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冷酷鉴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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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收留的桃花山悍匪与海盗帝国南北二军当初强征的悍匪成员不同,梁山这,没有国家那样的正式名义与无形中的强大约束力与功成名就荣华富贵出头希望,仅凭一张嘴讲什么国家民族大义什么的,那对桃花山悍匪没用。

歹徒若是关心大局利益社会负责感什么的,那他也不是歹徒不会当祸害社会的悍匪了。

桃花山悍匪绝大多数缺乏最起码的文化知识,困在社会底层无识也不关心这个那个,他们只为他们自己活着。

因为各种原因,这些悍匪连唯一可能焕发起良知的可能牵挂的家人都没有了,全是可肆意凶狂作死的光棍。

也因此,赵岳从未有把悍匪训练改造成有正义目标有国家民族气节的正规军队的打算。

那不可能。

唯一可行的只有悍匪信守的兄弟义气抱团求生思想,以及最关键的切身利害才是悍匪一切行为的根本动力和约束力。

赵岳就是要把匪徒练成强大山贼,让这些人在乱世中为了自己而自觉地抱团忠心梁山,服从指挥,奋勇抗战。

当夏,打败的桃花山山贼共九千多人,战后,水陆两路共俘虏了八千出头,折损的人数不是淹死在水泊,就是被当场杀死在水泊东岸,都死了,喽啰和大小头目无一逃脱,只有祝彪和祝虎两寨主大王得以侥幸逃走。

而到如今,悍匪人数进一步缩减,只剩下七千二百多人。

又少的近千人自然是在训练改造中淘汰掉的,也是全死了。

有的是在开始整训前就因罪大恶极已禽兽成性,梁山无法有效控制着改造好,或是祝家的亲信党羽不可留,被同山悍匪不得不群殴打死了;

有的是在整训过程中刁顽不堪自觉聪明或桀骜不驯或不肯吃苦遭罪,都不知所谓的任性,都是以各种方式不服从管理,抵制训练,甚至暗中煽动反叛,这样的家伙是隐患,宽容这样的歹徒就是自找麻烦凶险,梁山就把其抽调走,离开乱石滩.....

不是不肯改造不肯吃苦训练吗?

好啊,那就不改造不训练。全改干活换生存食物去。

劳动地点就一个:空荡荡的鸭嘴滩。

劳动项目就一个:改造鸭嘴滩。

先搬山边的石头伴着水泥修建周边的堤坝,把原来天然的周边部分潜水区从水泊隔离出来,砌围上半人多高的滩头屏障。这是防止暴雨洪灾时梁山泊水位大涨淹没鸭嘴滩这片梁山需要利用的平坦广大地域。

只这一个工程就把那些不堪整改的歹徒折磨得只感觉生不如死,炎热的天气,高强度的紧张劳动,而食物却仅仅是供他们维持生命和最基本体力的最差......就象小鬼子当年驱使中国劳工那样,这些歹徒如何肯干,但在梁山军的凶暴冷酷监工下,他们不得不咬牙坚持干下去熬下去,否则最轻的是皮鞭没头没脸暴打,而且没饭吃。

最让歹徒们惊恐的是:

佞顽不灵甚至敢反抗的,通常不会被一刀杀掉,而是会被当场打断胳膊腿打成残废,人明明还能活下去,却会被无情丢在他们费尽辛劳隔离出来的潜水区活活埋掉......

这涉及到改造鸭嘴滩工程的第二步:挖水泊潜水区的淤泥填掉隔离的潜水区,并且向里铺过去。

除了梁山预留的练兵场和绕着鸭嘴滩外围一圈的跑马道以外,整个狭长的鸭嘴滩都得铺上淤泥,厚厚的,至少一尺......铺了淤泥的肥沃土地会成为梁山的菜田或种上牧草的牧马区,就象已经改造好的金沙滩那边一样,而被打残抛弃的歹徒自然就成了淤泥中的肥料......

歹徒们,无论是已经倒霉的还是咬牙假装老实的,无不头皮发麻,惊恐战栗......

更让假装老实的歹徒惊恐的是:

被抛弃的同行正是他们不得不亲手抬去,丢进去......并亲手一筐筐淤泥埋上去.....

.看着手脚皆废的同行无助的或躺或坐在潜水区徒劳挣扎,在不断盖上的乌黑发臭淤泥里蛆虫一样挣扎,渗人的惨叫声求饶声,赌咒发誓再也不敢了,只要能得到饶恕一次能活命,从此必对梁山忠心耿耿决无二心......如何如何......但梁山监工却个个如聋子,面无表情心如铁石,冷漠的目光扫视其他歹徒,看着淤泥中绝望蠕动哀嚎到沉寂,自始至终无动于衷。

事实上,很多监工正是聋哑人,只有眼睛能盯着,根本听不见歹徒们嚎叫的什么哀求的什么.......

没有同情,没有宽恕......

一个又一个曾经凶顽有力得意洋洋祸害百姓祸害别人的活生生凶恶大汉就这么沉积在近两米厚的淤泥下慢慢腐朽......

凶顽任性的歹徒们从愤怒不甘遭此大活罪,总想着夺武器反抗并伺机夺船逃跑,至于攻打梁山,他们是不敢的,当初被抓来的那一战中已经见识到梁山人的强悍战斗力与可怕弓弩与火药武器的厉害,他们压根儿就不敢再想像趁机夺取梁山盘踞下来的好事,唯一的心思就是逃走,然后到反抗逃跑总一次次失败,到活埋的惊恐,还有幸活着的最终都老实了。

但并不是老实肯卖力干活了,也表示过愿意诚心服从梁山管理和指挥以及整训改造,梁山人就会给机会,放过他们。

特殊情况下逼迫来的投诚是不可信的,尤其是这种歹徒的誓言......

仍然是同样的工作,同样的劳苦不堪,唯一的区别是,食物总算好点了,最起码有菜汤喝,能吃得饱点了。

堤坝在一处处建好,预留的闸门外通着水泊,内通着鸭嘴滩上挖砌好的引水灌溉渠......日复一日,时光飞逝,铺设淤泥的工程也一片片漫延开去,劳工歹徒们在这其间也一个又一个地累死病死掉,同样被填在了淤泥下成了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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