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看着恶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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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和傅斯年结婚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傅斯年还有大半个月是陪着她郁芷柔在北海市的,可就是傅斯年和苏樱这么鲜有的几次见面,竟让这个男人抛下她,奔向苏樱身边。

呵呵——

果然爱谁,就会最关心谁。

这三年,饶是傅斯年给了她郁芷柔再多的物质财富,带给她再多的名誉与身价,都不敌一个真心爱她的人。

穿着睡袍,郁芷柔再度拿起了高脚杯,满腹深思的走到了窗边,遥望黑暗中的云海市。

曾几何时,她的身边也有一个像爱着苏樱一样爱着她的男人,可如今,她只能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子谦,如果你不曾离开,或许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可知道这些年我过的有多痛苦?

眼神瞟到傅斯年的座驾离开,郁芷柔那双美眸中透露出些许的精光。

看来,还需要想想办法,让傅斯年远离苏樱,回到她身边呢。

若是任由这两个人的感情发展,那岂不是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光景?

傅斯年回到医院的时候,苏樱还没有醒过来,只有沈昂一个人在她的病床前守着。

从慕北手里接过在北市贾家买的皮蛋瘦肉粥,傅斯年开口,“你们都回去吧,这里由我守着。”

在苏樱完全康复之前,他不会离开这个女人一步。

这一次的事件,给苏樱的身体带来了严重的伤害,他为此感到自责。

的确,用逼婚的方式将苏樱留在自己身边,是为了折磨她与报复她,可这一切必须由他亲自执行才可以。

所以,他有责任和义务留在这里看守照顾着她。

或许,傅斯年自己都不知道,这就是他为了照顾苏樱而为自己找的借口——

沈昂和慕北自然是不会做电灯泡的,难得的傅斯年愿意照顾苏樱,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就此缓和,谁还会拦着?

只是在沈昂转身之际,傅斯年又说,“把烫烧膏给我。”

傅斯年记得的,苏樱的脚面被烫伤了,他想亲自为她敷药。

沈昂看破不说破,交出药膏之后,勾着慕北的肩膀往外走,长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

沈昂与慕北离开之后,傅斯年在苏樱的床边坐了良久,话都不说一句,就那么静静的望着苏樱的五官。

三年前,这张脸会冲着他露出最天真最烂漫的笑,这副身子会赖在他怀里撒泼亦或是撒娇,这双手会插在他的头发里说斯年哥哥,我想你了,这双小脚也会赤着踩在他的脚面上,异常顽皮的嘟起小嘴道瞧,斯年哥哥,我长高了。

那样的画面鲜活而又清晰,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然傅斯年却不知,这一次苏樱再次醒来之后,会以怎样的面孔面对他——

那双曾摸过她的脑袋,刮过她的鼻梁,捏过她的脸蛋的大手微颤,轻而又轻轻的将苏樱那双手心缠着纱布的手握着,仿佛稍一用力便会弄疼了她。

“诗墨——”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叫过这个名字。

一时间,所有甜蜜的回忆涌上心头,傅斯年心如刀绞,眼泪也险些掉下来。

如果,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件事,该有多好——

诗墨,曾经你与婉儿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舍得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直接就将我们变成了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让我在失去了妹妹之后再失去你?

为什么……

沉浸在回忆里良久,傅斯年这才打起精神,打开药膏,将苏樱的双脚抱在自己怀里,拿来棉签沾着药膏涂抹在苏樱的脚背上。

只是猝不及防的,他便听到苏樱的梦呓:“斯年哥哥——”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傅斯年都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可心头还是忍不住为之一震。

斯年哥哥——

她,想起来了吗?

那晚,她也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叫了他一声斯年哥哥,顿时让他血管膨胀,连连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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