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情意暗浮幽怨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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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沫瑾不见了,让梁仲急得连早朝都不上了,忙吩咐了车夫调转马头回府。

赵言上了马车,好不容易稳下气息,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梁仲紧锁了眉头沉默不语。

“你说,她会不会出事了?”

此时的赵言急得六神无主,心头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这些日子离开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稍有事端便容易让人往不好的上头想,只是沫瑾平日里为人谨慎,对着进出安素阁的客人也总是笑脸相迎,也未听她与何人起过争执,按理她在通城不会与人结仇,也不会有人伺机报复才是啊。

“你放心吧,沫瑾不会有事的。”梁仲见她一脸急色,出声宽慰,却又忍不住追问道,“你说她的一些首饰衣裳都不见了?”

沫瑾连连点头:“我去她房里看过了,她惯穿惯用之物都不见。可东西有不少,她若是自个儿带走的,少不得还得备辆马车呢,这般大阵仗,咱们不可能不知晓的,若说她是只身离开的,那这些东西又去了哪里,或又是何人带走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真不知到底是出了何事。”

她连连叹气,越发觉得懊恼不已,倘若那些东西真得是沫瑾自个儿带走的,而她竟丝毫都未发觉,岂不是太后知后觉了些,枉谈什么照看她之类的话。

“她的东西自是不会平白无故就少的,看来,东西应该是她自个儿送出去的,许是并非一次而带,应是分了好几回带走的,你们不曾发觉罢了。”梁仲思虑了片刻,说道,“想来,她应是安然无羌的,我派人出去寻寻,许是此时她已然回了安素阁,也是指不定的事。”

赵言听他一番说辞,原来烦燥的心绪也静了下来,反复将他的话捋了几遍后,也觉得他的话说得颇有道理。

梁仲先回了相府,吩咐了莫甫派人出去寻沫瑾,旦凡见到人,若无事便将之带回安素阁,若她深陷困境,需即刻派人去安素阁禀报予他,随后,他便同赵言一道儿去了安素阁。

此时,出去寻的人都已回来,平日里都甚少出门的人哪能寻到沫瑾,不过是在附近转悠了一番,问了路上遇到的行人,看有无异样之事,而后便回来了,若再走远些,怕是又有人要不见了。

一来一去,时候儿已不早,赵言吩咐了若兰他们先开了店门迎客,自个儿同梁仲坐在门边的桌旁商讨对策,正愁眉不展之时,忽听到素若的惊呼声。

“回来了,回来了。”

赵言霍然起身,大步走到门口,看到素若已奔出门去迎接。

此时缓步而来的沫瑾,一衣整洁的衣裙,外头披着厚实的斗蓬,手里隐约还捧着暖手炉,到不像个彻夜未归之人,反像极了一个外出游玩的赏景之客。

“你这一晚上去了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做事儿也没个轻重,你都不知道……”

沫瑾将将走到门口,便被赵言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沫瑾自知理亏,未说话,只是抿着唇瓣望着她,由着她责骂。

末了,还是梁仲过来拉了赵言一把,她才终于停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身走开不搭理沫瑾。

梁仲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了一声。

“大哥,对不住,此回是我错了。”沫瑾轻声念叨着,“我原是……”

说着说着,沫瑾却停下话来,冲着梁仲微一点头,提步走向背对着他们站于桌旁的赵言。

“赵言,你随我去个地方吧,我有些话想告诉你。”站于赵言身后,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肩膀,知晓她还在生自个儿的气,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消了气,只寻思着,将自个儿心中的小秘密都告诉她,许是赵言便不会恼她了。

反观赵言,虽恼她,但更气的却是自己,沫瑾背着自个儿做了许多事,她却毫无察觉,说来说去,皆是她这段时日不上心,未留意她的缘故,实则,她又有什么可以恼她的。

听到身后沫瑾的话,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还是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而后扬了扬下巴,意思让她在前带路。

沫瑾转身走向门口,经过梁仲身旁时,又点了点头。

梁仲不禁猜测她是何意,是允他一道儿同行,还或是让他留在此处,以期给她们二人独处说贴心话的时机。

他还在思衬,赵言经过他身旁之时撇了撇下巴,这个动作他到是明白了,是让他同往的意思,便跟在赵言后头出了店门。

沫瑾带着两人一路而行,挑了人少的小巷走,行了片刻才将两人带到一座宅子前。

站定身子,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人。

“昨夜,我便是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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