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生人勿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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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木棉花奉上了热茶,凌逍遥捧着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狭长的眸子,认真的说道:“唔,母老虎你还是凶巴巴的样子才可爱。”

云千墨不语,手里拿着茶杯喝了一小口,她可没闲情逸致陪凌逍遥耍嘴皮子,更何况,她在算计时间。

只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她面前的男子一点事没有。

很快,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她面前的男子依旧是托着下巴,深邃的眸子一脸好奇的研究着她。

这人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云千墨心里微微诧异,她很确定她刚才在给凌逍遥倒茶的时候下了泻药,可凌逍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就当云千墨诧异的时候,凌逍遥忽然冲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眨了眨眼,得意的说道:“是不是很奇怪我喝下你的泻药一点事也没有?”

“逍遥公子真会说笑,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泻药了,你有证据吗?”云千墨真的发现,抵赖真是她的强项,这会儿说出的话,一点也不会有心虚的感觉。

凌逍遥自以为迷人的笑容僵住,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还真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在他面前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的。

“咳!”凌逍遥聪明的意识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若不说点引起她兴趣的话题,她会一直这样清清冷冷的坐着,可他又不是为了喝她的泻药才来的。

凌逍遥眼眸流光中带着倦怠和玩世不恭的戏谑,笑眯眯的问:“诶,你瘦了了那么多,是不是因为他啊?”

“哪个他啊?”云千墨反问。

“别这样好不好,你明知道我说的是谁。”

凌逍遥的薄润的唇线抿了一下,注视着她。云千墨却不肯跟他对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这个女人真是……”

凌逍遥发现自己平生竟然第一次有了要掐死一个女人的想法,可她偏偏又是元祁祤喜欢的女人,他动不得,只好撇着嘴又说道:“我从来就没见过元祁会准许有女人坐在他身边跟他同台吃饭,你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那又怎么样?”云千墨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动,就连声音都是异常的平静,不过却是换了一个茶杯重新给凌逍遥倒了杯热茶。

元祁祤爱她,她不怀疑,可是中间掺杂了太多的恩怨和无奈,她现在都已经刻意的不去想这些事情了。

“他母亲和你父亲的事情,我略有耳闻。”

凌逍遥抛出一个炸弹,终于让云千墨的脸色有一点的改变,轻轻蹙了一下眉头,“我父亲已经死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起。”

凌逍遥呵呵的笑了,“你能这样想,我真是感到惊讶,我以为你会从此与元祁决裂不死不休呢。”

云千墨无语的瞪了凌逍遥一眼,若问她自己的内心有没有恨过慕容惠兰,那她可以很肯定的回答,有的。只是,她觉得有时候杀掉一个人并不是最残忍的,有些时候,让人痛苦的活着,才是最残忍的。

“其实,上一辈的事情不该由你们来承担的。”凌逍遥一改刚才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你今日来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若是来评判上一辈的事情,那够了,上一辈的事情,我想轮不到你一个局外人来谈论。”云千墨却忽然变得尖锐起来,脸上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她真的很努力的去学着怎么忘记上一辈的事情,也很努力的去学着忘记元祁祤这么一个人,这个凌逍遥他为什么又要来刻意的在她面前提起?!

凌逍遥皱起了眉头,他刚才说错话了?没有吧?

“我要休息一会儿,你走吧!”

云千墨指着门口,凌逍遥缄默的看着她好一会儿,然后还真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逍遥的前脚刚离开,宫北翎和张翠薇一同来了冬院,冬院上下都忙成了一片。

内室里,三个人分别坐着,张翠薇看了看窗外,装作不经意的说:“外面院子的花开得真漂亮,我出去看看。”

这么明显的意思,云千墨怎么会听不懂,宫北翎自然也听懂了,却是皱起了眉头,一直看着张翠薇走出门口的背影。

只见张翠薇轻轻俯下身,走到一株白兰花的树下,轻轻抬头仰望着白兰花,唇角流出的笑容是那么纯净和自然,尤其是当她仰起头轻嗅白兰花的时候,白玉般的脖子竟是那么的美,就连眸子都发出了亮光。

从来不知道张翠薇有这么一面,宫北翎看得有点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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