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八索_分节阅读_270(2 / 2)
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么。噶木一脚踢在他腿上,一阵细微的碎骨片摩擦声,刺耳的让人心理发麻。
然而,廖老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有大反应,他的呼吸虽然顿了一下,但立刻就调整过来:我只是用计谋,从没有亲自动手。再大的罪,也罪不至死。
噶木早已听烦,说:案板上的鱼肉,嘴皮子再厉害也没用,直接宰了他,一了百了。
廖老再次笑起来,他呵呵的声音,显得有些机械:杀了我,你们就不知道那东西的秘密了。
我们不需要知道。老道士一脸冷漠的回答。
是吗。廖老呵呵一笑,血沫顺着嘴角流下去,把周边的地面都染红了。眼睛,是他浑身上下唯一完好无损的器官,他看着老道,说:你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吗?你想救那个女人吗?你呢?
他又看向噶木:你想回到父亲未死的时候吗?还有你。
他接着转向魏擎苍,问:你没有想回去的时候吗?难道你的人生,没有一丝遗憾吗?你不想回到过去,挽救那个遗憾吗?
什么意思?噶木有些愕然地问:那东西可以使人回到过去?
呵呵呵……廖老只笑不说话,声音充满了得意。
可紧接着,他就嘶的倒吸一口气,因为老道的脚,狠狠踏在他右臂上,并用力的碾了一圈。老道虽然不像魏擎苍有铜甲之身,可他一身力量,绝对比普通人大数倍。这一踩一碾,就是块石头也要碎了。
廖老那右臂,被踩的像肉饼,血淋淋的,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他看向老道,眼里满是阴沉。可下一秒,他脸上却又重新挂上了笑容:你的遗憾呢?你很想救回她吧?我还了解到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意外,你是不是很想回去?迫不急……
老道不吭声,又是一脚踩在廖老的肩头,将那肩膀碾的像肉末方停下。
而在场的除了老道之外,谁都没有动。噶木脸上阴晴不定,魏擎苍虽一脸平淡,可眼睛却不时的瞥向那块大石。就连我,也很心动。
回到过去,是每一个人都有想象过的神话。
可是,没人能做到。
时间就像流水,过去就过去了,哪怕你将它再捧回原先的位置,一切依然改变了。老道士一脸冷漠地说:所以你不用想引诱我们,这一切都是徒劳。
老道的话,并非没几分道理。只是,在没回到过去验证之前,谁又能肯定,时间真的只是流水呢?
是吗……面对老道冷淡的回应,廖老并没有失望,而是更大声地笑起来:既然如此,你们就杀了我吧,只要杀掉我,你们的人生,就会永远存在那些遗憾。一切都不会改变了,哈哈哈哈哈……
廖老的笑声,似有些疯癫。老道眉头紧皱,似有些犹豫。但这个犹豫过程是很短暂的,不过两三秒,他便下了决定。一只脚,重重地踏向廖老的头颅。以老道的力量而言,这一脚,足以断金裂石。
可是,他的脚没有踩下去,因为在脚底板几乎已经触到廖老鼻梁的时候,噶木伸手拉住了他:先留他一命,问问清楚。
老道士看着噶木,皱眉说:这都是虚妄,你不要着魔了。
我只是问问。噶木说,他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大哥也有这个意思。
老道瞥了眼魏擎苍,后者没有说话,只安静地站着。老道轻叹一声,后退了半步。
随后,噶木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俯视廖老,问: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东西真的能让人回到过去?
信则有,不信则无。廖老回答。
噶木可不是什么善人,当下一脚把廖老的右腿踢的折成两段,沉着嗓子说:别跟我耍花枪,老实交代,免得死那么痛苦。
既然你们执意要杀我,我又为什么要随你们的心意?可笑。
噶木脸顿时沉了下来,他又用力一脚,把廖老的左腿也折成两段。可是,廖老虽然身体巨颤,痛的不住倒吸气,可这嘴,怎么也不肯张开了。
你真不说?噶木又问了一遍。
廖老依然沉默。
噶木也没了办法,他回过头看魏擎苍,问:大哥,怎么办?
一直静默的魏擎苍,先是看了眼老道,然后又看着廖老,说:铜甲尸炼制,必须要打散魂魄,因为要防止起尸伤人。但行尸脉的尸,却必须留下部分魂魄。因为结尸阵,需沟通阴冥之气,若无魂魄引导,就无法成功。
魏擎苍所说的话,与现在所做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正大为不解,却听他接着说:所以行尸脉炼尸,是将魂魄抽出,以特殊的手段分离出与阴阳相关的部分,再注入尸身。
你的意思是说……噶木有些惊愕,同时脸上又带着惊喜。
魏擎苍点点头,说:行尸脉的炼尸法中,有这一部分,可以勾出魂魄。这算不上高深,湘南的摸鬼脉有比这更直接的办法。不过对付他,以行尸脉的方法足够了。
那就好。噶木满意地笑起来。
如今地府开启,擅自勾人魂魄,有伤天和,恐怕会遭天谴……老道士在一旁提醒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天谴的威力,我深有体会。往往在你未曾发觉的时候,厄难就将临了。这才是天谴,而非单指天打雷劈。
无妨。魏擎苍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有什么事,我一人扛下。就算真遭到天谴,等我天尸脉的通天尸阵开启,一切都是泡影。
魏擎苍说话时豪气冲天,连天谴他都无所谓,我顿觉无言,世上还有他惧怕的东西吗?
你们这样做,是否太绝了。廖老终于开口,只不过他的话是在谴责。
绝?你当初在昆仑山设出那个死局的时候,怎么没说绝。噶木不屑地呸了一口,说:等把你魂魄抽出来,我就以秘法封存,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以噶木的本事,真能做到这一点。廖老愣了一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古怪。有些惧怕,又有些惶恐。
一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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