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渣皇后死,劫后重生(1 / 2)
皇上眼底的火苗彻底的黯淡了下去,他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涨,昭示着他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半晌之后他才幽幽的叹息一声,“那薇儿,你给朕做出最要的调养方案,朕想要把身体调养到最好,并且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
“薇儿一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替皇上做出最合适的调养方案,只是调养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有结果,还请皇上做好心理准备。”杨雨薇实事求是的说道。
“朕愿意忍着,只要能恢复,多长时间都没问题。朕累了,李公公,你把朕扶回去,朕想休息了。”
说完他想到了什么,锐利的目光看向南宫曜,“曜儿,上官嘉懿挟持太后那里不知道怎么样了,你立刻骑着马去看看,有什么进展立刻回来跟朕禀告。”
“属下遵命。”南宫曜毕恭毕敬的说道。
等皇上的御驾离开之后,南宫曜这才对杨雨薇说道,“薇儿,你跟我一起去吧。”他们想要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以后再也不会让薇儿被皇上利用了,想想就觉得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杨雨薇点点头,跟随着南宫曜离开了凤鸾宫,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如释重负,是啊,以后终于没有人可以肆无忌惮,理直气壮的利用薇儿了。
至于太子上官泽,一直都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他是不屑于用女人去夺取城池的,这一点南宫曜心里很放心。总之上官泽登上皇位,对他们来说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两人出了皇宫,问清楚了守门的禁卫军上官嘉懿逃走的方向,然后开始策马狂奔。
而凤鸾宫的偏殿里,上官泽脸若冰霜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女人,眼睛里没有半点同情,皇权的斗争本来就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皇后既然敢勾结越国人和上官嘉懿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就要承受失败以后会带来的后果。
“皇后,上路吧。”
他淡漠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唇边迸射了出来,皇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崩溃的大声喊道,“本宫不想死,本宫要见皇上,你让皇上来这里,本宫自己求他。”她知道错了,她不敢再让儿子娶觊觎那个位子了,她现在唯一的要求是活着,给她一口饭吃,每天能睡上安稳的觉就可以了。
“父皇是不会见你的,在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犯下累累的罪行之后,他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皇后,自行了断吧,如果不想死无葬身之地,还是识趣一点好。”
“本宫不要死,太子殿下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再也不敢让嘉懿跟你争皇位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一次吧。”
皇后泣不成声的说道,她是真的害怕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精致的美食,没有舒服华丽的衣裳。
上官泽才懒得听她的忏悔和哀求,现在才知道后悔有用吗?他指着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的两个宫女,淡淡的说道,“你们快点送她上路!现在,立刻,马上!”
那两个宫女领了命令立刻抓住皇后的胳膊把她带到凳子上,打算让她悬梁自尽,然而皇后就跟疯子一样,忽然来了很大的力气,她声嘶力竭的吼道,“都不要碰本宫,本宫是绝对不会死的!”
“太子殿下,杨雨薇和南宫曜才是陷害我落得如此下场的人,你处死我就如了他们的愿了,他们今天敢这样对我下毒手,他日也一定会将毒手伸到你的头上去,你信不信?你不能中了他们的圈套,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上官泽听到她说这些话竟然笑了起来,看着皇后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本太子只知道,你儿子下毒谋害父皇而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的时候,是南宫曜和薇儿替我洗刷了罪名,在上官嘉懿派杀手想要把我弄死在天牢的时候,也是他们及时赶到救了我。他们绝对不可能是敌人,而你和上官嘉懿却是本太子不折不扣的敌人,废话少说,你也别再垂死挣扎,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她不愿意悬梁自尽你们就用白绫将她绞死,然后去跟皇上交差,不要再拖延了。”这女人仗着是皇后以前不知道刁难了他多少次,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她活该,怨不得别人。
那两个宫女听了上官泽的话,干脆也不去做那等吃力的活,动作麻利的将白绫缠绕到皇后的脖子上,然后用力的勒紧,皇后痛苦的挣扎着,手脚不停的摆动,想要挣脱出来,可是养尊处优的她又怎么会是宫女的对手,那两个宫女一人禁锢着她,一人不停的用力收紧白绫。皇后的脸色越来越紫,她脖子上火辣辣的,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她停止了挣扎,两眼一翻直接绝了气息,瞳孔睁得大大的,咚的一声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殿下,皇后娘娘去了。”两个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
“用草席给卷着弄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吧。”上官泽淡漠的说道,乱臣贼子是没有资格葬入皇陵的,而且父皇很快就会废了她的皇后之位。把她贬为庶民的。
吩咐完之后,上官泽也懒得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立刻离开了凤鸾宫。
“对了,荣国公家的人全部都抓住了吗?”
想到上官嘉懿做的那些以下犯上的事情,还试图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他的头上来,上官泽心里就一阵阵厌恶,等侍卫将那个乱臣贼子给抓到,他一定要让上官嘉懿没有好下场!
“回殿下,之前有侍卫把消息送回来,荣国公府的旁支全部都被打入了天牢,可是荣国公嫡系一脉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个结果,早早的逃跑了,根本就抓不到人。”
上官泽的脸彻底的黑了,果然是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继续派人去搜查,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把人给带回来,弑君篡位是要诛九族的,一个都不许放过!”他不是善良的男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着只会祸患无穷。他不会因为一时的仁慈不舍而找来麻烦。
“是。”禁卫军离开之后,上官泽满脸疲惫的朝着上官璇的宫殿走去,一直都睡不着的上官璇看到弟弟走进来,急忙迎了上去,仔仔细细的将他全身检查了一遍,还紧张的问道,“泽儿,有没有哪里受伤?事情都结束了吧,父皇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她又不能出去,会给弟弟带来麻烦,只能在这牢固得像铁桶一样的宫殿里等待着外面的消息给传进来,却一直没有消息,让她急得几乎要疯了。
“姐姐,没事了,我没有受伤。父皇体内中的摄心摄魂蛊也被弄了出来,只是他之前被上官嘉懿下了很厉害的毒,又被蛊虫折腾的身体遭到了很大的创伤,薇儿说他以后只能好好的静养,不能再操劳更多的事情了。”
上官泽心情复杂的对上官璇说道,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之觉得很难过,虽然父皇将他打入天牢,可是那毕竟是疼他爱他二十年的父亲,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那都是命,顺其自然吧。”
上官璇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就不要太难过了,薇儿医术那么好,一定会慢慢的将父皇的身体调养好的。”她也心疼皇上,毕竟这个男人给了她很多的疼爱,然而她却更心疼泽儿,那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弟弟,和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看到他落难,她气得想要将幕后凶手给碎尸万段了。
“上官嘉懿挟持了祖母逃跑了,南宫曜已经去追了,希望祖母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上官泽皱着眉说道。
上官璇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震惊,然后又多了一丝愤慨,恨声骂道,“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真要将他千刀万剐了才痛快。希望老天保佑皇祖母,让她没事。”
“姐姐,父皇这样我心里很难过,好像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上官泽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脆弱。
“打起精神来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听天由命。泽儿,其实我们是应该好好的感谢南宫世子和薇儿的,如果不是他们,上官嘉懿和越国太子的阴谋就得逞了,父皇的死他会推到你的头上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以后你可不能为难他们,他们是我们姐弟的大恩人。”
上官璇到底更偏心弟弟一些,对于皇上之前将泽儿打入天牢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与其让弟弟的命运被人掌控,不如让他成为大周国真正的主人,看还有谁敢陷害他!
“我心里都有数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害怕了,真的。”上官泽又打起了精神,之前的脆弱一扫而空。
“那你稍做休息,然后想办法将混乱的皇宫收拾好,将那些跟上官嘉懿勾结的乱臣贼子全部打入天牢听候父皇的发落。”上官璇心疼的看着狼狈的弟弟说道。
“我会的,你不用担心我,我先走了,你也好好休息。不用害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是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
上官泽眼睛亮晶晶的对上官璇说道,他娘亲留下的信让他好好照顾姐姐,他就遵从娘亲的意愿,不会让她失望。
同一时间之内,上官嘉懿狼狈不堪的挟持着太后逃出了京城外面,身后依然有很多的侍卫在追着,让他的心突突的跳着,几乎要蹦出了嗓子眼来,他全身又疼又僵硬,饶是这样他依然不肯停下来,因为他知道一停下来就会没命了。
太后的脖子被他的匕首划得火辣辣的疼,此时的她略带着怜悯般的说道,“快收手吧,你是逃不掉的,整个大周国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你能套得到哪里去?嘉懿,你当初就不应该做出弑君夺位这么愚蠢的事情来,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你闭嘴,不许再说话!”
上官嘉懿的匕首又在太后的脖子上划下了一道痕迹,脸色阴霾得像从地狱归来的修罗一样。
太后疼得忍不住低低的哀嚎了一声,她看着那匹跑得飞快的骏马,忍着内心的恐惧嘲讽的笑了起来,“就算你想要不眠不休的逃跑,那马呢,驮了两个人的马不会精疲力尽吗?收手吧,回头是岸。只要你放了哀家,哀家愿意保你一条性命。”
上官嘉懿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怨恨,他如果不是被父皇和太后逼得退无可退,他也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又要仁慈大度的说放他一条生路,真是觉得恶心至极,也虚伪至极。
他忽然勒住了缰绳,疯狂的大声吼道,“你们都退开一百丈的距离,都不许跟着,否则我杀了她,你们就等着皇上把你们的人头给砍下来吧!”
太后脸色煞白,眸子里流露出强烈的惊恐,她这一路颠簸得骨头都要散了,疼得简直恨不得去死,真的太难受了。
那些穷追不舍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肯动作。
“老妖婆,还想活着就让他们退下,不然你就等着同归于尽吧,我让皇上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你信不信?”
“都退下,退下。”
太后忍着脖子上的疼痛,大声的说道。她不想死,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要牢牢抓住!
禁卫军统领只得退开了一百丈的距离,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越来越近的太后再次被挟持着远远离去,他们才有继续骑着马狂奔着追了上去。
上官嘉懿狼狈不已的骑着马沿着荆棘密布的山林里跑着,走向最陡峭的山峰,山峰的顶部是平坦的山地,山地的边缘是陡峭的悬崖,悬崖距离对面的峰峦足有二十多丈的距离。
而此时他骑着的马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被追上是迟早的事情,他不想再继续这样逃亡下去。
“上官嘉懿,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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