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场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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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那处繁华城市之中惬静的地儿,一家即便是有权有势都很难踏进来的会所,所因为不光光是门口一个赵字,也不是守在门口那三个天字号的的猛人,更不是因为这里是北京,具体因为什么,要从很久很久说起,即便是说,估计也没有几人愿意听,毕竟是一个漫长而且枯燥,让人心凉的故事。∷,

这一片位于黄金地段却没崛起什么高楼大厦,让人觉得有些暴殄天物,当然外人也只能在心中想想,毕竟别人的东西,无论是怎么折腾,都不关自己的鸟事,或许大部分人还恨不得这地方彻底荒废下去,典型的毫无依据的仇富心理。

夜色中,池塘映出的一轮明月是整个北京所看不到的,带有古典味道的长亭中,同样站着一伙人,尽管披着一个赵字,但这里,也不过偌大赵家的冰山一角罢了,但有心人真正看出这个阵容的时候,才会从心中暗叹这个挤上北京前三的家族,到底有多么可怕与庞大。

“山虎,咱上面那四个老先辈按捺不住了,看来是想赶在那场游戏之前跟小兔崽子摊牌。”长脸老人说着,比起坐在上位即便是到了暮年身材也如同年轻一般魁梧的赵山虎,这个老人平和的像是一块温玉一般,和蔼可亲到了一种境界。

“牧鹰,你就不觉得这样做太急了点?就以小兔崽子现在的性格,能接受的了?要是小兔崽子知道了,还不跟赵家玩命啊,更别提壮大赵家了。”赵山虎一脸质疑的说着。

坐在最下的位置为两位老人端茶倒水的白脸年轻人笑了笑道:“山虎爷爷,我想赵匡乱应该不傻吧,赵家全世界可只有一个,要是换做是我,恐怕还不笑死过去。”

赵山虎瞥了眼这个在赵家新一辈中还算的上有灵光的赵龙象道:“也正因为你抱着这种想法,这个人才不会是你,都是命。”

赵龙象愣了愣,明白了些什么,老老实实的倒着茶水,跟眼前这两个老人比起来,即便是他赵龙象再怎么有造化,也做不出什么夺人眼球的举动,对于这一点,赵龙象还是很有眼力值的,因为赵龙象有着大多人都缺的东西,那就是自知之明了。

“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赵山虎喃喃着,一双深邃又浑浊的眼望着这望眼欲穿的城市,脸上划过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九九九大道旁的仓库。

说是一个大仓库,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大棚,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刚刚盖起的大棚就这样荒废了。

没有人知道这地儿的主人是谁,也没有人知道这大棚的用途,但不知道是谁带起的头在这里解决事非,所以片人烟稀少中的仓库,就成了不少北京人解决明事暗事的地方。

领头的奥迪q7直接撞开锈迹斑斑的大门,也不管车前有着什么刮痕,压过杂草横生的院子,再一次撞开大棚的巨型卷帘门,三辆奥迪q7一字排开停下,统一开着大灯,也算把这无比宽敞的地儿照的通亮。

刘晟下了车,身上带上点所谓的霸道气息,双眼盯着来时路,有种关公会吕布的感觉,不过这也不过是刘晟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仓库的最后方,也是一片黑暗的地方,在大棚二楼的一间带着黑色玻璃的屋中,谁也想不到这无比破旧的废弃仓库中会有着这样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

屋中的玻璃显然经过了特殊的改造,屋中的人对楼下空旷的棚中一览无余,但大棚中的人却只能看到二楼一片黑暗,像是角斗场的观众席一般。

四个老人坐在玻璃前,以各种神态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四个老人身后还站着一干人物,其中包括赵覆海与赵貔貅,仔细一看这阵容,就算是把某些一线城市生拉硬拼也无法组成这阵容的一半,这就由得人感叹了。

长白发老人身后站着表情淡然,尽管在这种地方,都压不住他身上优秀的赵貔貅,而性格暴躁的卷胡子老人身后站着赵覆海等几个赵家的亲信,胖老人身后则是沉默寡言有着一张伤痕交错恐怖面容的打手,以及这满屋子唯一的女人,一个一身旗袍嘴上抹着如同血红一般胭脂的女人。

虽然这间算不上宽敞,但但暗地里早已默默分成了好几个世界。当然这不是明面上的一切,不需要提,众人的心中早已经摸了个透。

坐在最中间的,是身后仍然背着一把木剑,身穿如同古人一般白麻衣的老人,老人身后空无一人,跟其余三位形成了不是一般的反差。

“就要结束了。”赵百川轻声说着,虽然声音微弱,但在静到不能再静的屋中,正好能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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