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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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只剩心跳声,急剧,有力。

血全聚在脑子里,姜窕热到发闷,喉咙阻住了,没办法说话。

她不敢动,僵在原处。

傅廷川掐在她手腕上的指节好烫,可手底下的东西……更烫。

这是她第一次,真切触碰到男人的凶悍,哪怕隔着衣料,掌心都不由颤栗。

傅廷川靠近她,和她接吻,卷住她舌尖,撩着上颚,反复地,很轻的折磨。

姜窕闷哼,手抓紧他衣襟。

情动,傅廷川含住她耳垂,用牙齿轻轻磕,换来女人更沉醉的呻.吟后,他把她的手,带进更深的地方,用气声引诱她:“来,我教你。”

他喘息烫人,姜窕没了力气,神经麻麻的,任凭他领着他动作。

空调的风力很强劲,指尖仿佛都被吹得发抖,她想找个支架,不由轻握住自己摩挲着的地方,他的另一种生命。

它在手心烧起来,几乎包不紧。

也是这个举动,男人忽然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喉咙深处有微不可查的声音。

他是一条蛇,刚刚还在冲她吐着信子,毒得人如酒酣,如高烧。

此刻,已被她拿捏住七寸,溃不成军。

姜窕咽口水,掌心渗出了汗,湿湿的。

“傅……”她想说什么。

“别说话,”他打断她,嗓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别松手。”

他这样命令她,也是在乞求。

夜灯轻柔,把些许碎影淋在墙壁上,像天黑下来的海面,潮水一荡一荡的,缓慢柔和。

渐渐的,风大了些,浪涛乍起,激烈的颠簸。

黑影动了动,傅廷川揽住姜窕,缠绵地亲她,鼻尖,脸颊,眼角眉梢,细细密密的,不愿错过一处。

最后停在她嘴唇,咬住,相缠。

他的背肌、额角全是汗珠,他失控地捋着她衣服,手胡乱揉过,一切他能掌握的柔软地带,扫荡至腿根。

自卫本能,姜窕不禁夹紧,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分开,压住,刮撩着……

有陌生的东西在她体内荡漾,像一尾鱼,滑腻腻的,甩着尾巴,她想警惕,却轻易被降服。

她恐惧。

浑身在颤抖。

傅廷川停了停,手还贴在她腿间,问:“害怕?”

“嗯……”她小小的鼻音。

他亲她嘴角:“怕它还是怕我?”

“……”手里的强硬,敏锐的爱抚,她清楚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如实回:“怕它……”

“不怕我?”晦暗里,他的问话有笑意的光点。

“我不清楚……我,好像……还没准备好。”她在嗫嚅。

“嗯,我知道了。”他应着。

但下一刻,姜窕就清楚他那句莫名问话“怕它还是怕我”的意思了……

他去了她脚边,控住她下面的姿态,头发拂到她大腿,毛剌剌的。

“你别……”她真的挤不出一个字了,舌头就那么卷进来。

它不是坚硬的,相反,很柔软,可侵犯来得更为强烈,她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唇齿间溢出细碎的无助。

男人像一头温柔的兽,蛰伏在幽谷,山涧淅沥,它不慌不乱在岩缝里呷着,轻啜。

嗯……

双腿越绷越紧,脚趾痉挛般蜷起,被单被指甲划出痕迹,很快又揪到一起。姜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了。

……

野兽低低咆着,随时能跳出来把人撕咬干净。

可它并没有,暴雨砸下来,山里的叶片全在剧烈颤抖,它才离开那,变回她手里那条蛇。

傅廷川吻着她,继续驱着她动作。

涨潮方过,浑身湿漉,姜窕却像在沙滩上晒死了一般,好烫,软塌塌的,失了力量。

任由他摆布着……

到最后,神智迷离,她的手上多了些什么,是热,还是黏糊,她也记不清了。

只能痴缠地勾住他脖子,被他一下一下,啄着双唇。

傅廷川托高她臀部,树袋熊那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他带她去了卫生间,清洗残局,温水从莲蓬头倾洒到头顶,姜窕才清醒了点。

男人站在她后面,环抱住她,他眉头紧锁,细致地替她搓着手指,打泡沫。

指腹间,有些触感经久不散,姜窕的脸红了个透,她抽回手,不说话。

“生气了?”他伏到她耳边问。

姜窕坑着头,爱.欲的余韵在残留在身体里,她还在害羞,没答话。

“气什么?”他倒好兴致地调戏起她来了:“气我?还是气小傅没亲自上阵?”

这老变态!她捣他一拳。

“你说你没准备好么,难道口是心非?”他在原地佯装郑重思考。

“你出去!不准在这了!”她回过身,使劲推搡他,让他滚蛋,她不想再看见他了!

傅廷川倒也顺从,在她湿哒哒的脸蛋上刮了两下,便跨出浴缸。

他从架上扯了浴巾,围在自己劲窄的腰上,离开这里。

——为了今后更好的发展和突破,今晚学到的东西,总要给小女孩儿一点空间,自己消化消化,吸收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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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们起了个大早,天未亮透,六点多就回到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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