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九(1 / 2)
柳云夕紧盯着疤痕的眼睛,眼神里全是哀求与恐惧,听他要自己乖乖听话,滞了一两秒后急急点头。
“哈!”疤痕手一松站了起来,“就这样一只病猫,还要费这么大周折,你是弱智啊还是有病啊。”旋即又蹲回来,托起柳云夕下巴,眯起眼睛审视着她:“你真的听话?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柳云夕想到一旁的柳松,又一次点头。
“好,豆子,拿给她看。”疤痕再次松手站起来,招呼旁边一个小个子。“哎。”被称作“豆子”的人急应一声,两步就趋过来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什么丢到柳云夕面前。
柳云夕急忙看过去,原来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她伸手拿过来,急急打开,迅速浏览一遍,沉默了。
“怎么?做不到,还是不愿意?”疤痕逼问过来。
“……”
“啊哈,这个弟弟的命比不上心上人啊!”疤痕大笑一声,向柳松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即拔出匕首高举起来。
“我签!”柳云夕大叫一声,伸出手来,“笔——我同意,我签。”
疤痕立即得意地向豆子使个眼色,豆子身子一动笔就到了柳云夕手上。柳云夕接过笔,呆呆地盯着面前的白纸,突然咬咬唇,“刷刷”两下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盯着疤痕,说:“好了,叫救护车吧。”
“你还是真是天真啊,以为这样就可以了?”疤痕蹲下来,戏谑地看着她,“这样就结束不是太没有意思了,我还没玩够呢。”说着话眼睛猥琐地在柳云夕身上扫来扫去,突然冲另外几个人喊:“你们玩够了吗?”
“呵呵,听小哥安排,小哥说够了就够了,小哥说不够,我们就一直奉陪,直到小哥高兴。”豆子哈着腰说。
柳云夕只觉得身上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一阵阵凉风穿心而过,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又把衣服裹了裹。她的动作疤痕看得清清楚楚,越发挑起他的邪恶,他眼睛往四处一瞟,嘴角牵起得意的笑,抬手往远处一指说:“看那边,一张天然的床,哈哈,蓝天白云草地,浪漫啊!”
柳云夕一惊,才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片空旷的沙洲,疤痕所指的位置是湖边的一片草地。这地带她好熟悉,她看了看周围,慢慢想起这是外婆家附近的湖,她小时候经常和舅舅们到这一带来玩,那时候几乎家家都有一条小木船,每天小木船渡他们过湖,到对面的山上劳作,傍晚又渡他们回来。可是现在这里几乎是一片荒芜了,湖面上连鸟都没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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