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小镇争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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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南宫川,房间之中立时清净了许多。罗飒正欲离去,这时一直魂游天外的血蟾却突然道:“罗门主,刚刚我在这大千气象之中感受到了鬼族其他九脉守护者的存在,我想暂离一段时间去会会这些昔日老友,不知可否?”

自从罗飒得到南疆冥王的传承后,血蟾对他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如此一来却让罗飒感到有些不适,于是回身笑道:“前辈既要会友,小子不敢阻拦,我这里有几套妖修功法前辈可拿去与几位好友探讨切磋,也算是我对前辈们敬上的小小见面礼了。”

血蟾经历颇多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太过做作,当即收了功法告辞离去。临行之时又对血衣等一众血姓子弟再三嘱咐,诸如好生修炼光耀姓氏等等,脸上尽是关怀慈爱之色。

第二日拂晓,营地勇士早早便收拾好行囊随罗飒等一同开始向妖森的返程之旅。由于勇士之中有人尚未达到孕胎期,无法御气飞行,所以行程上多少耽搁了一些。,妖森方面一直未传来消息,估计还在那片山岭之间僵持,既无大的战事罗飒也不着急,索性便跟众人一路徒步而行,倒可领略沿途风光。

一路上行似缓慢,却快若疾风。一座座城市擦身而过。各种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无不勾起罗飒曾经的回忆。但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再多留恋也无济于事。现在的一切虽恍如梦境,但对罗飒来说却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如若没有厮杀与拼搏他或许还会觉得不舒服呢。

与金泽宇闲聊中,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小镇。这已是出发后的第三天清晨,想想那南宫川也该回信过来了。于是罗飒命人就近找了家酒店。小镇条件有限,这临街最大的一家便是这“望江楼”。

望江楼顾名思义就是坐落在江边的一座小楼,正面临街,背后流过一条江水。江水幽深碧绿,两岸垂柳互挣妖娆。江边有石质围栏,一众人便径直坐在这围栏边上的一方桌椅前,一边赏景一边饮酒。四下有勇士护卫,包括门口、过道都有人把手,防止外人贸然闯入,坏了雅兴。

酒至半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放眼望去原来是一群和尚想要入店用餐,却被两名勇士给拦了下来。对方共有十一个人,各个光头锃亮,身披袈裟。人头攒动,看似站行杂乱却又自带章法。罗飒一眼就看出这些和尚不简单,随便站在门口就是一个莲花阵,被小和尚围在阵中的三位,着装鲜艳,地位超然,想必是那主持、护法一类。

最中间一个和尚年约古稀,白须白眉手持念珠,面皮白嫩有如孩童,一看便知是位佛法精深的得道高僧。随着两厢人口相互推拥,老僧脚踏莲花前后移动,始终站在最中间位置。面色淡然无喜无忧。不过在他身旁的两位就有点略显浮躁了,左边一位体型偏胖,面白无须。肥手大掌,手中念珠拨动飞快,似乎颇不耐烦。右边一个身形较瘦,长眉细眼,面色晦暗,嘴唇不断蠕动似乎正在默念某种清心咒法,想让这些人安静下来。罗飒看了一阵,见三位老僧还算本分,于是抬手示意命勇士们让开了一条路。

“阿弥陀佛!谢施主给予方便,老衲在此感激不尽!”中间和尚单手合什,对罗飒微笑施礼。而后便带领大小和尚十多人沿楼梯向二层雅间直行而去。

过不多时,门口又来了一群道士,同样十数人。如此这般经过一番折腾,罗飒也把他们让了进去。和尚道士到得楼上,各自寻雅间落座,互不理睬,兀自取食自用,倒也并不吵闹。

时过当午,阳光影影斑斑透过柳阴落在桌上。抬头看时却只见白光不见太阳。罗飒心有疑惑却并未放在心上。又过了一会,终于有人通报说南宫川到了。一位勇士带着他绕过门厅,来到罗飒近前。搬了张椅子坐下,南宫川脸上略带喜色。一把抓过罗飒的手就要将这次回去的经过说与他听。

楼上两拨人都还未走,罗飒不想让这些人听到。于是出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眼睛向上翻了翻,示意上面有人。隔墙有耳,谨慎为妙。于是一层结界设置下来这才让他继续刚才的话。

被罗飒提醒,南宫川这才觉察到自己失态了。松开抓着罗飒的手,拍了拍胸脯自嘲的笑了两声,这才低声道:“门主,上面已经同意您提出的三个条件了,而且还会将您奉为镇国天师,为您刻碑立传雕塑神像以供后世瞻仰。还问您有其他什么要求没有?”

紧盯南宫川的双眼,待他说完罗飒这才微笑道:“没想到国家会对我们这么一个小门小派如此重视,既然能答应我所提条件,说明这些高层也是懂得取舍之人。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尤其是你这样的聪明人。劳你多日奔波,这里有一颗强化体质的丹药,就送与你,回去静候我的好消息吧!”说完,罗飒向那五只羊倌讨要了一枚丹药递到南宫川的手中,随后便有勇士将他带了出去。

看着南宫川走远,罗飒将血衣叫到了近前,勾了勾手,对她附耳道:“你去跟着他,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鬼把戏!”血衣不解,但对罗飒的话她是言听必从的,门主既然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理由,于是二话不说施展身形便跟了上去。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罗飒眼中忽然闪过一道杀人的精光。他刚刚明明看到那南宫川眼神恍惚似心中有鬼。只是有人在他身上下了符法很难看透。而且沿街走出转过一个巷子就不见了。以罗飒的魔识都无法探查他的踪迹,可想而知此中必然有诈。这样的神色在罗飒脸上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仍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已然与众位兄弟把酒言笑,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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