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三章:无人能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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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举行完毕后,八洲各路渠帅星夜赶回,加紧练兵和武备。风雨 ,他和张宝、张梁守要为母亲大人守灵七七四十九日。马元义、马向、范退思、波才跪在草堂,张角问马元义:“唐州逆徒最近和谁交往过密”?马元义:“我们被他囚禁多日,不得而知。”范退思:“唐州必反,十常侍虽然把持后宫和祸乱朝政,却不能直接能封赏平民做官的权力,我想他会投靠外戚”。马元义:“外戚中最有威望的便是何进,他的妹妹是当今皇后,他的威力远比十常侍任何一人都强”。

范退思:“不错,十常侍各自矛盾,何进是唐州投靠的唯一出路”。张角:“你们的家眷被关在何处”?马元义:“他自己的密室中只有我和马向两人,从北捉囚禁时自始至终没有机会见过家人一面”。张角:“帝都内的黄巾军现在如何”?范退思:“前几日我们营救波才时,练兵场早已空无一人。约有一千名弟子埋伏我们,我听那绿药儿所言,两万军士大都被唐州所控制”。张角:“没想到他羽翼已丰”。范退思:“也不尽然,以马元义元帅的作风,大部分军士还是比较尊崇他的,前几日还有走投无路的太平弟子前来投靠。我听兵士说他们的家眷都被唐州所软禁,才会为他卖命”。

马元义:“唐州善于攻心,囚禁家眷是他惯用的伎俩”。张角:“嗯,你们过来时这个逆徒说什么没”?马向:“禀师父,他让带话给您,说他身体不适不能亲至”。张角:“还有呢”?马向:“我们中了绿药儿的‘封魂丹’之毒,七日后没有解药会暴毙而亡”。张角气愤的说:“混账,岂有此理”。马向:“师父切莫动怒,千万不要解开我们身上的毒”。范退思:“估计绿药儿猜到此着,以你们的家人相挟吧”。马元义想起他孙女的求救声泪水满脸的说:“小东西才六岁啊”。张角:“你们回去吧,待我处理好后事,定全力搭救”。马元义和马向感激和希望的说道:“恩师深情,岂比再造”?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波才说:“大哥,兄弟,你们受苦了”。马元义:“你好好保重,如有机会替我们手刃唐州”。波才:“一定,一定”。范退思怕他真情不可抑制忙说:“二位为我教忍辱负重,请受在下一拜”。马元义阻止范退思说:“先生,你才是最辛苦的人”。张角看来他们一眼说:“去吧”。二人允诺与波才惜别,驾黄骠马飞快向帝都赶去。

待他们走后,张角手掌一拍,一金坛出现在屋内。张角:“你率十二生肖将,暗中跟随马元义和马向,到了京城,各个击破,活捉唐州”。执事:“谨遵师父之令”。范退思:“他二人骑的是黄骠宝马,你们。。。”张角微微一笑说:“一个逆徒有两匹宝马,难道我这当师父的没有良驹?”他对金坛说:“你告诉天枢道人”。金坛念道:“尊师的马厩**有追风三匹,紫电四匹、狮子骢六匹,墨麒麟八匹,黑金豹十五匹。。。”张角:“行了”。金坛声音戛然而止。

范退思心说:“这天下的宝马除了赤兔恐怕尽在山外山内吧”。他冲张角抱拳说:“大贤良师,收藏之丰,真是让属下大开眼界。有此神物,此次定当所向披靡,一举成功。”张角满意的冲金坛说:“他们已走了有一段时间,骑黑金豹追赶吧”。金坛:“弟子得令”。待他走后,范退思和波才告辞回家。

路上范退思问:“将军可曾听说过‘十二生肖将’”?波才:“我听马元义兄长讲过,这也是他偶然得知。他说本教大贤良师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不知网罗了多少高手为他效命。除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十金执事弟子外,‘十二生肖将’更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范退思:“愿闻其详”。波才接着说:“他们没有名字,同时出生在荒塞外一个不到百人的小部落内。部那里的人以打猎而生,终日过着最原始的生活。这十二个小子,生来力大无比,不到六岁时,不少周围的猛兽被他们杀戮殆尽。部落族长说这他们的到来,是上天对部落的恩赐。待到弱冠年纪,族长以十二生肖为他们命名昭告日月,七十二部落尽人皆知。后来一场天火,将部落化为灰烬,除十二人全部成功逃生外,无一幸免。他们不得不抛家舍业,流落中原。大贤良师未创立太平教之前,四处传道布施,巧遇十二人,把他们收为除金执事之外的座下弟子。

范退思:“这么说你也见过他们出手杀敌”?波才:“传说中,他们做的都是秘密暗杀之事,鲜有露面。”范退思:“何以证明他们的战力超群”?波才:“有一次大贤良师被江西其他教派围困,中了暗算,险些被杀。十二人得知消息后,奔袭千里,连夜杀上山去。没有人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道教的教主和请来的江湖上不少的匪首,全部被杀。他们教派四百多名弟子,人无一幸免。道观被夷为平地,十二人却毫发无损”。范退思:“所以才有了‘十二生肖将’的名头”?波才:“不错,十二生肖将,残酷无情,出手狠辣,不留一人。从此,再也没有别的派别敢打大贤良师的主意”。范退思:“所以这次你可以放心喽”?波才:“有他们出马,估计十拿九稳”。范退思心说:“唐州可是个不讲手段和原则的十足小人,真如此确定吗”?他怕波才失望,便闭口不言和他一起走向阁内。

马元义和马向骑着黄骠马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一路上马鞭挥舞,奔袭不停,第三日,洛阳城的城墙便出现二人的眼前。他倆任由宝马信步向前,心情极为低落。马元义看了马向一眼,只见他的身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尘。他伸出手臂替马向弹落浮土。马向感激的看了看马元义,发现他的白发生出不少。他鼻子一酸险些落泪说:“大哥,你比以前憔悴苍老多了”。马元义:“我不妨事,倒是苦了你啦,跟着我受了那么罪。”马向:“我们何至于被唐州牵制的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马元义:“都怪哥哥我笨,没有及早发现那恶贼的意图”。马向:“您是坦荡的君子,怎会以小人之心防着小人”?马元义:“事到如今,只好听天由命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好在波才已经逃出,我也稍感安慰”。马向:“你说师父他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么”?马元义:“一定会的,我们只有耐心等候,走吧”。马向:“嗯”。二人避过城防,悄悄的进入他自己的府邸。乌衣弟子们早在门口站立,见马元义和马向二骑归来,忙收起黄骠马,密不透风的围着他们进入府内。唐州在客厅内取暖,绿药儿站在一旁。唐州抬起双眼见二人进屋,牵动刀疤脸笑道:“果然言而有信”。马元义:“你为刀俎,我们是鱼肉,哪敢不听你的话”。唐州:“不要那么生气,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马元义:“你本是一名落魄的穷汉子,幸赖大贤良师提携和赏识,他如此信任你,这些年你积蓄颇丰,为何还不知足”?

唐州斜着眼说道:“如果张角知足的话也不会搞什么劳什子黄巾起义,你真以为他是为了天下苍生造福么”?马向:“你个畜生,竟敢直叫师父的名讳,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唐州:“不要那么冲动,这样会带来不幸”。马向:“死则死矣,抵过让你活活折磨”。唐州:“呵,你想那么容易死,可没有如此简单,既然你是条汉子,我想看看你毒性发作时,能不能忍受跗骨噬魂的痛苦”。马元义:“他年纪甚轻,你有什么法子冲我来吧”。唐州:“年轻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点代价,绿药儿何在”?绿药儿应声说:“属下在”。唐州:“你知道怎么办吧”?绿药儿:“明白”。

她一闪而出,衣带飘风的袭向二人,马元义挡在马向身前,出掌拍向绿药儿。绿药儿收回招式,身子腾挪翻转,双指突然急点二人后背,马元义和马向中指,呆立不动。绿妖儿撑开二人嘴巴将一枚完整的白色药丸,和半枚白色药丸送入马元义和马向的口中,向后疾退,回到唐州身边。马元义只恼的浑身发抖,马向神情刚毅,毫无惧色。唐州双手一拍,四名乌衣弟子出现,把二人抬入密室。

城内,离马元义府邸不远散落着十余处豪宅,从表面上看这些院落只是比其他的宽大而已,但每家院落都有两名黄巾教官和一百黄巾弟子守卫。乌衣弟子的精锐隐伏在其间,马元义、马向、波才的家眷被囚禁于此。唐州为掩人耳目,一口气花重金买下十余处豪宅,每天都有送饭的伙计出入其间,如果不仔细勘察,很少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最远处的院子里,兵士们在做白夜轮值的交换;三十名黄巾弟子和另外三十名弟子击掌,换防的托着兵刃准备回去睡觉。一名弟子向院外的天空看去,他发现今晚的星星隐没,不禁骂道:“又是个无光的夜晚,这几天都是如此”。当他扭过头拍向周围的兄弟肩膀时,发现他们一动不动。他照着那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发什么愣,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也不答应一声”。

那人仍然站立不动,他不禁有些生气,一把扭过他的脸,他看到那人面色狰狞,鼻孔流血。他猛然惊觉向腰间摸去,被突如其来健硕的手掌握住。他大喊:“有。。。”还有没吐出‘探子’两字,被那人的手掌打穿前胸。紧接着,三十名黄巾弟子全部倒地。十二个头戴斗篷,身穿黑色锦衣的壮汉一字排开,每人的背后绣着不同的生肖图腾。隐伏在暗中的乌衣弟子七人出现,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

乌衣弟子首领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他大声问道:“什么人胆敢夜创禁地”?十二人闷不做声。问话的首领铁剑抽出,手一挥六人出剑。绣着鼠生肖图腾的男子向前踏进一步,石板上裂开几道缝隙。他身子虽然瘦弱,但力道大的惊人,身法也最为灵动。七人铁剑中宫直进,鼠生肖的男子拳风大张,七把剑无法向前刺进一寸。铁剑被他拳风劲力所抵,慢慢变得弯曲。鼠生肖图腾的男子卸掉劲力,七人身子被他震的往前一摆,男子转身已来到最左侧。他拳出如山,打在一名乌衣弟子右肩,那人自肩胛骨以下,全部骨头被震碎,弟子惨叫一声,当场毙命。男子得手后毫不犹豫,一拳又打在第二名弟子右肋,拳头贯穿而过,弟子如烂泥一般倒地。男子拳影忽忽出手如连珠炮一般,徒手毙了六人,威猛如神,无人能挡。

乌衣弟子首领吓得魂不附体,他急忙扔出铁剑,男子避也不避,拳风扫动,铁剑飞向一边。首领向后急退,绕开他猛烈的拳风,额头上的冷汗潸然冒出。他心说:“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一帮的高手,看来今夜危也”。他想趁间隙掏出传讯的火箭,要告知唐州。男子瞥见他的动作,纵身一跃,变拳为掌,朝他头顶击下。首领见周围四面八方被他笼罩,根本无法躲藏,无奈只好聚集全身劲力,伸出双掌迎去。‘呜’的一声闷响,和‘咯吱吱’的声音响起,首领双臂的骨节被打碎,顷刻殒命。地上还有那支没有被拉响引线的传令箭。男子扭过头,见两个身穿轻甲黄巾教官模样的人,领着七十余名黄巾弟子将十二人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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