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当年的真相(2 / 2)
“哦?是谁啊,”如意好奇的看向楚悠。
“是段凌霄。”楚悠难得露出一丝娇媚,小声的说道。
“啊?是他啊。”如意表示很惊讶,记得当年两人好像很不对盘,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在一起?
呵呵,缘分有时候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嗯。他死缠烂打逼的我没办法了。”楚悠低着头脸上不自觉飞上一抹红晕。
“呵呵。看着你们都有了好的归宿我也放心了。翰林院虽然是个清苦的地方,可要是熬上几年也是有出头日子的。况且书香之家最重视礼法,想来婆媳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嗯,婆婆对我很好。”瑾叶垂眸带着一丝羞涩。
“只要对你好就行。”如意笑着说道。
“小姐,那您现在和侯爷就算是重归于好了?”瑾言迟疑着,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心里最想问的话问出来了。
如意叹了口气。“算是吧。”
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两个月以后再说,至少现在挺好的,就像普通的寻常夫妻一样。
“其实当年侯爷并非像咱们想到那样对你一点情意都没有,这些也是后来庄逸跟我说,当年圣曜殿与成王暗中勾结,伺机而动,皇帝明里削了侯爷的爵位,其实是为了侯爷行动方便。当时情况严峻,吉凶未卜,侯爷是为了保护您才那样对您的。其实侯爷心里一直都有您,听庄毅说,那段时间,侯爷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比您还难受,只是不能说罢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什么为了保护我?当年他对夏晗意的情意你们都知道,怎么可能是为了保护我呢?”怎么可能,当年韩子狐那般无情,心里只有夏晗意,整日宿在她那里,如影随形,怎么可能是因为要保护她。她说的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
一定是庄逸弄错了。
“是真的,侯爷虽然宿在夏晗意那,可从来都没碰过她,夏晗意根本没有怀孕。侯爷一早就知道,只是当时情势所迫所以才将计就计委屈了您。原想着等事情结束后再跟你好好的解释,没想到...都怪我。我当时要是不答应的话,您和侯爷也不会错过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如意整个人好像傻掉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她,讯息量太大了,从来都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原来..原来韩子狐什么都知道...呵呵..他什么都知道,他一直是爱自己的....是爱自己的...
那她这五年来的眼泪都是为了谁而流这五年来所受的苦又算什么?扭扭的命也因为这些而攥在别人的手里。一句为了保护她就能抹杀掉一切么?为什么?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自以为是的对她好,呵呵这份好太重了。先是把你伤的体无完肤,然后再告诉你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什没有人问问她她愿意不愿意呢。过去这么多年,她到现在依旧记得当年是怎样的一种彻骨的绝望。呵呵。以伤害她为前提的保护真的可取么?
他根本都不懂爱是什么,自以为为对方好,自以为是在保护他,其实带给她伤害最大的人就是他,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小姐,您别哭啊,”瑾言捏着帕子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心里忍不住的自责,都怪自己多嘴。
“我没事。”她用力的抹去眼泪,露出一丝笑脸,“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已不在意了。”
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明明眼底流露出的伤心是那样明显,怎么会不在意呢。
这时,红玉进来了,“夫人,前几天侯爷吩咐成衣坊给您赶制了几身冬衣,衣服送来了,成衣坊的掌柜特地让他家的大师傅过来看看合不合身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现下人就在二门口候着,见么?”
“让她进来吧。外面天冷,早弄完也早点回去交差。让红月进来给我梳妆吧。”
“不必了,小姐,让我为您梳妆吧。”说着瑾言走到妆台前取来木梳和首饰盒。“不管奴婢嫁给了谁,在您面前永远是您的奴婢。”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给人梳头了,可瑾言的手艺一如从前,动作很快就梳了一个漂亮的凌云髻。又给她扑了一点粉。整个人显得比刚才有了不少精气神。
红玉也领着人到了。
“夫人。人来了。”说着向旁边挪了一步。
成衣坊的大师傅是一个年纪约摸三十多岁的中年少妇。她低着头上前行礼。“民妇刘氏拜见侯爷夫人。”
“无需多礼,请起。”
瑾言等三人在帘子后面,没有出来。
“前几日侯爷吩咐成衣坊给您做了几身冬衣,冬衣做好了,我们掌柜特地让民妇过来看看可还合身。”说着她朝门口说道:“把箱子抬进来。”
两个小厮将箱子抬进来,然后退了出去。
刘氏把箱子打开,取出整齐叠好的冬衣,做工华美的衣服绣着时下最流行的花样。质地上乘一看就是极好的料子。
她上前一步。“夫人恕罪,民妇需要上前比量一下。”
如意点点头。“无妨。”
如意心不在焉的瞟了那几身衣服一眼。点点头。做工确实很精致,可见韩子狐的确是花了心思。只是,她没有那份心情去观赏。
刘氏上前,将衣服放在她身上比量了几下,从她的袖子里悄悄的掉出一个东西塞进了如意的衣服下。
如意一愣,神色惊诧的看向她,刘氏神色如旧,在她耳边含着声音说道:“宫主让你把这包东西放进他的饮食里,也可以不放,如果你不想要儿子的话。”
“这是毒药?”如意的心轻颤着。
“你放心,只是会让内力短暂消失的药。不会致命。”
“她想干什么?”
刘氏眸色一冷瞬间恢复常色,没有回答,向后退了一步。
从红玉的角度看,根本看不到两个人之间的眉眼互动。
如意悄悄的攥紧那包东西臧在袖子下,脸上的细粉很好的掩盖了原本惨白。只是那轻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她的心思。
刘氏离开口,瑾言她们又坐了一会,直到韩子狐回来,她们才起身告辞。
韩子狐从净房出来,换了身衣服在她身边坐下,打量着她。一脸的闷闷不乐。似有心事一样,脸不觉黑了。就知道不该让瑾言过来。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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