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玫瑰有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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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把腿放了下来,对着面前的俩流氓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故意用一种近乎诱惑的声音问道:“怎么样?我的身材你们还满意?”

右边的那个个稍高一点的家伙,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处快要滴下来的口水,含糊不清的说:“嗯嗯,你长得漂亮,身材又迷人,尤其是这双腿,真的太性感了,要不我们能跟你跟到现在嘛。”

“那你现在能清我的样子吗?”

“的见,但不是太清楚。”

“那我靠近一点,让你清楚一点好不好?”小馨边说边往前迈了一步。

“哎哟。”不知道是由于刚才站立时间太长腿麻了,还是地面不平鞋跟太高的缘故,小馨迈出去的脚刚落地,就哎哟一声往前倒了下去,刚好扑向眼前的那个男子。

那男的一眼前的美女竟忽然倒向自己的怀里,没来得及多想,条件反射的伸出双臂,想去接住小馨。

这时,小馨第二次出手了!

就在那男的眼就要接住小馨的时候,小馨前倾的身体突然定住了,就这样斜斜的悬在半空,和那男子的双手保持有一寸左右的距离。

没等男子把手臂合拢,小馨的右拳借助右腿的蹬力,以比灵蛇捕食还迅猛的速度,不留任何的余地的击在了男子的颈部。

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绝对不会拿捏的如此准确,小馨的这一拳正好打在男子的颈部动脉上,男子和他刚刚倒下的同伙一样,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直到这时,剩下的最后那名男子才清醒过来,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疑惑和害怕的神色。他似乎意识到了这玫瑰,有刺。

这时的小馨,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这名男子,高跟鞋和地板碰撞发出的吧嗒吧嗒的声,清脆而沉重,每踏进一步,都像踩在了男子的心上一样。

我到那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起来。

忽然,他大叫了一声,抬起了右手,用食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小馨,尖叫着,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了这么几句话:“啊,我,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你是……”

小馨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依旧缓缓的走向男子,用冰冷的声音说:“哦?我是谁?”

“你,你是今年,全省高校女子武术全能冠军……无,无小馨!我在电视上过你……”男子终于记起来了。

“可惜,太迟了……”

小馨这句话刚说完,她的膝盖已经顶在了男子的肚子上。

我没想到战斗结束的这么快,不到五分钟,一脚,一拳,一膝,三个家伙全部躺在了地上。

小馨丝毫没有解恨的意思,她来到第一个倒地的人身边,毫无风度的,不留情面的,举起了鲁迅先生痛打落水狗的伟大旗帜,不分部位,不计后果的,就是一顿猛踢。

不一会,那倒霉蛋就被踢昏了过去。

对这样的人我并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我疑惑国家为什么并不出台一部新的法律,把这样的人渣直接枪毙掉。

第二个人,同样的结局,一分钟不到,就被无馨从昏迷中踢醒,然后又踢回到了昏迷中。

等我俩来到最后一人跟前的时候,他忍着腹部的巨痛,绝望的了我俩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为啥俩人都过来了?要一起踢吗?我要求平等待遇……”

或许是由于过度害怕,他竟然被吓昏了。

即使是这样,也没逃过无馨的双脚,相反,因为没有了挨打时的哀叫声,小馨还多给他来了几下。

往回走的路上,着依旧气鼓鼓的小馨,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就没话找话的问:“丫头,最近在学啥啊?那猴拳学的咋样了?”

一直板着脸的小馨让我逗的笑了起来:“哥,别老逗我行吗?我什么时候学猴拳了?最近我在学跆拳道……”

我瞪大眼睛,惊叫道:“啊?学跆拳道?刚开始学吗?这么说那几个家伙让你这一顿踹,不会出大问题吧?”

小馨毫不在乎地说:“学了快一年了,现在是五段,那三个家伙,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我没有再继续问,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20……

第二天一早,我睡的正香的时候,被子被人一下给掀了开来。

“亲爱的,快起来,都八点了,早饭我都买回来了。”小馨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到小馨床上的被子早就叠的整整齐齐了。

“你几点起的啊?起这么早干嘛?我从不吃早饭你也不是不知道,让我再睡会。”说着我又把被子盖在了身上。

“不起是吧,我这还有今天早上的一份报纸,你要不要呀?”无馨边说边把电视打开了,音量大的几乎能把房顶顶破。

到继续睡觉的希望化成了泡影,我‘忽’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嚷道:“不不,有啥好的?莫非?”我半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了。

“我哥就是聪明,猜对了,昨天晚上那三个流氓,上报纸了。”说着无馨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我。

就在这时,电视里新闻女主播,也开始播诵了这么一段内容:

“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市20接到群众电话,在滨海大学南面一个公园内,发现有三名青年男子倒地不醒。20警车迅速赶到,把三名男子拉到医院后,进行紧急救治,到今天早上六点发稿为止,此三名男子依旧处在昏迷中,据医院透露,此三名男子身上多处骨折,下身要害部位曾均遭受过重创,男性功能可能会完全丧失,目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我和小馨都睁大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直到女主播把这段新闻播送完毕,我才喊道:“死丫头,你不是说没事的吗?”

小馨则一脸无辜的样子,撅着嘴,委屈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啊。都已经这样了,那你说怎么办?”

“办法似乎只有一个。”我想了想,说。

“什么?”

“祈祷,祈祷他们别死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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