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这尖情,算是坐实了(1 / 2)
李高阳最近防狼防到手软,一天天脸上愁眉不展,总想摁着自己的手,以防它把持不住拿刀去捅死房遗爱。
房遗爱自从那天晚上开始,看她的眼神便格外热辣鲜活,像看会走路的春*宫图一样。还经常有意让她做些事来挑*逗她的底线。
早上,里面刚刚睡醒的房遗爱毫无意外地又开始了。“暖儿,进来给我更衣。”
叫叫叫,就知道叫!
李高阳默然低头拿着衣服走进去。
内间,房遗爱斜斜倚在榻上,慵懒惺忪。里衣微微咧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他手拄着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高阳,目光热气腾腾的,像一锅正在蒸的热馒头。
这房遗爱肤色古铜,浓眉凛凛,英气逼人。若是别家的女子看了这么一幕,估计早已心内小鹿乱撞了。殊不知看在李高阳眼里,那只是一坨让人恶心又有些怕的狗屎,离得越远越好。
李高阳顶着早已练得炉火纯青的扑克脸走进去,把床幔卷好,开始给他穿外衣。
“哎呀,这衣服怎么这么凉?暖儿,你对我真是不上心,在家的时候,我的侍女都是给我烘暖才敢给我穿的。”房遗爱的顾盼间带着不少春*情,挑*逗意味浓之又浓。
李高阳才不管那么多,聋子哑巴充得极好极好的,生硬地往他身上套。
房遗爱等她穿完要系最后一个扣袢的时候,笑了,双目微合:“暖儿,你都没问问我这里衣要不要换换。我今天想换一套,你都没给我说话的工夫。”这句话是在李高阳的耳边说的,轻飘飘的,和风细雨。李高阳听了却跟惊雷差不多。
她又无奈地给他往下扒。
这人是猪吗,自己抬他胳膊才动一动,不抬就不动?!她很小心地捏着他的衣服边边儿,生怕碰到了他的肉他会突然“变形”。
这个原本装死不动的家伙,在脱去了里衣之后,却突然转了过来。他起先侧着身子,李高阳倒不觉得怎样——哪个现代人夏天没看过男人光膀子呢?可他一下子正对着自己,正面明晃晃的是大片古铜色赤luo的肌肤,离自己那么近,她就淡定不下来了。
偏偏那个穿的极少的家伙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光着身*子很可耻,还在云淡风轻地跟她唠家常:“暖儿,听口音你并不是江都人,你是哪里人呢?”
李高阳心中陡生一种想弄死他的冲动,嘴上却毕恭毕敬地回答说:“中国。”
房遗爱来了兴致:“这个……中国,我倒没听过。”
李高阳想赶紧给他穿上,拎着里衣往他胳膊上套,随口应着:“少爷您未必知道,只是个小岛,与世隔绝多年了。出来后我们自己都找不回去。”
这是她跟萧春夏一起定好的说辞,这样能省去很多口舌。
待她使劲儿给他套好一个袖子,他身子往前压了压,一下子触到了她的手,接着,对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地一笑:“暖儿,我的亵*裤还没换你就将我的里衣穿上了。”
李高阳在心底发誓,若是她让自己帮他脱亵裤,她就帮他脱下来再用亵裤把他勒死——如果在现代就好了,她就给他拍张luo照传上网,这个大变*态!
房遗爱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满意地笑了。眨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暖儿,你现在还不转过身去,是想看着我换还是想亲自帮我换?”
李高阳一声不吭,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去,在心中默念着“死人、死人、死人……不跟死人一般见识……”。
“再转不过来我就冻死了。”房遗爱的声音里都带着笑。
怎么不冻死你个死变*态!李高阳转过身来,神色木然地帮他穿衣服。
“哎,暖儿,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他向前探了探身子,胸膛贴着李高阳的手臂。
李高阳本能地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贴得这么近,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此前极不愉快的几次独处,猛然往后躲开。
房遗爱继续慢条斯理地往前贴,声音极温柔:“你倒是说说,你家还有谁啊?”
李高阳假意回身取腰带,躲过他的狼*爪:“就我自己了。”
空气有些凝重。她转过身来时房遗爱没再说什么,任由她穿衣。
李高阳被他问得有些心烦,衣服也穿得心不在焉。
待穿上外衣要系身前的扣袢时,才发现外衣前襟上的带子掖在了了腋下。
再脱实在是费劲,看现在房遗爱倒也老实,她把手伸进去想把带子拽出来,反正隔着里衣,也摸不到皮。
待她的手刚刚伸进去的时候,负责外宅洒扫的那个下人进来了。大概是没听见声音,以为人走了,便走进来准备打扫了——往日就房遗爱自己时,这个时候他早出去办事了。这位下人还没有习惯这里多了个丫鬟。
那位欧巴桑冷不丁看见榻上那两个人的扮相和距离,赶紧“哎呀”一声退了出去,到了外间说:“奴婢该死!奴婢呆会儿再来打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