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151.清漪,那你呢?觉得哪个更好? (求首订)(1 / 1)
此时,悠然的钢琴声换成了婉转低吟的轻音乐,丝丝缕缕,萦绕在耳际。
“哦?说我什么呢?”对于景清漪脸上出现的怔楞的神情,祁懿琛表示很满意,证明自己的出现还是能够影响到景清漪的心绪,他闲适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随意地搭在餐椅扶手上,他的鼻梁高挑,有着最优雅的线条,唇角的笑意还未隐去,画出一个弯弯的弧度,只是眼里却没有丝毫友善的神情,他斜睥睨着贺明扬,那眼眸里藏匿着些许的嘲讽,淡声说,“祁某洗耳恭听!”
“祁总风华绝代,想必爱恋你的女生数不胜数啦。”贺明扬侧眼看到景清漪一副呆愣的模样,他佯装闲适地靠坐在椅背上,毫不畏惧地与祁懿琛的视线平视着,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佯装轻松地端起咖啡杯,轻呡了口涩苦的液体,滑入喉咙里,胃里,泛起阵阵苦涩,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他微笑着说着场面上的话。
“哪敢和贺法医比呀,家世好,相貌好,温柔,更加吸引名媛的眼光呢。”祁懿琛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目光锐利深邃,不知不觉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他歪着脑袋,深情地注视着景清漪,柔声问,“清漪,你说是不是呢?”
倏然间,整个西餐厅似乎都荡漾着紧张的气氛,空气里都是剑拔弩张的胶着状态。
闻言,贺明扬立即目不转睛地盯着景清漪,他全身紧张得像块石头,看到她有些微的表情变化,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铅,想救已来不及了,此刻这心,绷得好紧啊,就像一支即将离弦的箭,他的双手放在腿上有些不安地揉搓着。
祁懿琛侧着身体,定定地注视着景清漪,乌黑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冷漠和不在意,但她心底却充斥着紧张的情绪,他那直挺的鼻梁,倔强的眉毛高高挑着,宛如从欧洲油画中走出的骑士,他微抬起右手闲适地放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他敛下眼眸,他的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不安,但不细看的话,还是没有人能够察觉到他此刻忐忑不安的情境。
“额,你们两个人各有各的好,平分秋色,”景清漪深呼吸了几下,她睁着一双黑眸,她的眼睛晶亮,眉毛像一对优美的弯弓,她有些惶恐不安地看了一眼祁懿琛期待的眼神后,低垂着脑袋,过了一小会,她抬眸,看了一眼贺明扬盼望着的模样就转开了视线,她的心间流淌着一种叫做无可奈何的情愫,看着他们俩争锋相对的模样,她很想不顾形象地翻翻白眼,感受着眼前如此剑拔弩张的氛围,她的心瞬间绷得紧紧的,她的双手轻托着腮,幽幽地望着远方飘散着热气的菜肴,她的唇角上扬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故作从容地说,“都是完美的老公人选,是A市还没有结婚女子的福音。”
景清漪的话语一出,长久的沉默迅速代替了先前已经剑拔弩张的氛围。
贺明扬的心似乎猛地紧缩一下,目光呆滞地盯着景清漪的嘴唇,她那鲜红丰润的嘴唇仿佛是专为接吻而生的,竟然会有种想要冲上前去吻住那张不断吐出字眼的薄唇,他的喉头一紧,吞咽着口水,他强压住内心的冲动,故作若无其事地呼吸。
祁懿琛就那样随意地斜靠坐在椅背上,双手闲适地搭在餐椅的扶手上,他微微挑了挑眉,他的唇角仍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远远望去,俨然就是一副贵公子的形象,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英伦贵族的翩翩绅士风度,优雅的无可挑剔。
他的眉梢微微上扬着,深情地注视着景清漪那窄窄的妖媚的嘴唇,开开合合,是那么湿润,正好可以亲吻。
景清漪的心七上八下,他们俩犀利的眸光如芒在刺,令她如坐针毡,她看到两位都没做声,好像也没其他的失望的表情,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的状态似乎都轻松了很多,她的唇角上扬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连眉角似乎都在笑一样。
倏地,祁懿琛盯着景清漪那轻松的表情,他的眼睛亮了,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就像是狐狸得逞一般的笑容,他倾身凑到景清漪的跟前,近距离地注视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能敏感地察觉到她此刻的心理变化,他呼出热热的气体,萦绕在她的耳际,看到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嫣红,他轻笑了出来,柔声问:“清漪,那你呢?觉得哪个更好?”
景清漪恍惚地看着祁懿琛,触摸到他黑眸里藏匿着的深深的爱恋,她的心间滑过一种莫名的情愫,此时,她还不知这是心动的前兆,亦或是她已经心动了,只是她自己不知而已。她有些慌乱地别过眼,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那炙热如火般的目光,她歪着脑袋,在灯光的映衬下,柔和的光晕笼罩着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贺明扬狠狠地瞪着祁懿琛,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块,他转开视线,看到景清漪露出娇羞的模样,他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在纹拧,他的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都白了,黑眸直直地盯着景清漪,他的心里充满了纠结的情绪,期待她的回答,又害怕她的回答。
景清漪看到贺明扬的脸上出现了怒气,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祁懿琛,对他此刻微笑着的神情,恨得牙痒痒的,这厮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把和谐的画面一定要搅弄得天翻地覆才收手,她敛下眼眸,细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她此刻翻腾不息的想法,她微不可及地叹了一口气,明知道这种情况是最不好处理的,却每次都要丢给她这么难的情况要她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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