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可怕至极的救人余波(2 / 2)
两位院长闻言,两人心中那股担忧感,悠然“烟消云散——化为乌有”啦。于是,他俩伸出手握住蔡雨花的手,热切地说:杨夫人,你如此说了。我们也就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啦。如果,你家小女儿,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助的话,请你千万记住,一定要去找我们。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相助与你哦!说着话,两人放开了蔡雨花的手,转身奔向病房区。
蔡雨花感动万分地直点头,一步不动地目送着两位院长离去。直到他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病房区底层的门口。她这才转头寻找:爸爸、妈妈、杨林和孩子们。已经看不见亲人们的身影啦!她心想:哎呀,他们跑得真快哦。想到这,她冲着身边看着自己的人们,歉然一笑就转身快步奔向:第三栋楼第三层20号——小女郝艳的病房。
很快,蔡雨花就来到郝艳的病房门口。透过窗户玻璃,她望见躺在病床上的郝艳:面颊微红、眉头还在颤动着、嘴里还在挪动着;爸爸、妈妈望着郝艳,两人相拥着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杨浩、胡建梅、杨毅、杨怡,全都神情紧张兮兮地望着他们的爸爸杨林。
此时此刻,唯有年幼的小孙子独自一人站在郝艳的床边,伸出一双小手轻揉着郝艳的面颊,喃喃自语着:小姑,你快点醒来吧。小姑----;丈夫杨林一只手指着蒲亚玲、邵兵,破口大骂:哼,一定是昨晚下雨的时候,郝艳不敢再冒雨在黑夜里骑车了,就去求你俩收留她。可是,你俩却没有收留她,就让她淋了半夜的雨。郝艳早晨才发了高烧哦!
紧紧拥着妻子的邵兵,低头望着她气愤至极地埋怨:亚玲,叫你不要管闲事,你偏偏要管。你看,人家把你的好心好意,全当成“狗屎盆”反扣在你的头上。你一片好心,偏偏没好报呀!
说着话儿,邵兵放开妻子走到杨林身边,额头青筋暴露地扬起大手掌,就要砸向杨林。身后的蒲亚玲急忙伸手紧紧拖住丈夫,语气坚定地劝慰着:邵兵,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杨师长怎么说,咱都“问心无愧”哦!
站在病床边的粮站站长,指着小夫妻俩转向杨林劝说:杨师长,你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国家功臣,说话怎么能这样“冷血无情”呢?他们夫妻俩开的是“早点小吃店”,救你孩子那天,所有食客们都是有效的证人。你听好了,你想讹人,门都没有哦!
粮站站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林伸手打断了,气急败坏地说:咱家女儿都变成这副模样了,你们还口口声声“做好事”。试问天下人:谁敢信哦?
这下,粮站站长气得大骂杨林:你这人贵为军队首长,说话、做事怎么如此不可思议呢?哼,真是**都不如啊!同时,杨林的话语,就如同在脾气暴躁的邵兵,心中扔进了一颗炸弹,立时就爆炸啦。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杨林的衣领,粗鲁地嚷道:哼,姓杨的,你不信的话,现在就去咱家的“早点小吃店”,问一问咱家的邻居们、食客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深知丈夫个性的蒲亚玲,急忙又紧紧抱住丈夫的双臂。此刻,杨林压根就听不进去邵兵说的话,他冷冰冰地说:哼,你店里的食客们,你的邻居们,这些人当然帮你说话啰。我还能问出什么事来呢?
邵兵一听,整个人就像一头被猎人的枪弹,激怒已久发狂的狮子一样,猛地挣脱妻子的胳膊,暴跳如雷地冲到杨林面前,一张大手掌又抡成半圆落下来了。
身为长子的杨浩,赶紧把自己的爸爸往后一拉,才让杨林“躲过一劫”。没有得手的邵兵,圆瞪着一双眼睛望向他,彷佛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一样。吓得蒲亚玲赶紧向粮站站长使眼色,粮站站长心领神会地冲上来,双手使劲环抱住邵兵的双臂,往后拖离杨林的身边。
蒲亚玲这才走到丈夫的面前,掏出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泪水,语重心长地劝说着:邵兵,你做事怎么总是这样急躁呢?万一伤了杨师长,那你就有错----双臂不能动的邵兵,望着杨林气急败坏地说:什么狗屁师长,忘恩负义的人,不如一只狗。活该打伤他哦!
杨林气得陡地又冲到邵兵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刚想再骂人。蔡雨花急忙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快步冲到丈夫的身边,伸手就堵住丈夫的嘴唇。语重心长地劝说:杨林,如果人家没有做好事,肯定就不会“王婆卖瓜——自说自夸”哦。你绝对不应该硬是怀疑,人家对郝艳的一片真心实意呀!再说,凡事都要靠事实来说话。你为什么不能等到郝艳醒来,听郝艳怎么说呢?
粮站站长、邵兵禁不住异口同声地说:师长夫人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咱们的心中啦。咱们由衷佩服哦!蔡雨花拉着蒲亚玲的手,感动至极地说:妹妹,我坚信是你们夫妻俩救了咱们的小女儿。我丈夫的个性,和你家邵兵一样直爽、急躁。我们这个小女儿,自出生落地就过继给了她二姨娘。
说到这里,蔡雨花拉住邵兵的手说:我和丈夫身为这孩子的爸爸、妈妈,一年里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日子,才能见到这孩子。所以,他非常非常疼爱这孩子。就是那种“捧在手上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情感哦!还望你们夫妻俩,多多理解和见谅哦!
这时,小孙子充满稚气的童声,冲澈着屋内所有人的耳朵:小姑,你终于醒了。刚才,因为你,爷爷还差点和邵叔叔打架呢。哎呀,你现在醒了,这真是太好啦!
随后,郝艳那语气较为成熟的嗓音,又回旋在屋内的空气中:蒲阿姨、邵叔叔,你们过来。我有话对你们说啊!
蒲亚玲和邵兵赶紧走到郝艳的病床边,蹲下拉住郝艳的手,关切地问:郝艳,快点告诉我们,你的头还晕不晕、疼不疼呢?你的身子还烫不烫呀?
郝艳泪流满面地说:蒲阿姨,邵叔叔,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于百忙之中把我送来医院治病。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今生今世都没齿难忘哦!
蒲亚玲掏出手帕,擦拭着郝艳脸上的泪水,亲切地说:郝艳,救你的事儿,都是“为人在世,理所应当拥有的社会公德。”啊。谁碰上了谁都会去做哦!以后,你千万别再向谁提及此事啦。好了,你说的话呢,我们都记在心底啦。现在,你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你该眯眼好好休息休息哦!
屋内所有人,都看见了:杨林的身躯,在微微颤动着。他走到郝艳的病床前,双手捧起郝艳的双手,惊讶至极地说:艳儿,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让爸爸再听一次。好吗?
郝艳听了,就把刚才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听着,听着,杨林的眼眶蓄满了泪水。这泪水之中有:对蒲亚玲、邵兵的愧欠之意。更有对夫妻俩的感动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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