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交个朋友而已(1 / 2)
藏獒是这世界上最凶猛的犬类之一,但是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让人印象深刻。
曾经一户养狗的人家,一晚上一下子丢了三只成年大藏獒。大家都很疑惑,按说藏獒这种动物凶猛异常,即使是一个成年男人也未必能对付一只。一下子丢了三只有些太过不可思议了!对方到底通过什么方法一下将三只藏獒都偷走而且还不被发现的呢?
事后赶到的警察猜测对方可能是团伙作案,肯定使用了麻醉剂之类的注射飞镖,先将藏獒麻痹了,在给拖走。
然而凶手抓住以后,却大大出乎警察的预料。
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没有对藏獒使用任何麻醉药品,他是直接把藏獒的锁链解开,把三只藏獒直接牵走。
按理来说,藏獒是最忠诚的犬类,怎么可能乖乖被他牵走而没咬他或者攻击他呢?
那个人自己解开了这一系列的谜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经常杀狗吃狗,杀的吃的多了,身上便有了煞气,狗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都会产生本能的恐惧,即使是最凶猛的狗藏獒也不例外!所以,即使被他牵走那些藏獒也一点不敢反抗。
依照林语的推测,那天如果真如张浩所说,高志峰纠结郭海的手下要对自己下手的话,面包车的出现就变得合情合理了。问题是,开面包车的人不大对头!
土豪开着保时捷去当清洁工的新闻不是没听说过,但是一个原本只是高中生的孩子穿着清洁工的衣服开着这样的车就很奇怪了。起初她还以为徐夕真的是一个清洁工,刚好买到郭海卖掉的这辆面包车,又刚好经过了劳动街,这也说的通。
但是因为那辆车和自己的关联,以及徐夕那有意无意透漏出来的人类以外的眼神,林语本能的在那时候加深了印象。虽然她注目的焦点一直是徐夕,但是,她的大脑直接将徐夕与驾驶室内的情形一并保留了下来,就像一张图片。事后一个人的时候,仔细一思量当时的情景。一些当时她没有注意的细节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辆面包车很破旧,车头上满是干了和没干的淤泥,所以窗户上的一些污迹很容易让人忽视。但是林语因为太专注的去看徐夕了,还是透过那扇窗户去看他。所以事后林语一回想当时的情形,那哪儿是什么污迹啊,分明是混杂了泥污与鲜血的痕迹啊!
徐夕是仓促间将血迹擦掉的,所以难免有漏掉的地方,这样肮脏的车子很少有人注意,但他没想到会被林语注意到了。
不仅如此,他的衣服上也占着血,虽然那是一件红色的带反光条的清洁工穿的防护服,但是毕竟和真正的鲜血有颜色上的区别的,当然,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不容易发现的。但是由于林语对他的格外注意,这些细节都没有逃过林语的眼睛。
当然这些并不足以证明林语看到徐夕杀人了,但是联系上徐夕那样自由非人的眼神,林语几乎可以确定,这家伙一定是个某方面极其变态的存在。就像那个偷藏獒的人一样,徐夕是杀的人太多了。他的杀气很容易被一些思维敏锐的人捕捉到。林语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就敏锐的觉察到,这人并非善类!她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得出如下结论。
郭海派手下人对付自己,结果被徐夕截胡,直接把那些手下报销。对方一共几个人自己无法揣测,徐夕为什么杀那些人她也无法揣测。不过,可以肯定徐夕这无心的举动反而救了自己。
这样所有事情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郭海的面包车会再次出现在劳动街?因为他们要抓林语。徐夕为什么开着那辆面包车?因为面包车上的郭海手下都被他杀了,车上和他身上的血迹就可以证明。而徐夕穿着的清洁工服装,明显只是个掩饰而已。
除了杀人动机,几乎一切都可以合理的解释出来。当然,徐夕的杀人动机也是可以猜测的,但是没有必要。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林语问的理直气壮。徐夕当真是诧异万分。他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小女孩,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鲁莽出来和她会面,不过很快他就调整过来。
他刚刚那腼腆青涩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冰冷的声音:“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脑补?”
林语笑了笑,现在的他和刚刚的他反差好大,她的笑很勉强。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林语很确认这家伙的表情变化几乎就在说明自己是个杀人狂,并且还很冷静。
“也就是说,你真的杀人了?他们是谁?是不是有一个胖胖的胖子。”林语说。
徐夕再次感到震惊,他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林语很有可能认识那辆车,认识那几个马仔!怪不得她会怀疑自己杀人了,如果自己是林语也会那么怀疑的。徐夕笑了笑,他很坦然,没必要遮遮掩掩。
“原来,那几个人你认识啊。”他说。“他们是谁?”
“你这么说,是不是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个杀人犯?”林语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
徐夕摇了摇头,笑道:“不,我并没有那么说过。”
校园里迎来了上学时间段的高峰期,许多孩子们笑着闹着的涌进校园里,有的骑着自行车和电动车,有的是家长送过来,一时间,整个校园里都热闹非凡。
但是林语只觉得周身寒冷,这家伙很聪明,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任何杀人犯也不会。不管他杀没杀人,都不该自己关心,不然这城市要警察有什么用?问题是,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可能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想交个朋友吧。
她当然不能想象,徐夕接近她的目的,还真就是简单的想要和她做个朋友而已。
“徐夕是你的真名吗?”林语问。她站的有些累了,便从新坐在了草坪上。
“当然!”他说。“我觉得朋友之间一定要坦诚,如果我连名字都隐瞒,那也没必要来找你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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