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孟津祸解,吕岳收徒(2 / 2)
“你既不识得银元,如何知其已丧?”张帝辛亦不想朱天麟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这便反问一句,一旁吕岳见此,自是面色一皱:“杨文,还不将事道来!”
杨文见东窗事发,亦是不好隐瞒,只好说起九龙岛之事,朱天麟虽为九龙岛修士,却极好名利,与天界之人,更多有交往,那日银元、金德二人往声名山,言有有事相求。
朱天麟听闻朝歌之事,本不予理会,可银元言此事若成,便许天界之位,更将之介绍与西岐姬发,要其成西岐国师,大享天下富贵更应不在话下!
朱天麟听之心动,却知暗算天子必染因果,这便将李奇、周信二人诓去,不想这两人连同银元、金德一同殒命,后又值临潼军反,姬发又求之前来相助。
朝歌之事未成,朱天麟便心存愧疚,姬发相求,自是不可推辞,这便来孟津助欧阳淳,夺了张凤关侯之位,又大兴瘟煌伞、头疼馨,以成临潼之事。
不想吕岳寻两人至此,才有战前之事,吕岳听之大怒,一掌将朱天麟打飞:“混账!如何不肖,妄染如此灾祸!你若事成,这天下岂不大乱!都怪贫道管教无方,险些让孽徒犯下如此大祸!”
“哈哈哈……过错?何种过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何错之有!”朱天麟见事情破败,却是大笑,“天道要变,岂在我一人之为?那苦寒之地,我早已受够,如何不能寻人间繁华!”
“孽障!”吕岳闻言更是大怒,直将腰间长剑拨出,便见一道血起,朱天麟顿时消了姓名,“陛下恕罪,都是贫道之错,此徒爱财忘义,谋反罪大,真是死有余辜!”
杨文见吕岳如此大怒,更是一身冷寒直下,全身抖如糠颤:“陛……陛下饶……”
却不料杨文话未说完,又被吕岳一掌打了出去,一团血雾升起,登时便去了性命,张帝辛亦不想吕岳如此大怒,想拦已是晚矣,只好说道:“道长休怒,此事亦非令徒之罪,若非银元、金德二人蛊惑,怎会出如此祸患。”
吕岳手刃二徒,心中自是难受非常,自己膝下不过四徒,朝歌陨了两人,如今自己又杀两人,现今九龙岛声名山只剩其孤家寡人,一念如此,不由悲从心生,顿感凄凉大起,自是难受非常。
张帝辛见其吕岳如此,心中亦是不忍,这便言道:“道长教徒不严,可愿受罚?”
吕岳心想虽是座下四徒之祸,自己亦难免罪过,自是苦笑一声,接受惩处,却见张帝辛一拍手,大营中走出五人,来人俱是二十年岁,眉宇见颇有相似:“此乃临潼关余化龙之子,分名达、兆、光、先、德,此五人甚喜瘟术,亦久闻吕道长大名,想拜道长为师,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原书中,余化龙及他五子:达、兆、光、先、德乃潼关守军主将,当年姜子牙率周兵伐商纣,进兵在潼关安营,两军列阵交锋,余化龙率其长子达出战,受伤败走,为报仇雪恨,五儿子余德暗用妖术,乘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周营,将五斗毒痘四处撒播,令周军元气大伤,百日难得尺进。
后姜子牙克商兴周之后,封余化龙为主痘之君,其子达为东方主痘正神,兆为西方主痘正神,光为南方主痘正神,先为北方主痘正神,德为中央主痘正神。
早在瘟疫爆发之时,张帝辛心想所谓瘟疫病痘皆属一理,便将潼关五人召至军中,不想治病未好,反而用到此处,吕岳见五人容貌俊美,根骨亦是极佳,只是修行尚浅,修为不佳,可若得时日,定可承其衣钵,自是心中大喜:“陛下真乃仁义之人,我之犯错,不想陛下非但不怪,还荐此良徒,此番恩德,我声名岛定感激不尽!”
达、兆、光、先、德五人甚喜学道,奈何难遇到名师,只能自行研习,如今遇到吕岳如此仙长,自是高兴非常,齐齐跪下拜谢。
一旁青霄童儿亦是佩服张帝辛手段,一夜之间,不但解了吕岳之祸,又与其接下善缘,可谓一举两得。
张帝辛亦是暗中欢喜,心道此番事成,除了吕岳一祸,还得其培育殷商五人,自是获益匪浅:“吕道长何谢之有,应是寡人劳烦道长才是。”
是夜,达、兆、光、先、德五人便往九龙岛修行,吕岳一行,自觉收获颇丰,特别留下一壶丹药,言有疗伤解毒之效,另说,若有差遣,只管声名山知会一声,到时自来相助。
送走吕岳,临潼关此事算了,青霄童儿完成使命,这便告辞回火云洞中,张帝辛亲送其出辕门之外,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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