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1 / 2)
柴房里面,友信正在和自己的侍从们长吁短叹啊。』『8Ω1中 文』』Δ网
“诶,你说这袁耀,到底是什么意思?”友信叹气了起来,他的腿现在还不怎么听使唤,就差快大小便失禁了。
“我看这家伙就是逗我们玩吧。”侍从回应道。
友信的一个心腹对着友信的耳朵说,“我们还怎么配合孙权君的计策,刚才好像是孙权已经将袁耀的兵马全都击败了,可是一切并没有按照孙权君的计策走啊。”
“看情况吧。”友信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个什么鬼。
“那我们?”侍从眼中闪过了仇恨的火花,“袁耀这人这么对我们,我们一定要报仇。”
“那是自然。”友信点了点头。
还没说完,忽然柴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是谁啊?”友信的腿又开始打颤了,想来抓着自己出去就抓就好了,敲什么门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有猫腻,难道是要把我们抓出去直接砍头了么?
友信这个心啊,拔凉拔凉的。
“友信使者在么?”外面传来的,是黄漪尊重的声音。
“黄漪?”友信用不流利的汉语道。
“对,我是黄漪,我可以进去么?”黄漪继续问。
“这……”友信顿时哭丧着脸,眼泪直接就下来了,“你要进来干啥。”
“找你。”
“找我干啥。”
“聊天。”
“谁特么想跟你聊天。”友信自觉跟他没什么好聊的,我们国家天南到海北一共就丫的你们一个军队大,聊个屁啊聊。
“……那你进来吧。”不过刚才那话友信毕竟是不能说出去的,所以就冲着我们的黄漪招呼了起来。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到我们黄漪黄将军那一张灿烂犹如菊花的脸啊。
友信下意识的就往后挪了一下屁股。
“友信先生。”黄漪走到了友信的身边,拉着友信的手,“柴房这么脏乱差的地方,怎么能让友信先生住呢,你们怎么办事的。”黄漪转头就冲着刚才那个亲兵一顿怒吼啊。
“这,这这,”亲兵也是很委屈啊。
“友信先生,你看这亲兵真不懂事,快快快,跟我到上房中去。”黄漪转头就是一个灿烂的笑脸。
“这、这这。”友信也是很懵逼啊。
“怎么个情况?”我们友信先生的心里面,直接就泛起了嘀咕了。
这黄漪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奇怪了呢,不对,一定有问题,这个奇怪用的词也不对,应该是瘆人。
黄漪搀着我们友信先生的胳膊,朝着友信一顿道歉啊。
“友信先生,你看我们陛下有请,要不然一起去见见?”
“啊啊?”友信愣了下,“好。”
“好嘞。”黄漪拉着就走。
“陛下,你这是?”友信直接讶然的看着我们的袁耀袁大奸贼。
友信也不傻,刚才刚刚被袁耀当成出气筒给出了一顿气,然后还给关进了柴房里面,要不是因为自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友信早就……呃,反正是不敢翻脸的。
毕竟这个邪马台国还是个小国,要不是天高皇帝远,自己想给大汉提鞋都是不够格的,要不是有孙权在友信身后撑着,那么友信还真的不敢跟袁耀怎么样。
友信来的时候还考虑过呢,仔细的权衡过利弊,袁耀的消息他们也都不是傻子,现在几乎算是一大诸侯了,要不是他还是反贼,别的人都是大汉的臣子,最起码明面上还没有跟大汉撕破脸皮。
那么友信是真的万万不敢得罪袁耀的。
中原如果大乱的话,友信肯定要选择几个对自己最好的,先那第一个目的就是必须对邪马台国好啊,而且最起码手里面有玉玺啊,他友信知道,卑弥呼女王知道,但是邪马台国那些愚昧的子民不一样啊。
他们只知道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国家叫做汉朝,这个汉朝,那是个很牛比的国度,要是自己的国王能得到他的支持,那根本不用去做啥,只要把人家给敕封的那个封号拿过来。
那那些有坏心思的,肯定都不敢说些什么。
“有本事你就来啊来啊,你看我干爹打不打死你,会不会把你的牙给打下来。”就是这个样子,给了个敕封那就是干爹一般的靠山了。
那第二个原则目的就是,必须要靠海,最起码想要出兵的话,不会从路上还得跑个几个月。
这样就排除一大堆人了。
那什么韩遂马腾、张鲁、刘璋就都该边玩去了。
要是邪马台国出个什么事儿,那他们还没从封地到海边呢,完了他们国灭了。
这样也就是以前的曹操、袁耀、孙权,还有就是可以在水路上面直接用快的方式出兵的刘表了。
当然这是以前的曹操,现在曹操已经被打到直隶去了。
所以邪马台国最近的投靠对象,应该是袁耀。
不过友信出事的时候,卑弥呼女王说了,要找大汉诸侯,这个袁耀,“算不算是大汉的诸侯呢?”友信眨巴眨巴大眼睛,蠢萌蠢萌的。
袁耀现在这个人吧,很奇怪,你说投靠他吧,说不定就跟之前那个董卓似的,直接有个诸侯会盟,袁耀有可能就玩球了。
那样要是邪马台国跟这个袁耀交好,那就真的是报错大腿了,说不定连自己的国家都能被这事儿给牵连到,所以友信肯定是不敢赌的,然后曹操也被打到直隶去了,所以友信思前想后,还是去找我们的孙权孙大奸贼了、
这样其实正好符合了我们友信的套路,因为孙权的手里面正好有玉玺啊。
要是友信知道孙权的玉玺是个伪造的,而且还是被袁耀伪造的,现在几乎各个诸侯手里面都有一个,而且里面还包着汝为猪乎?那我们友信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气的吐血,然后哐哐哐的扇自己好几个耳光。
“友信先生,刚才是朕唐突了,朕向你道歉。”袁耀脸上如同春风一般和煦啊,一点儿都没有了刚才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度,还有刚才想要直接把我们友信先生给拉出去咔吧咔吧剁碎了喂狗的冲动了。
“陛下,这,这不妥啊。”友信虽然不聪明,要不然也不能被诸葛瑾和孙权忽悠到这儿来跟袁耀扯皮,但是毕竟不傻啊,虽然邪马台国没有老话。不过这个老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端的不安好心。
这个小心谨慎、多疑,也是友信的通病。
“有何不妥,既然友信先生愿意投诚跟我们,那就是我袁耀治下的子民了。”袁耀冲着友信打着哈哈,“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你们邪马台国我都可以一并给你收了,以后你们的吃喝拉撒,全都包在我身上……”
“这、这这。”友信的这个心跳哟。
“难道陛下是来跟我说一声,准备出兵攻打我们?”友信的额头上面,只是那么一瞬间,就开始冒起了冷汗啊。
你说说,你说说,中原这么大地儿,你不惦记,我就来打个酱油啊哥,你咋还惦记上我们远不辣鸡的邪马台国了呢。
“陛下……”黄漪顿时满头黑线,刚才路上的时候袁耀不是这么说的啊。
“啊啊?”袁耀还没反应过来、
“陛下,你咋还把邪马台国给收了呢。”黄漪冲着我们袁耀袁大奸贼挤眉弄眼啊。
“啊啊啊。友信先生,是朕失言了。”袁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赶紧编个瞎话吧,“哈哈,看友信先生跟朕亲近,朕情不自禁的就像开个玩笑,讲个笑话。希望友信先生不要见怪啊。”袁耀态度很诚恳。
“笑话……”友信擦着额头上面的冷汗,原来要打个国家,在你眼中就是个笑话啊。
虽然这个听起来很没有面子,但是面子有什么用,友信挺开心的,还开心的笑了笑,算是附和。
“陛下你这个玩笑开得实在是不错,你看我都笑了。”友信脸上露出来的表情就给了袁耀这个么想法了。
“友信先生,你既然连开玩笑就都可以了,是不是就能跟我们说说,你们的兵马是不是可以供我们驱使了?”黄漪朝着我们友信直接开口。
“什么?”友信眨巴眨巴眼睛,明显没理解黄漪这是怎么个逻辑。
为什么我们之间开个玩笑,那兵马就能让你们驱使了?
“原来是为了兵马,看来孙权君的计策奏效了。”友信心中想了起来,算是沉吟。
“我是说我们都这么熟了,你都当我们子民了,兵马在哪,我们调动一下。”黄漪再度解释了起来。
“我们怎么就熟了?”友信很懵逼。
“刚才我们不是还在开玩笑嘛。你和陛下亲自开的玩笑啊。”黄漪脸色很正经,看我们友信先生的脸色很奇怪,好像友信有病。
“呃,这个,那黄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又成为了你们的子民了呢?”友信这个也听懵逼了,我们刚才不就说了几句话嘛。
“刚才陛下不是说了么,既然你们投诚了,那就是我们的子民了?”黄漪脸色很古怪,表示摊手,难道不是这么个道理么,我只听陛下的啊。
“停停停。”友信有点无语了,“投诚就是淮南子民了?”
“对啊,这很古怪么?”黄漪很不要脸啊。
“那……”友信看着黄漪和袁耀的表情,“要不我们不投诚了?”
“是吗?”黄漪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了。
我们友信觉得自己要被坑了,这个心啊,跳的突突的,根本不知道要干啥了。
“这个……可以有?”友信在试探。
“可以。”袁耀在旁边很明君,你要走就走,我不拦你。
“那我们可以不投诚了。”友信笑了下,“那我们不投诚了,来日……”
“来人啊,把这蛮夷之邦的不知礼数之辈,拉出去给我剁了。”话还没说完呢,黄漪先说话了,脸上的谄媚的笑容也是顿时变得阴沉了下去,整个人顿时一脸的冷意,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冰山,我们友信先生的整个人身上都顿时刮过了一大道凌厉的冷气流,气温骤降十几度。
“黄将军,开个玩笑嘛。”友信跟我们黄漪挤出了一个笑脸,然后看着袁耀,“陛下我们永远是你真诚的子民。”
友信也不傻,到了这里之后,友信现那个诸葛瑾的计谋很奇葩,不论怎么样,自己好像都捞不了好,要是刚才袁耀给他那个机会,他说不定就直接奔跑了。
回去直接跟女王说,中原大乱,实在是难以插手,相比女王也是能理解他的。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是真的跟孙权绑在战车上面了。
其实也不是,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改变主意跟袁耀好,然后一起欺负孙权。
不过那样也太没有尊严了。
作为一个名字叫做友信的人来说,友信必不可少,这是邪马台国人的诚信问题。
我们友信心里面这么和自己就说了起来。
其实这都是废话,主要原因是友信总觉得,自己好像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们袁耀先生,总觉得袁耀君恨不得把自己食之而后快。
那种仇恨的感觉,友信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比起孙权的虚伪,我们袁耀的脸色,那是虚伪都装不出来的,他的眼睛里面装着一股熊熊的烈焰。
不过这个结果,友信也是知道的,不论跟那边混,自己的三万兵马都是炮灰的角色。
好听点的说法,那就是叫做先锋军。
自己要是跟孙权的兵马打的话,那就是水军的死磕,跟袁耀大,其实自己还算的占点优势的。
毕竟刚才斥候的话,他也是听到了,董袭失踪,然后袁耀的水师都让孙权君给打残了。
那现在,距离袁耀真正的大败也就不远了。
谁让袁耀来找自己要兵马的?
“呵呵。”友信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啊。
“友信先生何故笑?”袁耀看到了。
“陛下这种求援方式。”友信心思电转,直接就正面说出来了,“实在是,实在是……”毕竟不是中国人,友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啊,反正不是好词。
“实在是器宇轩昂对不对?”袁耀接话,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
“呃……”友信直接被差点噎死。
“陛下说的是。”
“其实我们知道,兵马友信先生是一定会让我们借用的,我们只是想跟友信先生商量一件事情。”袁耀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这让友信立即意识到,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要不要把消息传给孙权君呢?”友信心里面盘算了起来。
“陛下,你请说。”友信很是恭敬啊。
“友信先生,其实这个算是不情之请。”袁耀脸上竟然罕见的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这可是个不太好的兆头。”友信有点退却了,看到袁耀脸上露出来这个表情,虽然他和袁耀还不太熟,但是总觉得有点瘆人。
“不情之请,要不就别说了?”友信在试探。
“不不不,作为最亲密的战友,我是一定要说的。”袁耀握着我们友信的手,一脸的亲密啊。
“这,这这。”友信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我们真的不熟啊,你非要跟我露出来这种我们很熟的缘故,到底是肿么回事。
“友信先生,刚才我也是不是故意朝你火的。”袁耀不织布主角的这个朕都变成我了,“孙权竟然趁我尚未回军,偷袭我淮南水师,十几万兵马压境,他把家底儿全抖落出来了,就为了偷袭我的水师。”
袁耀十分的像在控诉啊。
“结果我三万水师死伤两万,甚至主将都跳水不知所踪,我们只是硬拼硬干死了他们四万水师,还杀了他一员大将,重伤了他们一员大将。我们吃亏啊……”
“等等等等?”友信的脑子转不过来了,“这到底是谁吃亏啊?”
友信的嘴角不经意的就直接抽了抽。
“难道孙权的这兵马都这么不经打?”
“我们的水师几乎全都被打没了。”袁耀朝着友信道。
“所以?”友信隐隐的猜到了什么了。
“对啊,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有水师,为了攻打孙权,我们必须要借用你们的水师为我们开路啊。”袁耀朝着友信诚恳的说了起来。
“呵呵。”友信早就摸清袁耀的套路了,这哪是开路,这都是炮灰啊。
“仅仅是开路?”友信眯了眯眼睛。
“友信先生,既然你向我投诚,愿意向我交付这三万兵马,难道还不相信我袁耀的为人么?”袁耀握着友信的手,尽管袁耀自己觉得都有点恶心,但是袁耀忍了。
“这个。”友信有点为难。
“当然有信心。”友信看着旁边黄漪的脸色有点黑,顿时忙不迭的点头啊。当然有信心了,没有信心我就要在这儿直接被你们给拉出去剁了。
“当然不仅仅是开路,我主要是想要借用你们的三万水师,为我们的6军保驾护航,只要能渡江,你无论要什么赏赐,我都能答应你。”袁耀朝着友信承诺着、
友信装作有些为难,但是片刻后还是用非常为难的神色应声同意了,毕竟这就是当时孙权的计谋,那个诸葛瑾还真是有点小厉害,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们设定好的剧本走了。
“但是。”袁耀痛心疾啊。
“但是怎么了?”友信的眼睛跳了跳,不知道我们的袁耀袁大奸贼要弄什么幺蛾子。
“友信先生,我们的兵马是6军啊。”袁耀朝着友信诚恳的道。
“我们不是都说了要给陛下的兵马保驾护航了么?”友信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脏,不知道袁耀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丫的吓死宝宝了。
“不是。”袁耀摆了摆手,“友信先生,根本不是这个道理,让你们在前面拼死拼活,我们在后面吃香喝辣,这不是袁耀做人的准则,袁耀也不能把你们都直接当成炮灰。”袁耀朝着友信说了起来。
“咦?”难道这袁耀良心现了?友信有点讶异了起来。
“对了,友信先生,你不如先去派手下将兵马运到淮南如何?”袁耀忽然想了起来,朝着友信说道。
“陛下,你这思想很跳啊。”友信呵呵笑道。
“不是,和友信先生商议完毕,我就用最快的度南下淮南,然后征江东,我要孙权吃了我的,全都给我吐出来!”袁耀捏紧了拳头。
“好好好,就依陛下吧。”友信的脸上面色不变,但是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叫了人就派了出去,让他们将兵马运送到淮南,派人去通知了。
“陛下刚才要说什么?”友信吩咐完就问了起来。
“不急不急,黄漪,给我和友信先生拿酒来,我要和友信先生痛饮一杯。”袁耀朝着黄漪眨了眨眼。
“友信先生刚才可是安排下去了?”袁耀问着这个邪马台国的使者友信。
“正是如此,陛下可以放心了。”友信笑了下,只要袁耀敢要迅征战江东,那袁耀就有更少的反应时间,看来这次袁耀大大败,就在咫尺之间了。
现在友信心里面,其实是真的很高兴的。
“好,那我就继续说了。”袁耀顿了一下,看着友信的表情有些玩味。
“我说了这是不情之请。”袁耀咳嗽了一下。
“啊?刚才那个不是不情之请?”友信觉得自己被坑了,怎么有点奇怪的感觉呢。
“那不是啊。”袁耀一脸惘然。
“那陛下你说。”友信嘴唇哆嗦了。
“你知道吧,我们都是北方的6军,所以吧,我们都是旱鸭子。”袁耀朝着友信说道,“你知道旱鸭子是什么意思么?”
“旱鸭子?”友信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旱鸭子嘛,就是干旱了的鸭子,总之我们麾下那些兵马就像是鸭子,他们不会游泳,懂?”袁耀很费劲的解释。
“就是不会游泳呗?”友信秒懂。
袁耀为自己的解释能力感到羞耻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袁耀急急忙忙的点了点头,“所以6军在船只上面会有颠簸的感觉,你们这些常年下海的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吧。”
袁耀解释的很通透。
“对。”
“所以我和麾下的谋士就商量了一下,你看我们不能直接渡江啊,渡江了之后我麾下的将士们头昏脑涨的,也没法攻击啊,到河对岸万一全在那蹲着吐,那不就给江东孙权送人头了么。”袁耀有理有据,“所以,我们就想,如果船只不颠簸不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如履平地了啊。”
袁耀眨巴眨巴大眼睛。
“所以你们是准备铺桥?”友信傻逼了。
“不不不,我们想了个更好的方法,就是你们的海船吧,到时候我们会把所有的船用铁索连接起来,这样的话,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了太多的隔阂,这种船一大吧,长江的颠簸之感也就几乎没有了。”袁耀朝着友信解释。
“懂?”
“懂。”友信失魂落魄的点头,他现在有点想把刚才安排下去的人给叫回来了。
“所以,你能理解?”袁耀看着友信。
“能理解。”
友信欲哭无泪啊。
“那就这么定了?”袁耀很奇怪,为什么友信现在要哭了?不就是船上打几个洞连接一下嘛,船又不会沉,虽然我们是想让你们当敢死队,不过你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套路啊,怎么现在就难过成这么个模样。
“嗯?”袁耀看着我们的黄漪,很奇怪的嗯了一声。
“嗯嗯……”黄漪摇着头,也是很奇怪的看着友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按理说自己也没说让他们咋样啊,真想哭不是应该刚才在说让他们打头阵的时候哭么。
现在友信整个人都懵逼了,一道铁索连船,无意间就打破了他和孙权的谋划了,按理说到时候他们掉个头,朝着袁耀站在船上头晕脑胀的6军打过去,那就爽歪歪了。
可是现在他们才是中间那道……
而且最坑爹的是,前面是孙权的水师兵马,后面是袁耀的6军兵马,前面一排盾牌……
想掉头掉不了头,想打孙权吧,有堕友信威名,而且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可是友信能怎么办。
“这坑爹的袁耀啊。”友信在袁耀拉他所在的屋子里面,哭的那是一个欲哭无泪啊。
友信都在扪心自问了,难道这个袁耀知道自己和孙权搞基了,不是搞在一起了,这才故意这么做?
但是没道理啊,自己这一行不显山不漏水的,袁耀的斥候弱鸡似的连孙权攻打他们都探查不出来,怎么还会知道自己的事情。
可是这一手玩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这样自己想要跑都跑不掉啊。
到时候自己麾下的兵马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拔河时候中间那条红绳子。
袁耀这边,“你瞅啥?”
孙权那边,“瞅你咋地?”
袁耀这边,“瞅我我抽你。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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