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二傻妹控脸,皇后要摊牌可是害羞怎么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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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摇摇头。

李彤将三呆放回床上,二傻赶紧去看看是否完好,有没有受伤,把她的小肚兜拉的很平整,用小床边的小梳子给三呆梳毛,就像照顾某种小动物一样。

李彤又抱四歪、五萌。二傻照旧警惕的盯住,李彤奇了,“你干嘛老是看我?”

“你不看窝,怎么知道窝在看你,窝在看四歪。”

“你咋知道她是四歪,也许不是呢。”

二傻小脸鼓鼓的,“她当然是四歪,窝认识的。”

李彤想自己是大人,自然不能跟二傻一般见识。不过她发现二傻就是盯住她,不肯走,自己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等她抱起五萌,她就继续扬着头盯牢。害李彤哇哇大叫,“皇上,您看看二傻,她老盯着我。”

李彤也不抱孩子玩了,有双眼睛像看贼一样的瞄着你,怎能舒爽。

二傻见她落荒而逃,不禁十分得意,把五萌的无袖小褂子拉拉齐整,也给她梳毛。“你们安全了,不会有事的,窝会保护你们的,任何坏人都别想靠近你们。”

薛意浓道:“二傻,你在干嘛?”

二傻奔过来,回道:“窝在保护妹妹们。她们还很小,要是没有窝,被坏人偷走怎么办?总之,有窝在,谁也不要想打她们的主意,哼!”她双手插腰,洋洋得意,一副包租婆的架势。

众人哈哈大笑。

仿佛这三个妹妹,已被她给包了,全是她的私人财产,谁动一下都是不行的。她又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护住她们,张开手臂,不想任何人靠近。

李彤跳脚道:“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是人贩子吗?”

“那可不一定。”

李彤傻眼,“你才是真正的坏人,想要霸占妹妹们的宠爱。”二傻不再理她,找肖公举过去一起玩,两人把三个小孩当小动物照顾着。本来孩子们睡的挺好,被她一会儿梳毛,一会儿抓抓手臂,一会儿戳戳小脚板。只好无知的睁着眼睛望着她们,心里有无怨气,那是无人可知的。

李彤呆在那,一气便坐了下来。

薛意浓安慰道:“你不要同她生气,跟她生气,那是一天也生不完的,她做的事,很多都是非我们能够想象。”她又说了二傻是如何的诚心期盼妹妹们快点长大,那样就能陪她一起玩。

“也太霸道,只许她喜欢,别人就不准喜欢。”她说者无意,但这话分明又像是指摘徐疏桐,徐疏桐不就是这个德性么。

众人望向徐疏桐,见她正在看二傻。想她该是没有听见这个话,李彤也就此打住话头,不再说下去。

徐疏桐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为了不引起事端,只好装作不知了。反正她就是霸人,霸宠,霸爱,怎么了,她就是这么做了,有本事跟她来抢啊!

众人聊了会儿,恭喜她做了贵妃。徐疏桐也只是微笑一下,“多谢。”此外,别无欢喜。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别人想要的,她么,只要薛意浓这个人就行了,位份什么的,对她来说曾经不过是件利器,现在无所谓。

仗着宠爱,足以横行霸道,又哪里需要身份地位这种虚无的东西来填补心灵。

众人又说些闲话,料得徐疏桐还要多加休养身体,在这里打扰不大好,各个找了借口告辞。

颜无商跟在薛渐离的身后,“五公主,您等等,我有话想跟您说。”

薛渐离回头望了她一眼,“哦?”她实在想不起她跟这位新晋的美人有什么共同话题,“你来吧!”她招呼嬷嬷们把四歪、五萌抱走。

二傻在那哭天抢地,“不要抢窝的小妹妹。”

薛意浓笑她,“好不要脸,这又不是你生的,这样舍不得,又不是再也不见了,你想玩,你小姑还能拦着?就算拦着,难道你就不会偷偷的去瞧了?”

二傻脑袋转来转去,她是考虑是护住三呆,还是护住四歪、五萌。

“窝待会儿再去看你们,你们要乖乖听话,不可吵架。”

薛渐离这才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众人散去,唯有余时友坐着不动。徐疏桐料到她有话说,找了个借口离开。“皇上,我去看看小厨房还剩什么,咱们晚饭还能吃点啥?”

“有劳。”

徐疏桐将二傻跟肖公举喊走,让她们赶紧去隔壁睡觉,不然下午又要没精神念书了。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二傻自是舍不得三呆,一步三回头。

薛意浓笑道:“快去,别磨磨蹭蹭的,大人有话要说。”

“哼!”二傻小嘴一噘,这就去了。

她回过身来,笑望着余时友,“皇后。”

“嗯?”余时友茫然了一把,她刚才只是在想如何跟薛意浓开口,所以走了一下神。对上她笑眯眯的目光,再加上自己要说的事,不免心虚的脸红耳热。

今日喝了酒,更加如此,一颗心忐忑不安,不晓得自己提出来会否遭受薛意浓的反对。

她这才想起,她对薛意浓并不十分了解。扭扭捏捏了半天,薛意浓揣度她的意思,大概是十分为难之事,所以才难以开口,因此还是自己先开口为好。

“有事同朕说?”

“嗯。”

“很难开口?”

“有点儿。”

薛意浓道:“既是如此,朕有个方法,可叫你不必说话。这样,朕问问题,如果问对了,你就点头,如果不对,你就摇头,这样可好?”

余时友想想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当下点了点头。薛意浓很是满意,这可是一般父母问女儿婚事的法子,同意不同意,女儿家害羞,不好直说,只是这点头摇头之间自有答案。

薛意浓当下问道:“是要说你家中的事?”余时友摇头,“那就是你的事了?”余时友点点头,薛意浓心中想道:“一个人的事如此繁多,如果非要麻烦到我,必定也是很重要的事,到底会是什么呢?”想了一会儿,女人最重要的总是那么几样,她先提了几样,“是宫里的人服侍不周到?”余时友摇头,“是饮食供应不周到?”余时友仍旧摇头,脸上有些着急,薛意浓总是说不到话点上,她笑道:“朕晓得了,是跟感情有关。”余时友的脸刷的红了,轻微的点了点头,拼命的压抑住薛意浓猜中的喜悦。

“是交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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