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闲来无事偏生事(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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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高了,没来的及传,今早补上)

缓步走出帐篷,抬头望了望耀眼的阳光,我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流便进入全身。在这秋末冬初的三国,空气难以想象的清新而又舒畅,纵然免不得一丝寒意,但穿透碧蓝天空而下的阳光,也将着些许的冬意扫去。

蒋干为曹cao一幕僚而已,自然待遇平平,但有一点好处,便是身居大营深处,不用每ri见那孙曹两家不时发生的小规模水战。

如今水军正副都督已换成毛玠、于禁,毛玠此人甚为廉洁,但领军打仗,恐怕不是他所长,到是于禁于文则不容小视,他乃曹cao军中五良将之一,虽勇武并无突出,但胆se统军之能却是出众,尤擅练兵。但水战远非陆战,看来曹cao让他做水军都督也是无奈之举。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想:“周瑜得知蔡瑁、张允已死,必定心花怒放,而曹cao和我,恐怕皆成其笑谈,尤其是我,他定然认为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可气啊可气,明明知道一切,却偏偏不能说出。”

这几ri我到十分清闲,身为曹cao幕僚,除了每天点卯外,若无传唤,到也悠闲自在,因此每ri里便在住所周围四处转转,与铭心闲聊,借机熟悉一下身边之事。

铭心到也没有怀疑,好象我这般偶尔糊涂平时也是有的,因此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因为我住的地方地势略高,往往常能远远见到一些文士武将,便旁敲侧击的问铭心,从而知道了一些不认得的人,其中便有那名相貌清朗的文士,知道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

“子翼先生安好?”

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扬州刺史刘馥刘元颖之子刘熙,于是笑道:“原来是子都。”

刘熙年不过二十,虽相貌平平,却谦逊有礼,冲我施了晚辈之礼道:“熙看先生duli于此,莫非在眺望大江之景?”

与刘熙相熟,却是由于我这个身体,原本的蒋干之因。

蒋干为九江之人,当时还不曾投与曹cao,曾在刘熙之父刘馥被曹cao初任扬州刺史时,在合肥与刘馥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共事,交情甚厚。那时曹cao尚与袁绍对峙,无力南顾,而庐江有孙策派遣的李述,淮河之间也有袁术残部陈兰等数万人聚集,扬州郡县残破,刘馥单人匹马进空城合肥,建立各种制度,招揽地方豪族和袁术残部,在短短几年内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其后又建立学校,招揽人才,开辟荒地,修建堤防,加强灌溉,实为长于内政的一名能吏。而在我知道往后的历史中,合肥在往后的ri子里,更是成为了曹cao防守孙权的重要据点。威镇逍遥津的张辽、乐进、李典,所依靠的,就是刘馥白手建立的坚城合肥。

蒋干与刘馥共事之时,刘熙年仅十一、二岁,因此见了我自然执晚辈之礼。

我微微一笑,道:“闲来无事,远观眺望而已,想这大江之上,不知经历过多少征战,今番与东吴一战,也必将流传于世。”

刘熙听着我所说,也望向远处,眼中看着滚滚大江之景,耳边听着金戈铁马之声,不由得连连点头,激动不已。

看着这个年轻人,我却知道,或许不久之后,他父便要丧命于曹cao槊下(建安十三年冬十一月十五ri,cao置酒设乐于大船之上,会诸将,酒醉后取槊立于船头,作《短歌行》,众和之,共皆欢笑,惟有刘馥梗直,曰歌中有不吉之言,cao大怒,手起一槊,刺死刘馥,次ricao酒醒,懊恨不已,以三公厚礼葬),不由想帮他一帮,于是装做随意的问:“元颖兄粮草已运至,不知何时得返?”

刘熙见我问到其父,恭敬的道:“丞相还未有令,但或许就在这一、两ri间。”

我点头道:“干有一言,子都贤侄可愿听否?”

见我说的郑重,刘熙慎答:“先生之言,熙不敢轻视,必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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