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547 老婆不败家赚钱给谁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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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默默无声,三个宝贝也似乎感受到爹爹和二叔周身布满的压抑,也是乖乖地吃饭,只是不时瞅一眼爹爹和二叔皱的能夹死苍蝇的眉头,果断地觉得还是笑眯眯的娘亲好。W W. V M)

吃过饭后,贺楼玉起身回去,凌小柔亲自动手给三个宝贝洗了澡后,哄他们睡下,见贺楼远坐在桌前,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凌小柔也不理他,让丫鬟送来热水,到屏风后面洗过之后,又让丫鬟再换了一桶热水,贺楼远也去洗了。

洗完出来,就见凌小柔半躺在床上,手里拿了个话本子在看,只觉得如斯美景,岁月静好,有什么事值得他烦心的了?

热情地扑到床上,却被凌小柔塞了个话本子过来,上面清楚地写着《笙歌记》三个字,贺楼远从不看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没兴趣地推到一边。

凌小柔再给塞过来,“看看吧,凤舞前些日子才写的,瞧瞧有什么不同。”

说完,又塞了一本给贺楼远,却是凌小柔曾经跟凤舞合作写出的,据说在渭城府很是火了一把,连贺楼远这种不爱看这种书的人都耳闻过。

知道凌小柔不是没事找事的人,贺楼远就耐着性子把两个话本子拿过来认真地翻了起来,可翻了一会儿发现也没什么不一样,除了故事内容有差别,里面的图画也略有不同,但无论是从文笔还是画的手法,都是同一人所写。

贺楼远不笨,哪里还不明白凌小柔其实是暗示他这两本书都是凤舞所写的,既然凌小柔说了一本是凤舞前些日子才写的,那么这两本书又是出自同一人所写,老隐士所说凤舞是假冒的,可不就是谎话了?

但贺楼远却相信老隐士并未说谎,这里面又有何古怪呢?

贺楼远只是一想,便了然地笑了笑,原来真相却是如此,他们竟然都被蒙在鼓里,难为贺楼玉这大半年都表错了情。

翌日早起,有下人来报,老隐士在院前那边受了伤,刚练过功回来的贺楼远和凌小柔对视一眼,心里都说了声:活该!

可人受了伤,总是要去看看,何况,相信了老隐士说的话,也证明他溜进王府并非真是为了偷香窃玉,而是真有目的。

等来到前院时,就见老隐士斜躺在一张美人榻上,没挨着的半边身上还冒着血花,若是冬日穿得厚些还好,而此时正是夏日渐热的时候,穿的本就单薄,被铁蒺藜扎在身上就冒血花。

凌小柔原本只是气老隐士人老心不老,也非成心要他受伤,本想着一早派若鱼过去‘无意’地提醒一下,可后来就把这事给忘了,更没想过老隐士如此迫不及待,竟然一早就翻墙。

这回倒是好了,眼看半边身子都见了血,虽然肉厚不至于伤得怎样,但为了伤口不被感染往外挤血也是个痛苦的活,请的郎中还没到,已经有两个有经验的下人对着老隐士忙活开了,双手用力地给老隐士把伤口里的脏血往外挤。

因为老隐士落地时脚先踩着一只铁蒺藜,疼的就没站稳,之后半边身子就躺到地上,也是他立马就反应过来,才没在地上打几个滚,不然此时满身都得是铁蒺藜扎出的伤了。

可就是如此,也被挤的杀猪般地乱叫,叫了叫再骂两声,贺楼远望天,凌小柔则满脸愧疚,她这不是因老隐士又是爬墙又是占府里丫鬟的便宜给气着了,可谁又能想到他一早就来翻墙了。

有什么事不能摆出来说?非要爬墙不可呢?说起来也是活该!

等把伤口里的血水都挤干净了,郎中也赶过来,给撒了一层药粉,又开了几副药,拍拍屁股就走了。

老隐士脚被扎了,哪儿也走不了,也不用像之前那样防着他,让人给抬到书斋去,待会明诚还要上学呢。

老隐士抖着手,气的胡子直撅,凌小柔陪着笑脸,答应他今儿给他做全席宴,老隐士这才气顺了,被人抬走也没话了。

凌小柔送走老隐士,和贺楼远一起去给老太妃请安,在院外看到徘徊不前的贺楼玉,想必是怕老太妃问,才没敢一个人进去。

果然,在请安之后老太妃问起昨儿贺楼玉为何打先生一事,贺楼玉就装听不到,凌小柔只能认命地接下这个话题,当然不能指望贺楼远会来回答这个问题了。

“这事说起来也是误会一场,先生与凤舞是亲师兄妹,得知凤舞住在王府里就过来瞧瞧,只能怪他行事诡异了些,不但没打声招呼,还是翻墙进来的,被二弟看着了,自然是引起误会,这才把人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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