就出现在了箫连城那铺着红色锦被的床上,红白相衬,端的是诱惑之至。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腿,凤云轻蹙眉,声调高了八百倍,“还愣着干嘛?赶紧给老娘上药!”
“哦!”他茫然的转身,小心肝直跳,接着脑袋直直的撞在了墙壁上面。
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看着墙壁。
凤云轻被他蠢的痛心疾首,“箫连城,门在那边,你这智商肯定是负数……”
箫连城定定神,这才挪动步子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竟然对着她的小腿,他有了心慌意乱的感觉,靠靠靠,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箫连城纵横风月场所这么多年,喜欢的是凤云轻这种野蛮刁钻的丫头?
他深吸一口气,拿了药箱走了过来,一边帮凤云轻处理伤口,一边拿眼睛偷偷的瞟着凤云轻。
凤云轻疼的呲牙咧嘴,见箫连城不专注她的伤口,偷偷看她,一见他这心不在焉的表情,就知道这厮又想入非非了。她抬手狠狠的揍了他脑袋一下,“你想死吗?连老娘也敢意淫肖想?”
箫连城有苦说不出来,将药往旁边一放,撂挑子不干了,“我没有嫌弃你,让你进了我的屋子,还睡了小爷的大床,你竟然敢嫌东嫌西?你自己上药好了!”
凤云轻咬牙,冲着他的背影,比了比自己的拳头,可是考虑到自己反手不方便上药,还是好生的相劝,“城城,是我不知好歹,你帮我上药,拜托啦!你看我的右手,刚拿水泼那个女人的时候,伤口又裂开了……”
箫连城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右手确实有伤不方便,这才不甘不愿的上前,坐在床边,继续帮她上药。
“喂,你就那样把季月若踢进了井里,不怕她淹死之后,李家的人找你算账?”箫连城漫不经心,将凝血生肌的药粉,洒满她伤口结痂部位渗出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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