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南洋谢家小五子(2 / 2)
李满屯可着嗓子说:“这几个小杂毛,都是一些傻-逼,有什么可怕的?”他这话说的,让车匪们不乐意了。车后的光头举着匕首就向他刺来。两个光头似乎手脚比嘴皮子利索,上车除了挥刀就没说过话。
可是他们手脚再利索,还能利索得过李满屯?匕首还没刺到半途,李满屯隔着小丽一伸手,就将匕首夺过来。再站起一拳打在光头的脸上,这光头一声惨叫向后就倒,光脑袋又碰在座椅靠背上。
在车后光头挥匕首的同时,张秋生就窜出座位,伸手将车前光头的匕首夺下。也是一拳打在这光头脸上,这光头与后面的光头一样仰身栽倒,光脑袋撞上车门然后蜷缩成一团。
张秋生没有停步,给那文艺青年脸上也是一拳,然后抓住他的长发,将他脑袋对着驾驶座后面的栏杆撞了几下,才将他扔到地下。
一众旅客见过猛的,没见过这么两个猛的。旅客们不知是该鼓掌喝彩,还是应当继续保持沉默。鼓掌是要有带头,没人带头,于是大家继续沉默。
张秋生倒也不管有没有人喝彩,命令小三义都到过道来,排好跪在他俩面前。小三义被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击弄得jing神崩溃,完全没有反抗的听命跪好。
张秋生命令:“把你们身上钱都掏出来,快!”小三义刚才还没开张,就遭受打击。背包里没钱,只得从身上掏。掏来掏去,三个人身上一共只有十二元五毛六。
张秋生把这些钱数了两遍,没错,确实只有十二元五毛六。气得他跺脚大骂:“我草尼玛,你们身上只带十二元五毛六,就敢出来当车匪?人家当车匪的,哪个身上不揣个万儿八千的?啊,你们都是些什么素质!”
“啪啪啪——”一顿令李满屯羡慕的鞋底抽耳光。抽完之后,张秋生一边照例慢慢穿鞋,一边对李满屯说:“这几个杂碎我懒得管了,气死我老人家了。牛长风你来管吧。”
“哎,好勒!”李满屯的脱鞋抽耳光功总是欠缺火候,急于找模特练手。小三义主动送上门,正是求之不得。
猛然脱鞋,“劈里啪啦——”,慢慢穿鞋。样子学了个十成十,但速度就是跟不上。重新来过,“劈里啪啦——”,还是不行。再重新来过,如此这般,循环反复。小三义的脸个个像紫茄子,或者是巧克力吐司。
李满屯还是讲究社会公德的。这么多旅客在等着开车呢,你一个人没完没了的折腾也不是事,对吧?但就这么放过了小三义,他又有点不甘心。命令小三义站起来,他自己也跟着站起。掂着夺来的匕首,对小三义说:“刚才俺练的是脱鞋抽耳光,现在要练一下刀功。练这个刀功有个讲究,就是一刀将人的上半身从外衣到内衣全部割开。你们可得站好了,一个不小心那可是开膛剖肚。别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说着就对车后的光头一匕首劈下去。然后再检查,棉袄毛衣都被割开了,可是里面的棉毛衫没割开。李满屯骂骂咧咧,一手抓住这光头的领子将它割开。其他二人也是如法炮制。最后也不废话了,直接将这三人的裤带全割断,鞋带也割断。
这个没什么创意,完全是仿照他们在去黑河的路上,对付大老黑手下的那一套。李满屯做完这一切,就叫这三个人滚。
三个走到车门边,张秋生叫住他们,说:“我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光明正大。我是南洋道上的谢家小五子,这次来是要带两件古董回去,没时间跟你们玩。要不然老子要剥了你们的皮!你们记住我名字,以后可以找我报仇。”
李满屯也跟着说:“我是中原道上牛长风,中州发现一大斗老子要赶去倒,也没时间跟你们折腾。记住我名字,欢迎以后报仇。”
待小三义们艰难的下车后,张秋生又十分谦和的对旅客们说:“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师傅,请开车!”
张秋生他们这车刚开走不久,后面又跟上一辆车。这是一辆开往申洋的车,过了这个山在前面的岔路口就拐往东走。谢五爷与牛长风都在这车上,不过他们没坐在一起。他们俩不搭界,只是都要去申洋才不得不同乘这辆车。而且这是今天最后一趟开往申洋的班车,他们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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