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介入(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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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了过来,慢慢的停在了两人面前,陈枫微微一怔,只见车门打开,探出一张戴着眼睛的圆脸来,“真巧啊,两位,咱们又见面了。”

陈枫不禁一笑,他对这位山城税务局办公室的张主任印象还挺不错。在那辆小巴士上张占文虽然身上透露出几分官气来,但总体并不让人生厌,而且他还亲自和陈枫卫飞他们一起,将那对夫妇送到了中医院,一个税务局的办公室主任,能做到这一步,至少在当时不是在故做姿态。

“两位好兴致游览山城,可是天气太过炎热,不如我做东,先请两位品尝一下山城的特色小吃,再带两位逛一下山城,要说我虽然不是导游,可是身为山城中人,这城里有几处值得一游的地方,我却是熟悉的很……”说到这里,张占文才注意到站在那里似是在楞的卫飞,“怎么了?莫非是中暑了?”

“他中暑?”陈枫几乎忍不住要大笑起来,刚要说话,却见卫飞忽然晃了晃头,嘻嘻一笑,“那真是太好》 了,老张我先谢谢拉,我听说山城的黄金煎饺那是一绝,啊对了,还有鸡汁汤,说什么也要吃上正宗的。”

特色小吃,那自然是张占文的客套话,黄金煎饺与鸡汁汤都摆在桌子上,但三个人所在的地方,却是山城的百年老字号“菩提酒家”的贵宾包厢,若不是张占文,这包厢是有钱也进不来的。“菩提酒家”现在已经是山城中唯一上了星级的宾馆,就位于山城公园的旁边,背依青山,坐望下方,设计风格上也保持着古色古香的古风,有园林假山,楼高三层。单独一体的餐厅更是将复古的感觉体现了个淋漓尽致,近千平方的大厅中,一根接着一根的朱红色木柱,形成了九曲连环,使得餐厅里的空间,看起来变换莫测,前后之间,左右之间,一眼望去,各自成景。

“来来!”张占文已经是满脸通红,又开了三瓶啤酒,他原本是叫了两瓶五粮液,却怎么也没想到,陈枫卫飞这两个在他眼中是异士的高人,浑不拿五粮液当酒,还没等他客套话说话,三碰两碰,两斤五粮液便倒了个精光。张占文作为山城税务局的办公室主任,平时没少在大大小小的酒桌上替徐局长挡过酒,自负酒量还算可以的他,竟有些胆怯起来,不敢再要白酒,但还是没想到啤酒更对了陈枫卫飞的口味,此刻菜还没上全,啤酒已经下了两件。白酒啤酒一混,三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这边老张老张的喊着,那边更不客气小陈小卫叫的亲切无比,都已经开始卷起袖子,与卫飞四四六六的划了个热火朝天。

“怎么又输了?”卫飞一口喝干,不甘心的说道:“再来,再来,***胖子,你太狡猾了,每次都直接认输,喝一杯了事,我和老张三拳三败,却要连喝三杯……”他忽然一捂小腹,“老张,卫生间在哪?”

张占文哈哈大笑,“出包厢门,右转再右转,算了你还叫服务生带你去吧!”他心情愉悦至极,“小卫啊,这番你是无话可说了吧?和啤酒咱们是不许去厕所的。”

“那会得前列腺炎。”卫飞急匆匆的开门而去,身后传来张占文的声音,“小卫都那么说了,小陈咱们不划拳,你喝一杯,我陪一杯,怎么样?”

卫飞笑着走出包厢,想一想张占文如何狂灌陈枫,心中便是一阵畅快,右转再右转,卫飞忽然迷糊起来,他拐了又拐,出现在眼前的都是一根根的木柱,“***……”卫飞正要大声召唤服务员,忽然觉得眼前景色一变,但见四周灰蒙蒙白茫茫一片,似是正处身在茫茫的大雪之中,这么一动念间,卫飞顿觉一股寒气浸入体内,那寒气似乎并非是由这古怪的天气所造成,里面夹杂着一种阴煞之气,不但冰冷阴邪,竟然还好象具备了某种生命的痕迹。

被这股阴煞之气一冲,卫飞体内的灵力自动运转,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一时间卫飞只觉得脑中飘飘欲仙,心境之间竟然由此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体验,轻灵飘逸之中,还略带着几许兴奋,第一次,卫飞察觉到自己体内充盈着一种力量,但是他吃不准这种不知名的力量,究竟是在他的身体之内,还是存在于他的精神意念之中,又或是流淌在他的心血之中。这股力量使卫飞的心跳频率加快,同时也让卫飞隐隐的产生了一种战斗和泄的。

无形无影之中,卫飞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他现那灰蒙蒙的一片是天空,而白茫茫的却果然是纷飞的大雪,而他自己本人正站在一座山坡上,脚下积雪厚至小腿,雪花大如鹅毛,飘飘洒洒,虽然寒意刺骨,又站在半山坡,但却没有风,甚至没有一丝的声音,这仿佛是一个无声的世界,而那浸入骨髓的阴寒,便来自于上空十多米的一团,卫飞抬起头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能肯定,那几乎可以让人血液停止流动,又仿佛具有生命的阴邪煞气,便是从那里传来。

卫飞眯起眼睛,灵识向上探去,慢慢的接近了那团阴邪煞气,他有过在凤鸣山神魔将阵外,被太岁之气反震的经验,因此特别的小心翼翼,心神之中留下了几分护住自己。谁知他的意念刚刚靠近那团阴邪煞气,却并没有受到排斥,反而是“嗡”的一声,一条条纷乱无比又数量众多的气息,犹如潮水一般与他的神识交汇而过,这些气息充满了怨念和阴煞之气,中间蕴涵着足以毁灭整个山城的暴虐的煞气,但它们却好象没有伤害卫飞的意思,只是仿佛一个压缩了的文件一般,在向卫飞传达着什么信息,但是信息太过紊乱,卫飞只能感觉到其中有不甘、怨愤、无奈,甚至还有屈服与祈求,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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